帝国盛宠:纨绔校草是战神(66)
但如果他不识相的话,就怪不得她了。
斩草除根这种事情,沈醉做得驾轻就熟。
时间滴答间,江夏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这是一个困难的抉择。
此起这样的抉择,面包和爱情那样的都变得小儿科了。
是要权利还是要命。
“还有三分钟。”没有去看时间,她随口就报出了一个数字。
原来才过了两分钟呀。
他怎么觉得都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呢?
“我……”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倦,“我退位。”
权势还能再挣,但命要是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别有用心,沈醉点点头:“其实选择跟着我也不会跟你平时的工作发生什么变化。”
迟早看着江夏气息萎靡地站在沈醉身边,听她叮嘱,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拼命地晃了晃脑袋,他迟疑出声发问:“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仿佛信仰崩塌一样。
江夏是他认识的最有能耐的人,可是现在这个最有能耐的人却在一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少年威胁下,交出了大权。
他虽然也偶尔对江夏有怨气,可是真的看到他这样卑微又无奈的样子,更多的却是觉得心疼。
他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察觉到迟早的视线,沈醉挑眉问道:“你还有事?”
“没有……”江夏都不敢得罪的人,他就算是再愤怒也不敢明说的。
“你先出去,想留下就留下,不想留就离开。”江夏也看到,被全程目睹的软弱变得更加脆弱。
不用想也知道在下属的心目中,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迟早离开后,沈醉才戏谑地问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现在她才是他老大,她现在就在这里?轮得到他拿主意?
“这……”
“算了,仅此一次,下次我不在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你全权处理,记得上报就行,但是下次我还在的情况下——就别——自作主张。”
正文 第167章 赔死了
沈醉的提醒说是警告或许会更正确一点。
沈家礼治森严,少会有这种江夏的这种情况出现。
唯一的例外就是沈醉。
在等级分明的沈家,也就她一个敢让家主下不来台。
是例外,也是唯一的例外。
例外无法复制。
正好比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的“成功”被他人复制了一样。
所以,江夏的擅自做主才会引起她的不悦。
潜意识里骄傲的少主。
千刀早就已经把人给看透了。
江夏还没有从落差中走出来,被这一提醒更是苦涩。
沈醉叫了也不恼,反而难得地解释了起来:“不用觉得在我手下做事有多委屈,我告诉你,多的是想要巴上本少主的人。
我有本事让你奉我为主,也有本事让其他人也同样如此。
我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收在麾下,但是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他们受到委屈。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在我手中做事,你的权利只会更大,不会更小。
清城这四方天,还是太小了。”
不得不说沈醉的一番话的确是让江夏产生了震撼。
特别是她的最后一句,清城这四方天,还是太小了,莫名就引起了他的共鸣。
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提及过了。
清城,太小。
抱负,太大。
一开始在清城道上打拼的时候,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马仔,心中的血气却比什么时候都要强烈,
这么多年过去了,雄心抱负却也被消磨到所剩无几。
甚至有时候畏畏缩缩到只想守在清城这小小的四方天里,当他的井底之蛙——就算是平分天下的蛙王之一也是好的。
他用这种近乎自欺的方式维持着自己心中的平衡。
但沈醉的出现,毫无疑问地打破了这个平衡。
“就算你混到今天这个地步,该小心翼翼应付的人也不少吧。”话虽残忍却是真相,紧接着画风一变,她好不自得:“而我,从来都不需要小心翼翼。”
从来都是别人看她脸色。
从来。
她无惧无畏,就算是她最大的保护伞沈青峰也没有见过她有什么时候恭敬过。
少年得意的眉眼像极了他十四岁入道时的意气风发,那个时候的他也跟她一样,全无畏惧,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不同的是,一个是有底气的狂妄,另一个却没有那么幸运了,在现实的折腾中逐渐醒悟,渐渐地收敛了大部分扎人的针——好似收敛了锋芒的刺猬,蒙了尘的利剑。
后者是他,但今天却突然有人靠近他,告诉他,蒙了尘的利剑也还是利剑,而且只要经过他的手,这口利剑只会比以前的威力更大而不会变弱。
试问以下,他会怎么想?
在感叹之余,保不准会产生一种怀疑。
这真的有可能吗?
沈醉异常明亮且清澈的眼神却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江夏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账本拍回桌子上:“如果没有个像样的会计就到人才市场找一个,就这种账,再做下去赔死你得了……不对不对。现在赔的都是我的。”
正文 第168章 证明自己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林荫道上,沈醉四十五度抬头望天空,加上那句话,硬生生做出了一种非主流即视感。
她自己却毫无所知,甚至在没人的林荫道上转了两个圈圈。
很无聊!
一口气完全了今天的其他目标之后,她竟然感觉自己也算得上无所事事了。
在来清城之前,遇上这种情况,她会选择去放松自己,但是,清城却没有合适她的放松地点。
真愁人!
不对。
转圈圈的动作停在了半空,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如果……
如果清城真的有这种场地呢?
不比帝都的奢华,清城极为古朴。
但,时代在进步也在创新,清城为什么就不可以在保持古朴的状态下也进行一个创新呢?
消费者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她到清城的时间虽然短,但却也知道清城并不是外界说得那么“古色古香”,相反,清城也在迫切地等待着与时代接轨的机会。
只是苦于无人引进而已。
从少数崛起却还没有形成规模的酒庄,会所,高尔夫球场,比赛专用车道就可以看出来了。
嘴角一个得意的笑容扬起,现在可不就是让她抢占了先机吗?
在心里对于建立娱乐场地的可行性打了一个评估分之后,她笑得更是得意,有如偷了腥的猫,明媚而娇憨,还带着一点显而易见的贪婪。
她不缺钱,长这么大都没有缺过钱。缺的只有一口气。
她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
其实,在每一个人的成长经历中都不会缺少这一段历程。
有时候在很久之后才会幡然醒悟,其实在真正珍惜你的人面前你就算是没有什么优点,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用为了证明自己的优点却为难自己,他们,或者她们都会始终待你如宝。
但是在一头钻进了死胡同的我们来说,这样的时期,这样的急需证明已经成为了目前需要解决的最重要的关键。
很多人都会纠结于一个“我够不够好。”或者是“我都这么好了,你为什么还是没有看见。”
而少数的人就会像沈醉一般:“老子天下第一,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她不屑于被束缚。
她是穹苍里最具烈性的雄鹰,不能因为她长年休憩生息,懒得就跟猫儿一样就忘记了她的原则。
因为这只雄鹰,她还有为王的骄傲。
也许在外人眼中,她千般不是,傲娇、纨绔、冷血、残酷,万般不足,惹是生非、败家、顽劣。
但在她自己心中,她始终都是最完美的自己。
远远达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程度。她心中自有一把懂得如何才是对自己好的天平。也存放着年少时候尤为明显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