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她一心杀我(33)
玉流:“你又瞒了我什么?”
玉流已然看过来,还想装死的敏郎心头一跳,不敢对上她的眼,踩着鞋尖,闪烁其词道:“那什么,也就是,就是,嗯……”
敏郎飞快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人,玉流静静等着他,秦辜幸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手指绕上辫子闲看风云。
这是非得由他说了,敏郎撇嘴道:“这里头不仅有女子,还有,男子。”
敏郎说得不算清楚,玉流还是一下就听懂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虽然不想多说,但是敏郎对玉流向来有问必答:“我毕竟是本地人。”非常苍白的理由。
玉流:“这样吗?”
“啊?啊!大人不要多想,我从没想过要卖了自己。”许是听出了玉流的怀疑,敏郎急急解释。
俗话说此地无银三百两,玉流:“哦?”
秦辜幸:“呀。”
“真没有!我不是因为这个才知道的!真的只是因为我是本地人,我听说,听说的!”
俗话又说越描越黑,玉流:“哦。”
玉流随随便便的几声,让敏郎越发紧张。
“呀。”秦辜幸又来,存在感太强。
这一唱一和的,舌尖碾磨过尖尖的虎牙,玉流陡然变了疑问:“我怎么觉得,你俩认识?”
从秦辜幸出来和敏郎见面后,她就有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现在,更甚。
敏郎正高度戒备呢,立马摇头:“怎么会!我打小就是个好孩子!”
“是吗,”玉流看向秦辜幸,不是很信的模样,“秦楼主怎么个说法?”
玉流问出来的那时,秦辜幸先愣,继而捂着嘴闷笑。没说错,她的疑心病真到这种地步了。
“不就是一个月前来找下家的时候路过瞧了瞧,最后没瞧上嘛,多大点事。”秦辜幸三言两语就翻过去了。
“我嘛,对于美人向来宽容和热情,难道我对你不是吗,玉大人。”说着,拿胳膊杵玉流。
玉流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问*敏郎:“你还来这里过?”
敏郎:“呃……是、是吧。”
“是就是,想赚钱不磕碜,我又不会笑话你。”
敏郎:“哈、哈。好吧,是的。”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玉流理解他的难处:“没关系,不必为了这种事自卑。”
敏郎:“谢谢大人。”
如果玉流仔细听一听,可能会听出一点咬牙切齿。当然,这是对秦辜幸的。
可罪魁祸首偏偏毫无自知:“我也觉得,如果小郎君在玉大人这里待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吃回头草呦。”
秦辜幸朝他眨眼,眼尾和狸猫面具的眼角重叠,邪气得很:“就是小郎君要做好准备,这么纯,放不开,会砸了我的招牌的……呀,说到招牌,大人要不要看看我这儿真正的招牌?”
此言一出,敏郎脸就拉了下来,这人真烦。
玉流记着自己来的目的,拒绝:“那倒不必了,我不是来玩的。”
嗯嗯,敏郎暂时放心了。
“那好吧,”秦辜幸有些很微妙的可惜,看着隔壁跟树一样直愣愣的敏郎,咧嘴,“那我们……就继续正事吧。”
不知是不是为了迎接她的来访,玉流发现本该是青楼最热闹的时辰,极乐天今夜的人却不多。
秦辜幸似乎看出了玉流的疑虑,解释道:“鄙人做生意,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行,太过也不行。今日人太和,所以少放了几个牌子,大家也休息休息。”
玉流:“秦楼主真是位好老板。”
秦辜幸:“玉大人看人真准。”
玉流微微笑,她倒是想,可人心哪有这么容易被看清?随口应了句,观察了眼周围。
她心里记着事儿,说不定进去后就不好问了,趁着现在人不多,秦辜幸又在前头走,拉着敏郎故意落下两步,悄声问:“你先前怎么也走了出来?”
敏郎还停留在她主动拉着他的情绪里,骤然听见她发问,清澈的眼眸迷惑了:“啊?”
玉流:“我挑的时候。”她在里头挑得沉浸,挑到一半一抬头发觉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了。
“噢,大人说那时候。呃……因为,太、太羞了……”他不是很想记住那些玩具的样子,“我怕晚上,会做噩梦。”
噩梦?怕不是春梦吧。玉流无奈,拍拍他:“你进去后记得跟着人,别瞎走。”万一走错路,照他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的。”
错过敏郎眼底的锋芒,他看起来真的听话极了。他让玉流先走,落了一步距离的人沉沉地看着她挺秀的背影,低声笑了。
回到之前。
秦辜幸出来,让玉流自己选。
未及,身后脚步声响起,又出来一位。
门合上,隔绝了声音。
秦辜幸抱着胸,嫌弃溢于言表:“听说你现在叫敏郎?真会取名字,还有这张脸,你从哪里偷来的,够纯呐。”
说着伸手就要去摸,被敏郎直接拍开:“我引导她过来不是让你给她看这些的。”
敏郎冷脸沉声:“不要带坏她。”
“坏?所以你在气我带坏她?讲讲道理,你家玉流什么时候不坏过?”秦辜幸乜了他一眼,讥诮,“再说了,我看你想被她玩得很,用这种损招将人骗出来,真不怕事儿没成先被她一剑杀了?”
敏郎烦他,没什么好脸色:“我心里有数,你的手别伸长,没其他的话我进去了。”
“别啊,我还没说完,”秦辜幸拽住他,“说真的,要不我帮你一把?”
敏郎敏锐地探查到了秦辜幸的不怀好意:“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