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美系统,恐怖如斯[快穿](242)
腐烂成泥的恐惧,替换到了他们自己的脸上。
可能是男人爱忌度(男户)的天性使然,自左奎贤出现在小枝面前,慎久就忍不住与之对比较劲,暗含敌意。
如今左圣父的灵魂这副尊容,就是再饿,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吃得下。更何况他的小狐狸注重的是灵魂,而不是外表。
这番曲折的心思,小枝注定是无缘知晓了。
她正全力运用算力,解析这些映射内心的镜子。
观心境+他心通的plus版!
观心如镜,镜映实相,过不留影。既是佛家禅语,又是道教法门(内观)。
观心镜就是结合法门炼制的法宝。
他心通,佛教六大神通之一,证得他心智,能得知他人心中所想之事。说白了,就是读心术。
但他心通有个局限,就是不能读女子的心。他心通的“他”,也表明了这一点。除非有女子自愿成为上供的“善女人”,一切内心秘密将为信仰魔神所知。
刚才她就察觉到识海的防火墙被带着梵音的蠕虫病毒攻击。
她的意志坚决,即便遇到魔神的佛教神通,内心也不会动摇分毫。
但男人天生残缺,六识缺漏,意志上更是女男对比悬殊。
观心内视,映照自我。
慎久再怎么在男人群中拔尖,但与小枝的灵魂还是格格不入。一照面,就露了馅,被吸了出去。
没了低劣的男人皮套遮掩,单单一个念头的小枝,就让人不敢凝视。
她周围矗立的光滑镜面,空空如也。
唯有衣袂飘飞的神女,屹立其间。
异瞳灼灼,仿佛要把世间万物光华通通摄走。
左奎贤的心眼,脱离自我镜像。
只一眼,便目眩神迷,他的肋骨下忽觉一种奇妙的紧绷感,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是那种——爬行的,尾随的,阴暗的。
“不可能!人怎么可能没有本相?!”
祂的三个头都要裂开了。
祂一直知道的,她们的恐惧。祂也一直依靠恐惧,不知主宰了多少个宇宙。
衰老、未知、贪婪……
一旦被他们找到恐惧的孔隙,就会被恐惧和恶意灌满所有缝隙,被驯服,被献祭。
从前她还惧假正经道德经,如今她却无动于衷。
“施主,你着相了!”
小枝扬起眉梢,眸光皎皎湛湛,扬起的嘴角纵是嘲讽的弧度,也叫人心荡神驰。
神异飞扬,如日之升,如月之恒。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比神明更像神明。
她是太阳,是宇宙,叫人不敢逼视。
众人从自己的我相镜像之中脱离,却转而沉沦她的皮相。也算是间接性地救了自己一命,不叫镜中人攫取灵魂。
被祂炼制的观心镜,已不是普通的道家法器。如若深度凝视,轻则被恶意满满的“自己”附身,重则会与镜中恶灵互换灵魂。
“还敢口出狂言,亵渎神圣?今日就叫你有去无回,死无葬身之地!”
3颗头9只眼,通通射出玄黑的死亡光束,笼罩着她。
慎久和左奎贤几个还有大用,被祂用射线掀到角落,钉在电子网格上。
男人的痛点低,易破防。
更别提此等意识被死亡射线扫到的钻心剜骨之痛,睾贵的拟像全都痛得哇呜乱叫,毫无平日的高高在上。
表根硕更惨,由于不是拟像现身,肉身的生物纳米皮肤被腐蚀得坑坑洼洼,像个畸形种生化鼠。
意识痛过一下就算了,但肉。体是持续性的折磨。
即使只是小枝的一个念头,也不是能轻而易举吞噬的。
玄黑的死亡射线与她的念力对轰,好似数百道炫目的灯光笼罩,全身氤氲出炙热缤纷的色彩,照亮了整座拟境。
“众生之父”报废了9只眼瞳,耗尽瞳力,才将她吞噬入腹。
一念成海,魂力撒播,识海翻涌,果然大补!
就像是父权社会靠着镇压新一轮女权运动一样,更新了快维持不下去的系统,装载了新的语言包,打了补丁,祂感觉自己原本勉强维持的拟境都焕然一新了。
赛博全息之母的灵魂果然与众不同!
这只是一个念头,若是整个灵魂,祂必将脱胎换骨,说不得“创生”也不是遥不可及。
吞噬她,补完祂,这就是宿命。
就算不是,也得是。
胎器嘭嘭嘭跳动,肉球上印出虬结的蚯蚓脉络,仿佛在提醒什么。
尽管分外不舍,祂还是分了0.0001%给胎器,助其孵化。
肉球吸噬了她的一部分,反而闭合了上面密集的眼睛,弥合了孔隙,甚至猩红都褪去一些,变得有点像女人怀胎十月的正常大小。
祂满意地点点头,转而“看”向慎久,贪婪地露出鬼一样的笑。
慎久很轻易地又跪了。
男儿膝下黄金屎,为保性命就吔屎。
又是求饶,又是叩头,但没有撒嗲矫(慎久:最后的骄傲放纵X﹏X)。
一流程下来,唱念做打,姿态做足,表演完了诚惶诚恐,慎久又做了卧底。
“Sama桑,不是……父神在上,若是那九尾狐妖扫描小子的记忆,为之奈何?”
慎久做小儿匍匐状,左奎贤等人也没有鄙夷,因为他们自己也跪了。
“不必拽文,不文不白。吾赐汝一缕道韵之气,屏蔽她的感知。她的这枚念头已被本座摧毁,绝无此地的记忆。
九尾狐的真身就捏在吾的五指山里。真身作饵,她一定会回来!桀桀桀!”
若没有她的真身为引,祂如何能从被模糊的时间线中窥得隐秘?
一束眼瞳之光就这么被天花板上的血肉菩萨,一弹指,打入了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