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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美系统,恐怖如斯[快穿](98)

作者:集天书虫 阅读记录

藤原自以为是的夫妻之道和举案齐眉,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他想要的是,她对外“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能在的日光下行走的她被展示给他的扶桑同侪,收获一片赞叹和钦羡,满足他的虚荣心;对内“兰质蕙心、温顺娴静”,偶尔矫情,只不过是他的纵容和“宠爱”。

藤原纪海对待她,和对待喜欢的宠物或手办,没什么差别。

藤原以为区区阴阳道术和式神契约,就能够困住她,简直是异想天开。

先不说道术上,巫女是他的老祖。单说式神契约,她用的是“金莲”,根本就不是真名。

她之所以愿意陪他玩这场穷极无聊的游戏,不过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被束缚罢了。

她莫名其妙地开始讲道理,又莫名其妙地讲道德,不无理取闹,不歇斯底里了。挣脱了“儒释道”的偶像,再回头来看,人间存亡关她何事,她就是来享乐的。

人果然是环境的动物。思想武器比核武器还好使,并且有无数人拥戴和捍卫,不惜扭曲真相。

她要挣脱这一切,哪怕是毁灭。

她心里面有无数的邪恶等着被释放。

藤原有一双单眼皮,戴着金丝眼镜,很有斯文败类的风范,可她不懂得欣赏,从未让他近身。

他也自持爱意大过肉。欲,摆脱了低等动物的欲望,对她只有美的欣赏,要的是陪伴。如此,倒从未领教过她的嫌弃。

小枝对这等矫饰嗤之以鼻。

爱和欲分开的观点,进可攻,退可守。对她们来说就糟糕了,因为保不齐哪天就成了白米粒或蚊子血。

而且他的跟班阴阳师安倍信太,比他更好玩。

安倍信太是个不足一米七的孱弱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像一颗白幼桦树,五官清秀,唇色淡得发白。

他的家境并不好,父亲混极。道,抛妻弃子,母亲操劳过度,在贫病中死去。又因习阴阳术,神神道道的,从未得到过同龄人的青睐,愈发沉默寡言。

信太只有施术时,目光炯炯;平日里,阴郁内敛。他像一个影子,一朵壁花,默默开在浮世绘的背景里。

她对他的影子术很感兴趣。已经解析了魔神发出的光之术,若再加上影之术,她对幻术的造诣当举世无双。

当然安倍信太,也让她很新奇。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成年男子符合“白瘦幼”的标准。

白瘦幼的审美,既然这么好,那就应该让他们来。好东西当然要懂得分享。

将姝鬼封印进紫宝石的藤原,生怕珍宝被人觊觎,连夜包了私人飞机,回到了扶桑,现如今居住在箱根的大别墅里。

信太对一手提拔他的藤原社长奉若神明,可当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对月泣诉怀乡之时,他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才转身入内。

晚上,当他伴着月辉,在榻榻米入睡时,迷迷蒙蒙间,一股滑腻如凝脂的触感,从他瘦到凸出的背脊蜿蜒。

他心神剧动,抵抗这股蔓延的电流,却被一股轻柔的冷香醺醉,浑身酥软,提不起劲掐指拈诀,只好就此沉沦。

他背叛了视为主人的藤原,和她在幻海中沉浮。

巫力再不是阻碍,他的法力远比藤原要强大。他掷出无数的白娟,铺天幕地,遮挡视线。

热气自他的胸膛蒸腾,在所有力量迸发的那一刻,无力地抱着垂下的白娟,气喘吁吁。

等他见到藤原掀开床帘时那充血的怒目,这场不可思议的幻梦,至此方醒。

他直起身,一摸床榻,都是他流的水和汗。

水面映照,他的脸色苍白地宛如透明的水母。

他恶寒倾身,分明被少东家的姝鬼在梦中夺取了贞操。

望着水月,他自怨自艾地留下泪千行,却不敢透露半句,更不敢在藤原面前泄露形藏。

“你到底想要什么?”

信太有些羞于启齿。

身为阴阳师的他,居然被“鬼压床”,还沉溺于此。

他跟随社长出入,很清楚藤原可没有在梦中与她私会。

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信步而过,继续在藤原纪海面前巧笑倩兮。

藤原纵是心思深沉,也被她的忽冷忽热折磨地够呛。

他父母的婚姻是失败的例子,不能作为参照,他又不能人道,但想来这应是闺房情趣。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信太忐忑着,澎湃着,刺激着。

他越来越放开,更要求她用影绳,缠住他的四肢,在近乎窒息的快感中,炸开璀璨的白光。

梦中越放纵,醒来越拘谨。信太已经无法在现实中直视她。

从香江到扶桑只不过三日,他却像经历了春秋的沧桑,黑眼圈也越来越重,却心甘情愿。

她玩弄了一番,就兴致缺缺地放开了。

得到别人的不传秘法,她可以通过火烧,直接瓦解部分灵魂。火象征生命创生,如此直击本质,也不奇怪。要么进入打开对方的灵魂之门,看到记忆。

得到影子术,她能更轻松地和万里之外的乔斯年沟通。还透过光与影的结合,掌握了分身术。

像伏地魔那样分裂灵魂,只会分散魂力,智商断崖式下跌,

第1部 的儿童救世主就能打败他了。

小枝的分身术,更多是承载她记忆的影像投影,不能接触实物,却可以使用法力。

分身就算壮烈了,也不会伤及她分毫,大不了丢失这个分身的部分记忆。

乔斯年忧心如焚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现在只恨自己只是一个演员,不能权势滔天地封锁海陆空的交通,让那个小偷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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