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佳肴:小厨娘她美又娇(229)
男子不由笑道:“进了孤得东宫,你就是妾,这妾嘛,不如偷,现在这样最好!”
李氏低声笑道:“这偷还不如偷不着,殿下是想让奴家拒绝,尝一尝偷不着的滋味。”
男子得意地道:“你舍得嘛?我看你和肖大人成亲一年有余,这肚子还没动静,莫不是肖大人连周公之礼都行不好?”
李氏咯咯笑道:“一个银样蜡枪头,穷酸又蠢笨,奴家当年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窍,非要嫁给他。
哪里比得了殿下,让奴家芳心都颤了!”
男子听了这话,低声笑骂了一句,接着李氏的叫声直传到屋外老远。
肖大叔在暗处蹲了半晌,只觉血气上涌,只一个念头,今日哪怕闹个天翻地覆,也要替儿子讨个公道,也要让儿子知道这娼妇的嘴脸!
待两人没了声响,冲出来骂道:“你这娼妇,偷男人不算还这么编排丈夫,你且等着,明日我定到顺天府告你一个七出之罪!”
其实肖大叔能冷静一下,就该悄悄离开,待下回男子进庄园时,直接叫肖弘宣亲自来看一眼就好。
或是让肖弘宣跟李氏摊牌,以此为把柄,顺利和离了也成。
可他到底是农家出身,哪里知道帝都这些勋贵间的龌龊,哪里会想到眼前这男子身份贵重到什么地步。哪里会明白自己这公爹的身份,在李氏面前什么都不算!
加上听李氏这样骂肖弘宣,一时气忍不过冲动了起来。本以李氏的奸夫会大惊失色,尔后求他保密,李氏和儿子顺利和离。
儿子再娶佳肴是绝无可能了!再娶一个小门小户的温顺女子,相夫教子,和乐一生就成了。
不料事情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李氏倒是受惊似的躲到男子背后,而男子冷哼一声,叫来大批护卫进门,冷冷地问李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粗鲁莽夫?”
李氏含泪带怯,可望着肖大叔的眼神却是一片杀意:“回殿下,他就是肖弘宣的父亲,乡野猎夫一个,仗着是奴家公爹,几次三番对奴家动手动脚。
听说在乡野农家,一女侍全家的都有,这莽夫怕是把奴家也当乡野女人看待了!
殿下您瞧,他这样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到奴家卧房,不是欲行不轨是什么?
殿下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
第251章 戴绿帽子的肖弘宣
肖大叔一听李氏颠倒黑白,顿时骂道:“你这娼妇少混说!我是看你引姘头进屋,才进来一看,何时对你动手动脚了!
这你姘头长得到是人模人样,切莫听信这娼妇的话,我儿子可是翰林院编修,你这样枉顾人伦,待我告到顺天府,你可得是和这娼妇一起游街示众的!”
男子眼睛一眯:“连孤也威胁起来了!看来是真留不得你!”
头一点,风轻云淡地道:“干净点,踪迹抹平了。”又看李氏一眼:“至于肖大人那边,就由你说清楚了。”
李氏立即跪下:“奴家定不让他怀疑!”
肖大叔还在思索这两人是什么意思,就觉得后心一凉,胸前血流如注,他无措地摸一把胸口,看着一手鲜血,指头那对狗男女道:
“你,你们竟然杀人,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会下地狱的!”
男子飞起一脚将他踹飞:“神明!?孤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神明见了也要绕道走才行!”
肖大叔只觉眼前一阵模糊,捂着胸口倒了下去。李氏跪在地上拿帕子擦男子的鞋:“老东西,把殿下的鞋都弄脏了。”
太子冷哼一声,像看死狗一样看肖大叔一眼:“扔远点!”
护卫麻利地套上麻袋,人一扛趁着夜色本想挖坑埋了,可夜里的土冻上了,挖坑要挖许久,有人提醒:“前面有一断崖,崖里是水潭,装上石头往潭里一仍就是了。”
护卫们立即这么办了,沿途滴了一路的血珠子,在这深夜被冻成霜花一样凄美。一声‘扑通’,肖大叔被从高高的悬崖上扔了下去。
不过未如他们所料那般,那胸口的致命一刀肖大叔并没死,因为他天生心脏长在右边,在他小时候看大夫就知道了,所以他的猎户服护心镜都是在右边。
护卫那一刀刺的是左心窝,虽也是重伤却不至死。护卫们抬着他往麻袋装石头的时候,他就醒了,一直强忍着没痛出声。
直到落入水潭,他凭着猎户的技巧,取出随身带的短剑割破了麻袋,从水潭里爬了出来。
又将麻袋系上,和石头一起沉入水潭底下。自己则爬向就近的山洞,艰难地挨了一夜,不想翌日到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正是和女儿一家上山挖野蕨根的刘大爷,肖大叔跟刘大爷说了实话,他至今不知那男子身份,只知道是个贵公子。
怕连累刘大爷,就藏身于山洞,刘大爷隔天给他送药送吃食。直到一个月后他伤口好了不少,而刘大爷并非在外面听到什么风声。
李氏回到了肖家,有一个月没去过庄园,肖弘宣来学士馆找过肖大叔两回,刘大爷按肖大叔所叮嘱,直说不知道他父亲的去处。
肖弘宣猜测父亲是回老家去了,准备写封信回去问问,没再找过。
肖大叔不禁悲从中来,如果自己真死在那个水潭里,怕是也无人知晓。也许很多年后潭水干了,露出他的尸骨,只怕也被当成无名尸骨葬于乱葬岗。
自己只得个客死异乡,魂不得回故里的下场。
刘大爷怕他心生郁结,伤难养好,便趁冬日乡村往来外人不多时,将他接到自己旧宅住下,也方便疗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