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107)
指尖一点点下滑,陶锦扼住怀七喉间, 感受着掌下颈脉跳动, 她又开口,“昨日的账, 本宫还没同你算。”
若非她瞎扯一通转移注意,又用了透骨针, 小狗说不定真会把她掐晕丢出去,然后自己一个人蜷在山洞整夜,痴痴望着犀香想念她。
孤寂又可怜。
听闻此话,怀七未言,也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任她掐着。
喉结在她掌下滚动一瞬,陶锦新奇挑眉,用力扼紧,直到怀七脸色憋红,这才松开手。
怀七无声呼吸,身前的女人似玩腻了,毫无留恋的起身离开,桶中水随她的动作洒了满地,有贴身侍女进帐,对一旁浴桶中的男人不闻不见,只专心伺候着长公主。
怀七怎好意思在此时出浴,浴桶内里少了一个人后,水位线恰好卡在男人胸膛处,蝴蝶烙痕溺在水中,倒影随着涟漪微漾。
他往下沉了沉,遮住若隐若现的红玉银坠。
陶锦将怀七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唇角偷偷勾起又抿平,待梳洗好后,她屏退侍女来到男人身旁,桶中水温已凉,她指尖轻叩浴桶边缘。
“莫害羞了,出来吧。”
她坐在一旁,安静欣赏着帅哥出浴图。
不得不说,怀七身材比极其优越,那双长腿快与浴桶一边高,结实紧致的麦色肌肉上流淌着水珠,人鱼线若隐若现,瞧着便赏心悦目,她以前就爱看。
只是当她瞧见怀七后背硌痕时,还是轻啧一声,未让他穿上衣,只说了句,“去床上等着。”
怀七呼吸窒住一瞬,沉默又艰难的走向床榻。路过梳妆台时,他步伐有片刻停顿,还是未忍住看向铜镜。
古书有言,水与镜都是阴阳交接处,可如今镜中唯倒映一人面容,没有他日思夜想的小姐。
陶锦从药匣中拿了药膏,见怀七神情便知他误会了,她也没解释,兀自坐在怀七身后。指尖挖出大半药膏,一点点涂在男人后背伤痕上,抚过那些旧疤时,她会刻意停留几瞬。
然后,指尖顺着背沟一路往下,最后没忍住戳了戳他的腰窝。
没错,怀七有很涩的腰窝。
正常状态下瞧不太出来,也不引人注意,只有某种特定的姿势下才十分明显,陶锦也是玩过几次后才发现的。
她戴上穿戴式时,指腹恰好能按住两处,腰窝和小狗都很好玩。
陶锦指腹轻柔,男人背脊僵硬,似想离开,可还是极力遏制住。
她眼底升起些许笑意,凑过去,对男人背上轻吹一口,然后看着他肉眼可见的泛起鸡皮疙瘩。
正在陶锦打算进一步时,身旁忽而响起吱吱叫声,她看过去,原是那只小貂后腿上的纱布不知何时弄掉,露出见血肉的骇人伤口,它正缩成一团舔舐伤处。
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陶锦无奈放弃调戏小狗,又拿来药粉,从笼子里小心抱出长条小貂,它应处于幼年期,还没有小臂长,此刻乖乖蜷在怀里,只让她爱心泛滥。
果然,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就是解压。
药粉洒在伤口上会疼,小貂挣扎扭动身躯,陶锦无法一边按着它一边给它上药,只能抬眼看向站在旁的怀七。
小狗也不知道来搭把手。
陶锦冷冷开口,“本宫抱着,你给它上药包扎。”
从小到大,怀七受伤的次数太多了,论处理伤口,满帐的人唯他手熟。
怀七默然行到长公主身前,打湿的帕子擦干伤处的血污,药粉洒上去的瞬间,小貂的叫声凄惨又可怜,更使劲欲收回腿。
陶锦忙抱着它安抚,“乖乖的,别动。”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怀七有片刻怔愣,他压下情绪,什么都未表现出来。稳稳握着毛茸茸的小兽脚,几下将伤口处理好后又打了死结,确保它不会再调皮弄掉。
“好了。”他低声道。
陶锦将小貂抱起来看了看,又揉了几下才放回笼里,转头瞧身前异样安静的怀七,拉他去补觉。
一夜未眠,她只是有些乏累,但是怀七看起来已经精神恍惚了。
昨夜种种,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
怀七看着自己被牵住的手,床榻旁,他照例被攥着颈链扯上去。
“老老实实陪本宫补一觉。”
有侍女点燃安神香,陶锦没同以往般钻进怀七怀里,而是安静躺在他身旁,盘算着此次围猎结束后,她要如何将真相说出来。
直接说我便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姐?听起来像鬼上身。
铺垫一下,等小狗自己发现?陶锦转头看向身旁男人,又觉得他脑子不是那么聪明。
还有梁栎,想到这个人,陶锦便心绪复杂。谁曾想当初的随口一句玩笑,直接为长公主树了个政敌,他年少时候的手段陶锦还历历在目,五年之久,他心思怕是更加阴暗缜密。
他为何要助怀七离开京城,总归不可能是出于好心。
直到身旁人呼吸逐渐沉稳,陶锦才悄悄起身,轻手轻脚离开房间,殊不知在她离开帐子的下一瞬,怀七便睁开眼,眸底沉寂又清醒。
柳棠见到长公主出来,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陶锦不动声色扫过角落里的阿杳,唇角弧度未变,直到柳棠又道:“殿下,天色不好,咱们可要提前回京?”
今年天色来的怪,钦天监也不知如何算的,五日秋狩,竟有三日阴雨,秋高气爽没体会到,哀怨秋雨倒是一茬接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