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149)
“抱歉。”怀七调整好跪姿,焦急开口,“属下会涂药膏的。”
怀七不知小姐厌恶伤疤交叠,还以为……还以为小姐会和以往一样,摸一摸那些疤呢。若他早知道,在军营时便会涂祛疤的药了,哪会留到现在惹小姐厌烦。
敛起内心想法,怀七眼巴巴望着小姐。
陶锦出声提示:“膏药短时间内祛不掉,你最好想想其他办法。”
怎么军营待了九个月,脑子愈发不灵光了,笨狗。
陶锦刚腹诽完,便听怀七道:“小姐放心,属下会遮住的。”
无声笑笑,陶锦又踢了小狗一下,“去洗澡吧。”
策马几日,他整个人都灰扑扑的,自然不能上她床榻,要里里外外洗干净才可以。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紧绷一夜情绪的小狗得到赦令,神情终于松了瞬,立刻去浴室清洗自己。
陶锦斜靠在玉床上,姿态懒散,欣赏着小狗洗浴。
她日子过得悠哉,并没有太多时间流逝的实感,可是小狗就不一样了。
时隔大半年,他看起来很是紧张,喉结时不时滚动,褪下衣衫前,他将那支始终贴身存放的金簪拿出,轻放在一旁。
熟悉的皂角香气散在浴室内,小狗洗的很细,黑眸偶尔隔着水雾瞧来,看的陶锦微微心痒。
心动不如行动,她索性直接起身来到池旁,男人身上皂角尚未洗去,摸起来滑腻腻的。
简直抓不住。
“属下这就洗净。”怀七立刻道。
陶锦制止他的动作,扫过小狗结实紧致的肌肉,“这么着急做什么,慢慢洗。”
怀七顿住,他观察着小姐的神情,终于理解话中含义,他咽下口水,心跳比平日快了些。
“是。”
慢慢清洗,动作自然也慢,小姐的视线看向哪,他的手便移向哪,手上力道丝毫不敢懈怠。
陶锦心中满意,小狗终于聪慧一回,他清楚的知道她想看什么。带着硬茧的手自己揉着,没几下,身前便红了一片。
“小姐……”怀七低声唤,眼前蒙上一层水雾。
“叫我干什么。”陶锦无情打断小狗的希望,“别磨蹭,继续。”
叫小狗慢些的是她,嫌小狗磨蹭的也是她,她就喜欢看他无措的模样。
许久没看过,再看还是只想让人狠狠欺负。
怀七垂下眼,继续着。
别的倒是好说,怀七大半年没见她,自然十分想念,无论哪里都是。
陶锦揶揄两句,眼见小狗脖颈都泛起绯色,她起身从一旁妆案上拿起枚白玉环,套在食指上轻轻转了两圈,这才扔到水面上。
下颚微抬,示意小狗戴上。
怀七拿着玉环,初时还不明所以,这白玉环说是手镯小些,说是戒指又大些……片刻后,他蓦然意识到这是什么。
红着耳根,男人戴上玉环。
金簪太旧了,她也玩够了。
陶锦回身,独身回了寝殿,她很期待小狗会如何遮掩身上的疤,不会是寻个衣服将自己裹严实吧。
她猜对了一半。
确实是衣服,只不过是红绳做的衣服。
两股绳叠在一起,恰好能遮住身上的疤,为了防止乱动时位置错开,怀七十分用心,他将每处都交叠固定住。
因伤疤位置分散,那绳子也散,乱七八糟的叠着,配上小狗的长相与身材,一点都不违和。
“小姐……”怀七膝行到榻前,脸颊蹭到她手上,湿热舌尖轻舔,颤声问,“如此可以吗?”
可以,很可以。
小狗的热情一如当初。
纵使男人再乖巧,陶锦还是没有给他摘玉环。他十分难受,却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碰,只专心伺候着她。
直到天色微亮,陶锦才大发慈悲。
“多谢小姐。”男人嗓音已哑到不像话。
没管小狗是怎么解决的,她阖眸歇下,不多时,热乎乎的小狗自己贴过来,轻手轻脚的,将她圈在怀里。
睡到一半有些热,陶锦转身往里靠,谁料没一会,小狗又悄悄靠上来,欲抱她又不敢,贪恋的目光快凝成实体。
她的小狗好像有分离焦虑啊。
睡去前,陶锦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
翌日上午,宫侍们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清水,只等殿下摇铃召唤。
竹云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副场景,他有些惊诧询问,得到了一句。
“殿下尚未醒。”
殿下很少起这般晚,竹云心中忍不住担忧,心想殿下莫不是生病了,身体不适,这才起晚了。
正欲上前一步,便听殿内传来清脆铃响。
门扇被推开,宫侍们鱼贯而入,竹云站在最后,思索一瞬,也抬步进入。
他从前也侍过殿下晨起的。
只是刚迈进殿内,便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竹云脚步顿在屏风后,望着地上那些杂乱的男子衣衫,还未分辨出是谁的,便见屏风后走出一人。
“出去。”低沉不善的男声响起。
男人面容冷漠,上身衣衫未系,八块腹肌上是昨夜留下的痕迹,只消一眼,便能窥见昨夜有多放纵无度。
竹云瞪大眼,见鬼般看向怀七,“怀七?你不是今日才回京吗?”
今晨才开城门迎将军凯旋,按照时间算,现在应该才散去。
竹云说完也意识到不妥,他视线欲往里窥,与殿下请安,结果却被怀七牢牢挡住,阻绝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