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184)
“可以绣小狗,不知姑娘要绣什么品种的狗,颜色大小如何?”
知这位便是绣娘,陶锦与她仔细形容,她想发带的一端绣狼犬,另一端绣匕首。既然是定制,自然要选最能代表小狗的物件。
陶锦说着要求,绣娘拿炭笔在纸上勾勒,最后问,“姑娘,大概是这样?”
望着图上的小狗与匕首的雏形,陶锦当即点头,“就是这样。”
绣娘点头说不难,却也觉得新奇,“姑娘很有想法呢,我还是初次在发带上绣小狗与匕首。”
陶锦笑笑,意有所指,“很可爱的,不是吗。”
怀七始终站在一旁,猜到发带或许是小姐给他定制的时候,男人心跳加速,却又在小姐看来时强装镇定,不敢外泄情绪。
万一,不是给他的呢。
付了银两,陶锦带着小狗转身离开,没再提发带的事。
当日夜里,那盒子里的螺钿夹便夹到小狗身上。随着动作,蝴蝶翅膀一颤一颤的,又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着碎芒,莫提有多淫/靡艳美。
她换了好几个,最后还是换回蝴蝶,与小狗胸膛上的绯色烙印也相衬。
*
秋狩结束后,阿杳终是随西北将领离开,陶锦消了他的奴籍,还给了他这一年在府上当琴师的薪俸,可比阿杳在戏班子讨生活时挣得多。
阿杳感激不尽,他跪地叩首,抱着对家乡与亲人的渴望,还是背着行囊离开公主府。
陶锦坐在主位目送,直到阿杳的背影消失,她才转头看向身旁傻站着的怀七,指尖轻叩桌案,轻飘飘道。
“也算如了你的愿,怎不开心。”
今日之前,怀七不曾想到,小姐真会令阿杳回西北,他心底震撼无边,眸中复杂情绪闪动。
“小姐……”他屏住呼吸,行到小姐身前跪下。
“阿杳走了,府上就剩你一人,怎还是这副表情。”
陶锦摸摸小狗脑袋,拿出身后的木盒递给他,“送你的,看看吧。”
说起来,这是陶锦第一次送小狗礼物,也算是倾注了她的真心,真是难得啊。
怀七接过,郑重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小姐从绣娘那里定制的发带。
墨色发带上,一端绣着条帅气的棕色狼犬,另一端则是怀七惯用的匕首。绣娘绣工极佳,呈现出来的效果,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灵动许多。
“还挺可爱的。”她真心夸赞。
怀七紧紧握着那条发带,他俯身叩首,起身时,眼眶已有些泛红。
“谢小姐赏赐。”他哑声道。
很好哄的小狗。
一条发带而已,陶锦没想到怀七会这般感动。
发带虽给了小狗,可据陶锦观察,小狗一次都没用过,他每日束发时仍用旧发带,新的那条始终放在盒子里,藏在他衣柜的最里侧。
陶锦不解开口,“为何不用,你是不喜欢,还是嫌它幼稚?”
怕被小姐误会,怀七急忙解释,“小姐赏赐,属下舍不得用。”
这可是小姐精心给他定做的,怀七岂止是舍不得用,他每次拿出来前都要将手洗净,生怕弄脏发带。
他想将发带珍藏起来。
陶锦听懂他的想法,她发现怀七的某些习惯真的很像犬类。这个举动就像有些小狗得到一块香喷喷的骨头,舍不得吃,要衔回窝里偷偷藏起来。
她道:“随你吧。”
大不了一年送一条,小狗总不能都藏着。
*
转眼又是一年冬。
将军府已彻底修缮好,管家每日翘首以盼,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回将军。
众人皆知,怀七将军如今正得殿下宠爱,一个月大半时间都要宿在公主府内,偶尔几日会回将军府小住。
每次回到将军府,怀七将军无不神情落寞,一瞧便知是被赶回来的。
这是陶锦每月例行在逗小狗,挺好玩的,每次小狗从将军府回来,都会给她一个小惊喜。
这段时间公主府内一切如常,只有竹云望着殿下身旁的怀七,几次欲言又止。
眼见月苑的人少的可怜,上次那几个殿下又未相中,这可怎么办……
思索着殿下这两年的爱好,竹云最终放弃挑选男宠,转而挑选一批善舞乐的男伶进府,待排练好节目,在晚膳上表演一次后,殿下果然点头收下。
竹云悄悄松了口气,决定在怀七将军失宠前,隔一段时间,便为殿下选一批男伶来。殿下看的舒心,这些人也不会因争宠闹出事端。
宴席上,怀七望着台下那些衣着暴露又尽显勾栏媚态的男子,眸底闪过晦涩吃味,又在小姐瞧来时掩饰住。
“小姐少饮。”他低声劝。
今夜小姐饮了一壶桃花酿,眼中已有迷离之意,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
陶锦看向小狗,将剩下的一壶酒推过去,颔首示意。
怀七读懂小姐之意,他拿起酒壶饮下,喉结一下下滚动着。
分明是自己喝的,又无人灌他,可男人竟还呛咳两下,眼尾晕起绯色,透明酒体自唇角淌下,顺着脖颈,一路流淌到衣襟内。
不知何时,男人交叠严实的衣襟被扯开,就快变得和台下舞男一样。
陶锦唇角勾起笑意,轻笑道:“小*狗。”
听到这种称呼,怀七非但没否认,反而低低嗯了声,他刻意俯下身,松散敞开衣襟内,是螺钿夹子的细碎闪影,与胸下红绳交叠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