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55)
爽。
幔帐落下,怀七眸中恨意浓烈的几乎要淌出来。
“滚、滚开…”声音嘶哑难听。
女人轻嗤,俯身在他耳侧呢喃,“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本宫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你越是贞/洁不屈,本宫越是兴奋。”
陶锦可没打算循序渐进,和怀七慢慢调情哄着他来,她没那个耐心。
要知道,强取豪夺剧情的精髓,就是第一个字。
为了掩盖她的xp,她特意装作惊讶,“你难不成还是个天/阉。”
怀七恶心透她了,怎么可能有反应。
“莫非......”陶锦扫过,“你以前是用别处伺候我那堂妹的,想不到青州竟也有这种癖好,罢了,如此也好。”
她蹙眉,语气似极为嫌弃。
这样剧情合理多了,陶锦觉得自己的话术和演技简直是天衣无缝,真是不枉费她这些年看过的狗血小说啊。
演起来异常带感。
指尖勾到银盘上的物件,陶锦准备开吃自助餐。
第26章 第 26 章
红烛摇曳燃了整夜。
鳏夫/忠犬/暗卫/强取豪夺
四个属性叠在一起, 试问有谁能抵抗呢,陶锦反正是不能。她前世看见打这几个标签的文都要点进去,无论跳转几个链接都要把这口饭狠狠吃了, 才能心满意足睡去。
而如今,香喷喷的饭正躺在她身前, 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男人的体温有些烫,脸颊透出些不自然的绯/色,陶锦只以为是软骨散下多的缘故,她并未在意, 美滋滋的啃着。
和她化作鬼魂感觉不同, 若说那次怀七是迷惘中带着悲伤的, 那这次就是清醒中夹杂无尽恨意。
前两年入梦,怀七在看见郡主的幻象时, 乖顺的简直不像话, 就像只好久不见主人的小狗, 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 只有偶尔清醒发现‘她’是个山野精怪时才会反抗。
而这次,怀七全程清醒,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失去清/白的。男人紧咬着牙关,双目赤红,痛苦与恨意如潮水般翻涌扭曲,偏偏指尖都动不得, 只能费力断断续续骂了很多, 试图阻止这场事发生。
可惜这怎么能阻止长公主的决心呢,陶锦一则嫌吵, 二则也怕怀七一个想不开咬舌自尽,便用帕子严严实实堵住他的嘴。
最终, 怀七绝望地闭上眼,有水痕顺着男人眼角滚落,他无力阻止。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陶锦丝毫没有留情,谁懂啊,配上这身守灵一样的白纱衣,鳏夫啃起来太香了。
事后,她盘坐在塌上,沉浸式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距离怀七被送进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若是以往,她定是早就困倦乏累,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如今竟还能神采奕奕,甚至觉得还能再玩几场。
果然,健康的体魄是第一要素。
看着怀七起伏的胸膛,还有凄惨可怜的模样,陶锦还是决定先饶过他,扯下男人口中湿漉漉的帕子,没有更过分的行为。
毕竟她也担心,若是这一夜激进过度,怀七的心理阴影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消了。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像前世一样,陶锦躺下休息,习惯性的将手搭在男人胸前,很快,她发现有什么不对。
情事已过,怀七身体怎还这么烫。
陶锦心中一凛,撑起身子将床头的夜明珠拿出几颗。原本为了营造氛围,她特意将帐内光线遮的很暗,高端餐厅,不都讲究一个灯线昏暗吗,但是现在,冷光之下,怀七面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刑房的人还给他喂春/药了?
没看出来啊,陶锦扫过某处,心间还在疑惑,然后抬手摸了摸怀七的脸颊,顿住片刻,在意识到什么后,她掌心缓缓往上移去。
男人的额头滚烫,已经不知烧多久了。
怪不得后半程根本毫无反应,嘶哑的骂声也没了,合着是早就烧晕过去了,她还以为体温高是软骨散的作用呢。
陶锦抬手拉动细绳,银铃声骤然响起。
宫人端着温水进来,还以为是殿下要擦身,隔着纱帐,女子的声音响起。
“叫太医来。”
“是。”宫人连忙离开。
在等待途中,陶锦见他实在可怜,难得心软一瞬,她将锦被扯到怀七窄瘦腰间遮挡,又欲将他缚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可是一模才发现不对。
怀七的右手腕高高肿起,以一种不正常的弧度扭曲着,若仔细看,腕间还斜覆一道深深疤痕,是当年手筋被挑断时留下的。
陶锦解开绳子,指腹轻轻摸过,她以前只在武侠小说里读过这种情况,现实看见时,又是另一种震撼。
得多疼啊,怀七当初为什么非抱着她的尸身不放手,若他在她死后立刻藏起来,不叫外人撞见那不堪一幕,也不用遭受这无妄之灾。
傻兮兮的小狗。
太医来的很快,陶锦压下思绪,看着太医同她请安,然后小心询问。
“殿下可有哪里不适?”
无论是太医还是宫人,都自动忽略了那个躺在她床上不知死活的男人,哪怕问题更大的明显是他,不知为何,陶锦忽然有点想笑。
生为暗卫,当真是蝼蚁贱命。
陶锦声音冷淡,慢声道:“本宫身体无恙,给他瞧瞧。”
太医与宫人俱是一惊,大半夜唤太医,竟是为了一个男宠,殿下何时变得如此心善了,太医心中嘀咕,面上分毫不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