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80)
那时候年轻,身体素质也好,怀七每日看着都神采奕奕。当时的陶锦从没想过和怀七有以后,也未管过他的身体,只要能供她玩乐就好了。
但现在的情况,她显然还能活几十年了,怀七的身体看起来一团糟啊。
这五年时间,他过得并不好。
“先将他身体调理好。”陶锦道。
李还刚应下,便又听殿下开口,“他筋脉若能续上,武功是否也能恢复如初?”
柔弱可欺的小狗很好吃,但若抉择一下,她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个武功高强的暗卫。
超起来带劲。
“这……”李还不敢保证,只掂量着道,“回殿下,若是后续恢复的好,武功是有可能恢复的。”
陶锦默了会儿,只令李还放心医治,一切药品皆可随他取用,多金贵都可以,只要先把怀七的身子养回来。
李还领命退下,心底暗暗吃惊,殿下从未对男宠这般上过心思,这位怀七公子怕是入了殿下的心。
*
陶锦回到寝殿时,怀七还站在窗棂旁,一身素色,腰身紧实,身姿挺拔,瞧着莫名有几分哀意。
果然啊,要想俏,一身孝。
还是这个色更像鳏夫。
听到身后脚步,男人回眸看向她,那股哀意消散无存,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淡。
陶锦浑不在意,怀七瞧的方向明显是青州的方位,于是她笑笑道:“怎么,又在思念你那长眠地下的前主子。”
身后,香炉被悄无声息燃起,寝殿内氤氲开一股极其淡的草药气息,那是李还专门为怀七调配的助眠熏香。
陶锦走到怀七身旁,男人缄默未语,他还是无法撒谎,说自己不想小姐。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小姐。
陶锦拿出一个小盒,当着怀七的面取出那枚长方形的银牌,口中道:“本宫有时真的很好奇,她到底如何驯养的你,才将你养的如此忠心耿耿。”
怀七的身量比她高许多,陶锦抬手扯住他脖颈项链,看着男人被迫俯身,这才慢条斯理的将银牌系在项链末端。
摩挲着牌子两面的刻字,陶锦似想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事,唇角笑意更甚。
“这可是本宫专门为你打造的狗牌,喜欢吗。”
狗牌,也称身份确认牌,陶锦原本还不确定怀七戴这种饰品是否好看,如今一瞧,终于放下心。
显得更野了。
银牌正面刻‘怀七’,反面刻‘暗犬’,反正都是他的代称。
小狗就是要戴狗牌。
只是听见狗牌二字,怀七神情微变一瞬,陶锦似浑然不觉,扯着他项链继续道。
“再忠心又如何,你这只暗犬,不还是被本宫受用了。”
她离怀七很近,近到温热呼吸吐在男人脸颊上,鼻尖挨着鼻尖,她甚至能看清怀七唇上纹理。
好久没亲小狗了。
就在她靠近时,男人蓦地偏过头,堪堪避开这个吻。
陶锦可没如他所愿,她冷笑一声,掰过男人下颚便吻了上去,男人唇温有些凉,但她大度的原谅了小狗。
一个极为抗拒的吻,纵使陶锦死死扯着怀七的链子,他还是往后挣脱,宁愿窒息也不愿被亲。
陶锦只得又腾出手按住怀七的后颈,威胁性的掐住他喉间,怀七也终于不再挣扎。
宫人无声合拢门扇,待分开时,怀七的唇色如愿变得殷红水润,唇角甚至残存着她的口上胭脂绯色。
怀七垂着眼睫,习惯性藏起一切情绪,安静且麻木的做她的玩物。
陶锦指腹重重擦过怀七唇角,将那抹艳色晕开后,她这才满意。
“伺候本宫沐浴。”
指尖勾着银牌,陶锦转身朝浴室走去。
怀七手背狠擦过自己的唇,鼻息尽是长公主身上的胭脂香气,他心跳抑制不住加快,是因为愤怒。
打碎的璎珞花瓶被重新换好,兰花静静摆在其中,怀七没再看一下。
无需用软骨散控制他了,他早被套上无形枷锁,跑不掉了。
水汽氤氲,指尖捻着花瓣,陶锦忽而想起一件事。
“你可有每日涂玉脂?”她转头问。
“……有。”怀七依旧别开视线,不看身前春色一眼。
这么有男德,玩心忽起,陶锦转过身,故意道:“想看便看,本宫不会将你眼珠子挖出来的。”
怀七自然不会看,他只看向地面雕刻的莲花瓣,热气熏腾,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异常困倦,男人手指下意识想寻透骨针保持清醒,可寻到一半才愣愣想起来。
这不是以前,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耳畔传来女人浅笑,脖颈的窒息感传来,他被强行拉入水池中,温热的水瞬间裹挟身体,灌入鼻腔肺腑。无端令怀七想起两年前那个荒诞的梦。
梦里,也是这般场景,小姐与他见了最后一面。
怀七浮出水面靠在另一侧,低声咳嗽着,随后抬手撩起打湿的发,水滴顺着脸颊下颚滚落。
陶锦依在旁看着他。
很帅。
但她难得大发善心饶过小狗,她看得出怀七十分疲累,他呼吸都比平日浅,反应慢吞吞的,应是助眠熏香起了作用。
“抱本宫回去。”擦干身子,赤足站在地面,陶锦习惯性对怀七道。
纵是夏日,夜间难免有点凉意,陶锦不愿自己行这几步路,以前在王府时,怀七也总是公主抱她回去。
现在她可是真公主了。
可是怀七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