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竹马靠装病上位(44)
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很像校庆演出结束后,那对抱在一起的恋人。
恋人……
这两个字仿佛带着魔力,让梦里的淮煦笑得更幸福了。
紧接着,他被一阵湿濡的感觉惊醒。
坐起一看,睡裤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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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煦一直是个比较寡欲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正常,恰恰相反,青春期该经历的他都经历过。
不过在那之后,他就再没什么强烈的反应,无非就是每天晨起立一下。
这种半夜起来内裤湿漉漉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他瞬间脸红得仿佛熟透的番茄。
可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梦遗的原因——
做梦梦见和景正悬抱在一起。
紧紧地、像男女朋友的那种拥抱。
这也太不合理、太不正常了。
淮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起身洗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而后悄悄地将睡裤和内裤一股脑丢进洗衣机里。
他盯着洗衣机面板,仔细研究了一下后才知道应该摁哪个按钮。
淮煦之前从来没洗过衣服,也从没操作过洗衣机。
从小到大,他的衣服都是景正悬帮他洗的。
其实无论是家里还是学校这,都有负责打扫的阿姨,可景正悬从不让别人经手他的衣服。
淮煦觉得可气又可笑,好几次提出自己洗衣服,却都被景正悬拦下,解释说洗衣机很省事,不费什么力气。
几次之后,淮煦就随他去了。
摁下启动键,机器开始运转,淮煦感觉确实如景正悬所言,挺省事的。
这也没什么难度嘛,为什么不让他洗?
夜里特别安静,只有一楼的洗衣房亮着灯。
别墅的空间很大,一有什么声音就会特别明显,再安静的机器也免不了发出机电运转的声音。
淮煦在洗衣机面前站着,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在做什么?”
“啊!”淮煦被吓一跳,回头看见是景正悬,他先是松一口气,转眼就脸红起来,低头说,“洗个……衣服。”
景正悬歪头打量着他,问:“怎么突然洗衣服?”
淮煦身体靠在洗衣机上,故作镇定道:“衣服脏了呗,这也要问。”
景正悬看着他明显不自在的表情,再看一眼洗衣机面板上的红色惊叹号,走过去关掉机器,刮了一下淮煦的鼻子,宠溺道:“这是烘干机。”
淮煦睁大了双眼,“啊?烘干机?”
“嗯,”景正悬低头瞥了一眼,面色如常道,“内裤得用手洗。”
说完,他就要打卡舱门,却被淮煦拦着,“我自己来。”
景正悬一把攥住他的双手,轻松解除禁锢。
淮煦激动得声音都变大了:“我自己来就行。”
景正悬笑着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拿出衣裤:“我来。”
说完,他闻到了一丝旖旎的味道,被烘烤过后多了另一种感觉,原本柔软的布料也变得硬挺起来。
景正悬瞬间了然。
他攥紧淮煦的衣裤,笑了下:“阿煦长大了。”
淮煦又羞又恼,奋力想要挣脱景正悬的手,一边扭动一边说:“我们明明一样大。”
景正悬笑着把内裤放进一旁的水池里,拧开水龙头,另一手仍旧抓着淮煦的两只手腕,一副毫不费力的样子。
淮煦的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壳,说出的话似乎都带着烫人的温度:“你……松开,我自己洗。”
景正悬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害羞什么,这很正常。”
淮煦原本挣扎的胳膊忽然停下,挑起眉毛问:“你也会这样?”
景正悬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晦涩难明,只沉沉应了声:“嗯。”
淮煦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回应,只能低头看手。
两人沉默了片刻,淮煦看着水池,依然羞赧不已:“你松手,我自己洗。”
景正悬的确松开了手,可下一秒就抢先站在水池前,就着水流搓起了淮煦的内裤。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淮煦:“……”
他的脸更红了,急赤白咧地抓着景正悬胳膊:“景正悬!我说了我自己洗!”
他的身板和力气根本拽不动景正悬,对方依然不动如钟地站在水池前,旁若无人地搓洗着他的内裤,手上的青筋随着动作时不时鼓起,洗剂的泡沫打在上面,看得淮煦低下了头。
不知为何,看着景正悬洗自己弄脏的内裤,淮煦心里升起一股十分异样样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正在被景正悬握在手里把玩似的,对方炽热、霸道,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抚遍他全身。
淮煦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似乎在被什么东西烤着,他猜想自己的脖子一定也跟着红了。
“我……我去喝水。”他留下一句话,急匆匆离开。
既然阻止不了景正悬,那他至少可以眼不见为净。
淮煦猛灌了一大杯水,直到喝得腹部发胀才停下。
喝完水,他身体里那股燥热依然没有消去,不得不捏着睡衣领子给自己扇风。
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景正悬是不是一直都在手洗他的内裤?!
淮煦轻手轻脚地回去,站在门口张望。
景正悬搓洗完后放进小型烘干机里,启动机器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人,他歪了歪头:“怎么?”
淮煦好像一个犯错事被抓住的孩子,捏了捏睡衣的边角,吞吞吐吐地问:“你一直都是……这样洗……内……内裤的?”
景正悬看着他笑笑,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