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忠国,他面露鄙夷之色,狠狠打击对手的弱点。
云浣浣立马展现强大的攻击力,“你有素质,怎么就哭哭啼啼的招来一帮子人欺凌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孩子呢?一大把年纪了,没能力没本事没品行的三无人员,就知道恃强凌弱,给祖宗丢尽脸面的废物,我要是你祖宗,非抽你几巴掌,不孝子孙。”
所有人都惊呆了,她这战斗力好强,脑子也够活的,怎么想出三元人员这个词的?好贴切。
就是,这将人彻底得罪死了。
陈忠国可是出了名的又坏又贪又毒,被他盯上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果然,陈忠国气疯了,面红耳赤。“你放肆。”
“大家都看到了吧,就是这么一个强盗抢走了701研究所的专利权,损公肥私,是社会主义的大害虫。”
云浣浣是何等聪明之人,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特意调查了陈忠国这个人。
“哟哟,你在文G中混的如鱼得水,原来就是靠栽赃嫁祸,不择手段,陷害忠良这几手啊,我算是长见识了,厉害厉害,向你学习。”
陈忠国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怎么敢揭他的短?怎么敢当众羞辱他?“你踏马的胡说八道,你罪名确凿,信不信我这就送你进大牢。“
云浣浣呵呵一笑,“信啊,你尽干些罗织构陷的勾当,将好人送进大牢受苦受罪,这是你的专长,你靠这个一路往上爬,不是吗?”
一句句话直戳陈忠国的心窝子,他整个人炸毛了,“啊啊啊。”
就爱看他破防的样子,嘻嘻,云浣浣嘎嘎笑,笑的牙齿都露出来了。
高师长忍俊不禁,“小孩子尽说什么大实话呀。”
其实,他们军人最讨厌这种手段龌蹉的小人,就是不敢将人得罪死了,他们还得混呢。
“就是。”方国庆笑眯眯的凑过来,“云浣浣,你什么时候去彩电厂啊,又遇到技术难关了,厂里老师傅急的直脚跳,没你真的不行。”
他是坚定的云浣浣派,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是站她的。
云浣浣奇怪的说道,“我不是把资料都给过去了吗?按图索骥就行了。”
方国庆翻了个白眼,“说的轻松,你说说,什么叫高辉度彩色发光管?这玩意我们不会啊。”
云浣浣震惊的瞪大眼睛,“国内没有吗?这高辉度彩色发光管在白天室外都能色彩鲜艳,而且明亮,日本的松下好像在研制,不知道成功了吗?”
“啥?松下在研制?”方国庆急的直跳脚,“快快,我们要抢先一步,你赶紧帮我们弄出来,我们反销到国外去,抢占国际市场。”
挣钱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能压小日子一把,想想就爽。
云浣浣懒洋洋的呵呵一笑,“我都要去吃牢饭,还弄啥呀?”
“别理,那是吓唬你的。”方国庆故意提高声音,指桑骂槐,“有些人不干正事,就知道走歪门邪道,我是坚持反对的,浣浣,我站在你这边。”
又不是一个系统的,谁怕谁呀?他又不是没有靠山。
陈忠国勃然大怒,“方副局长,你一个堂堂国家干部,结党营私,拉帮结派,还有没有党性了?”
他指着方国庆的鼻子怒斥,“你必须做检讨。”
云浣浣凉凉的吐槽,“哟,党是你家的呀,你想怎么扣罪名就怎么扣,想让谁坐牢,想让谁做检讨,都是你一句话的事,你这么能咋不上天呢?我谁都不服,就服你这不要脸的无耻劲,我还是太嫩了,向你学习。”
陈忠国:……他从来不知道女孩子能这么凶残,这张嘴能杀人。
一口一声嘲讽,他只想撕碎了她。
但,他发现说不过她,立马掉转矛头,“杨军长,她算是你们军区的人,她做出这样无耻的行径,你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天若不是给我一个交待,我要告御状。”
其实,在座的各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面给他们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一趟。
杨军长至今不知道这是搞什么名堂,只知道云浣浣闯祸了。
各部门齐聚,这阵仗还挺大的,到底闯了什么天大的祸呀?
但不管如何,自家孩子自己能骂能打,别人不行。
“何必这么生气?跟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姑娘吵架,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你……”陈忠国就知道军区这帮子人的德性,就爱护短。
杨军长嘴上还是说的很好听的,“既然把人都叫来了,那就有事说事,讲道理摆证据,是非曲直,总有一个公断,我们不会袒护一个犯错的人,但也不会容忍别人欺负一个无辜的孩子。”
“有楚将军和参谋长在此,你还怕什么?”
这两位其实是被他叫来的,一听是云浣浣的事,楚将军跑的比谁都快。
好不容易儿子铁树开花,绝不能让人家小姑娘有事。
再说了,他相信儿子的眼光。
陈忠国暗暗吐槽,这两位根本不在名单中,怎么就跑来了?莫名其妙啊,害的他碍手碍脚,有些手段不方便使出来。
“好,那就说事情吧。”
他开始点名,“所长,你来说。”
所长头皮发麻,他为什么要卷入这种要命的事情里?“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
随着他的话,众人听的瞠目结舌,啥?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