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偶像背锅多年后重生了(82)
这款蛋面翡翠搭配钻石项链的款式更偏向女性化,但他戴起来并不突兀。
年轻男人戴翡翠的不多,这种雍容厚重的颜色能显得人端庄优雅,却不够灵动,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容易压不住。
贺燃的脖颈线条优美,凸起的锁骨承载住浓郁的绿色,像是托起船只的河流,美人如玉,二者交相辉映,厚重的帝王绿不再沉闷,散发出勃勃生机。
这串项链绝对该死得贵。
杨傲天紧张地看着贺燃,生怕他把项链碰坏了。
额上渗出点汗,突然被戴项链的贺燃也很堂皇,求救似的看向白深秀。
白深秀瞟了一眼:“的确好看,戴着吧。”
余囍铮梨……
贺燃
他还来不及反应,被白深秀握住手,拽下了车。
作为经纪人,杨傲天留在车上等待,对成员们千叮万嘱,让他们小心说话。
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坐在体育馆的地板上,同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潮人们看秀,现在却站在阿波利奈尔的贵宾晚宴的门口,属实过于魔幻。
吴珑不太适应这种过于严肃端庄的场合,牢牢跟在姜如珩身后,一声不吭。
见到四张陌生的面孔,媒体人们面面相觑。
直到银白色的高跟鞋踏在红毯上,强烈的闪光灯亮起。
白妈妈挽住贺燃的手,朝记者们点头示意,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贺燃好险同手同脚,最后一刻凭借肌肉记忆紧急调整归位,没在红毯上露怯。
见到此景,记者们仿佛被打了鸡血,闪光灯愈发刺眼。
白深秀慢悠悠地跟在二人身后。
吴珑与姜如珩走在最后,悄咪咪拽了拽身侧人的袖子,“那啥,阿姨很有名吗?”
姜如珩歪了歪脑袋,“还好,财经新闻偶尔会见到她。”
吴珑默默看了一圈跟前的记者潮,闪光灯快把他的眼睛亮瞎了。
“今天的晚宴是阿波利奈尔的贵宾晚宴,所以来的人主要是企业家。”姜如珩解释道,“这里大部分是财经记者。”
娱乐记者反而是少数,他们是在场为数不多的艺人之一。
迈入场内后,悠扬的钢琴声萦绕在身侧,不愧是顶级奢牌的晚宴,贺燃认出来正在演奏的钢琴家在古典乐坛颇有名气。
眼前一水儿的西式面孔,明亮的灯光,空气中飘浮着浓郁的红酒香味。
贺燃乖巧地跟在白妈妈后面,被带着见了某某杂志主编,某某知名设计师,某某知名珠宝收藏家,一张张类似的西式面孔从眼前掠过,令他眼花缭乱。
突然,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女声,“它戴在你的脖子上很耀眼。”
来人是一位衣着优雅的中年女士,深棕色的长卷发柔软地垂顺在脑后,她刚才说的话是法语。
贺燃一个单词都没听懂。
白深秀上前两步,在他悄声翻译了一遍,随即搭住贺燃的肩膀,用法文向她道了一声谢。
“他们是您带来的男孩吗?策兰女士?”中年女士看向二人身后,问道。
纤长手指搭上白深秀的肩膀,穿着月光色长裙的女人不知何时来到她们身后,“都是家里的小辈。”她介绍了白深秀的身份,“我儿子,带出来见见世面。”
“您说笑了。”
“这位是阿波利奈尔的设计总监,卡特琳。”
能做到设计总监的位置,卡特琳当然是位人精,她知道眼前这位品牌重量级客户的用意——一次小小的引荐。
作为设计师,她不在意佩戴对象的身份地位,更在意合适不合适。
“您优秀的眼光一如既往。”卡特琳着迷地盯着贺燃颈间的绿色,换了英文:“He is pretty。”
白深秀贴在贺燃的耳边,语气中带了几分调侃,“她夸你超漂亮。”
“这句我听懂了。”贺燃脸颊泛起微红,“不准添油加醋!”
两张好看的脸放在一块儿的加成效果大于双倍,他们之间的互动吸引了卡特琳的目光。
“年轻人总身上有种打动人的活力,我仿佛能透过他们看到我的青春时代。”卡特琳冲身旁一位男士招了招手,“我想送他们一点小礼物。”
助理小跑着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巧的撞色方巾,帮他们别在前胸的口袋上。
白妈妈拍了拍贺燃的肩膀,示意他接下来可以自由行动,随后一把拽住试图跟着贺燃一起溜走的亲儿子,“过来,跟我见人。”
“不去。”
白妈妈微笑地看着他,提示道:“你答应过我的。”
白深秀一僵,安份地跟在母亲后头,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贺燃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贺燃端着香槟酒杯退出了包围圈,一个人钻到了甲板上吹风。
过了一会儿,被带着强行社交的白深秀一脸郁闷地逃到他身边。
贺燃犹豫地开口问道:“昨天的事给你带来麻烦了,对吗?”
“没有。”白深秀摇摇脑袋,指了指身后,“我来巴黎第一天她就知道了,就算没有昨天的事,她也会想办法带我来这儿的。”
贺燃往他的身后望去,一片衣香鬓影的华贵之景。
相比跑来躲清静的白深秀,姜如珩看上去适应极了,如鱼得水地领着吴珑与宴会中的其他客人交谈,顺道给队友充当中间翻译。
社牛小达人吴珑最初的怯场早已消失,隔着语言壁垒依然能逗得宾客前仰后合。
白深秀:“小时候去这种地方,我最常做的就是坐在沙发上当吉祥物,然后看我爸我妈我哥扮演相亲相爱一家人。”
他很少提及自己的家人,贺燃没出声打断他的话,选择默默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