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的温柔雌君是清冷上将(195)
“记得好好伺候棘刹,别让别的雄虫觉得,我伊莱卡调教过的雌虫一无是处。”
赫佤琉斯应该是许久没说话了,张了张嘴,但是说不出什么,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最后也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眼神里没有一点光彩,板着脸面无表情,对于自己未来的去处和处境丝毫不关心。
伊莱卡还贴心的给棘刹叫了星舰,还让那三个雌虫帮他把翅膀放了上去。
“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雌奴的滋味吧,哈哈哈哈”
伊莱卡甩着手就回了屋子。
这还是在伊莱卡的院子外,所以棘刹不敢叫赫佤琉斯站起来,半晌,只能憋出一句:“走吧。”
棘刹快走了两步,发现赫佤琉斯没跟上,余光看去,赫佤琉斯膝行缓缓走着。
棘刹放慢了脚步。
不远处还能听见伊莱卡狂妄的笑声,棘刹紧紧握拳,马上就要见血了。
直到上了星舰,关了星舰门,选好了目的地,开启了自动驾驶,棘刹才松了口气。
转头看向还跪在星舰门口的赫佤琉斯。
“过来。”
赫佤琉斯继续膝行。
却被棘刹开口打断。
“站起来,走过来。”
赫佤琉斯刚开始还愣着,后来就撑着墙面,慢慢站起身。
只是眼神依旧无光,没有聚焦,虚虚的看向地面。
赫佤琉斯抬腿,因为长时间的久跪,有些踉跄,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棘刹身边。
接着屈膝又想跪下。
棘刹眼尖,发现了赫佤琉斯的想法,立马拽着赫佤琉斯的胳膊,情急之下把赫佤琉斯拽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然后伸出手臂环着赫佤琉斯的腰,生怕赫佤琉斯一个坐不稳,再摔下去。
“不用跪,以后都不跪了好不好。”
棘刹放轻了声音,生怕吓到赫佤琉斯,语气都带上了一丝祈求。
赫佤琉斯被禁锢在棘刹的腿上,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只是一味的顺从。
第168章 我的名字贱雌
没有抬眸,没有回答,没有反应。
即便是棘刹已经紧贴着赫佤琉斯的耳朵在说话,赫佤琉斯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这样大骨架的雌虫坐到棘刹的腿上,棘刹却感觉坐在他腿上的赫佤琉斯是那么轻,那么轻。
轻到就像是随时会羽化离开一样。
“赫佤琉斯。”
即便是棘刹在叫着赫佤琉斯的名字,赫佤琉斯也依旧是毫无反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棘刹面色煞白,嘴唇颤抖着,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
“贱雌。”
听到这两个字,赫佤琉斯终于有了一些反应,微微抬头,看向棘刹,但是目光也只是虚虚的看向棘刹的胸口。
“雄主有何吩咐?”
只一瞬,棘刹感觉心如刀绞,痛到无法呼吸,眼前传来了一阵眩晕,搂着赫佤琉斯的双臂,也跟着颤抖起来。
“贱雌,我命令你,以后不允许对着任何虫跪下,包括我。”
棘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满满的都是绝望。
赫佤琉斯依旧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也没有很惊讶,也没有很喜欢,依旧是虚虚的看着棘刹的胸口。
“是,谢雄主赏赐。”
棘刹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然后将头轻靠在赫佤琉斯的背上,泪水沾湿了赫佤琉斯的后背。
赫佤琉斯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很轻。
棘刹默默伤心了一会,强撑着给君冥发了个消息。
【老大,关于赫佤琉斯叫阿塔尔做好心理准备吧。】
距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棘刹开始试图跟赫佤琉斯交流。
“赫佤琉斯”
对于这个名字,赫佤琉斯没有任何反应。
“贱雌。”
赫佤琉斯才微微启唇。
“是。”
“回答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棘刹握着赫佤琉斯的手腕,企图从赫佤琉斯的嘴里,听到这个雌虫一如当初背对着阳光,站在他面前,光晕打在他的脸上,说出的那句:
【你好呀小阁下,我叫赫佤琉斯。】
“我的名字贱雌。”
棘刹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立马将伊莱卡大卸八块,然后啖其血、食其肉、寝其皮。
“你不叫贱雌,你叫赫佤琉斯。”
棘刹抚摸着赫佤琉斯干枯毛躁的发丝,温柔的说道。
“你的名字,是赫佤琉斯,知道了吗?”
赫佤琉斯机械的开口:
“卑贱无用的雌虫不配拥有名字,贱雌就可以。太过冗杂的名字,对于雄主来说,是负担。”
仿佛这话,是重复过千次万次之后,被深深的印在了赫佤琉斯的脑子里,一旦涉及到这样的问题,就会自动给出这个答案。
“怎么能是负担呢?”
“赫佤琉斯,你的名字对我来说,怎么可能会是一种负担呢?”
“你的名字对我来说,是希望啊”
“是无数个孤寂、无望的夜里,支撑着我继续走下去的光啊”
无论棘刹如何剖析自己的内心所想,如何诉说这些年的思念,如何声泪俱下的试图让赫佤琉斯明白他在棘刹心中的重要性。
赫佤琉斯都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机,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大脑,只会接收到来自雄虫的命令和“贱雌”这两个字。
剩下的时间,一直都是棘刹在说话,赫佤琉斯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一片死气沉沉的。
星舰停到君冥家门口,听到动静,阿塔尔快步走了出来,君冥也跟在他身后,墩墩在最后面,四个轮子滚动着也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