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罗宾鸟将坠入爱河(187)

达米安朝着莉亚靠近了一点儿，气氛黏糊的让人有些牙酸。

莫蒂眯起眼睛，被这粉色的氛围弄得不太自在。他揉着自己的腮帮，像是被两个人微妙的氛围弄得蛀牙了一般，不太有眼力见地说：“恋爱过一会儿再谈行么，拜托你俩，先谈正事。”

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莫蒂嘴里说出来的。

“哦哦，正事。”

莉亚故意做出回神的表情，莫蒂十分不给面子的翻了个大白眼。

少女上前一步，举起了手里的玻璃瓶。

被呈现出的瓶子从外表来看，是再寻常不过的果汁玻璃瓶。瓶身上，甚至还有品牌标签没有撕下。

杰森：“你们俩商量了这么久，就是打算邀请我们一起吃“最后的晚餐”？”

“什么最后的晚餐，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莫蒂对杰森的偏见比达米安还要大，他重哼一声，说道：“这个是外星大杀器。”

“毒药？”乔纳森走近了点儿，他伸手戳了戳瓶身。不知道为什么，这瓶橙色的液体让他莫名其妙觉得很好喝，分明上方的盖子还拧紧，但那些令人唇齿生津的香甜气味却不断地散漫出来。

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静置在瓶中的液面，在察觉到瓶身贴附着他人的手指之后，忽然开始蠕动起来。液面如放在音响上的水珠一般跳动，沸腾。橙色开始退散黯淡，香甜的色彩逐渐开始褪出灰黑的轮廓。液体的形态缓缓发生改变，液体朝着玻璃内壁吸附上升，其形状逐渐构成锥子的模样，像是迫切的希望能够打破玻璃，钻进乔纳森的身体里。

乔纳森猛地抽开手指，他往后退了半步，心有余悸。

达米安皱眉：“这是什么东西？”

莫蒂和莉亚，正在打眉眼官司。

（喂，虽然有准备但是这个精神防线的薄弱程度会不会有点太低了。）

莫蒂抽着嘴角，跟莉亚进行眼神交流。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离谱的情况，居然有人会在人造邪神的待机拟态下受到蛊惑。人造邪神似乎也发现乔纳森是个很好欺负的家伙，尝试着从玻璃瓶中出逃，好钻入男孩的身体里。

氪星人容易被脑控，这是哥谭人的常识。

莉亚耸了耸肩，回过头对几人道：“这是人造邪神。”

“人造邪神？”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实际上，这也不是用来造福人类的产物。

莫蒂接过了解说员的责任，他尽职尽责地解释道：“这并不是你们所处的平行宇宙产物，而是来自另一个宇宙。在那颗星球，人造邪神是被邪/教徒制造而出的神明复制体。它用来蛊惑人类，以让所有人陷入疯狂当中，使星球的秩序得到倾覆。”

“不过他们没有得逞。”

手上一空，莫蒂将瓶身从莉亚的手中抽了出来。他对待人造邪神的态度明显比莉亚谨慎，看起来很是忌惮：“在那个星球即将毁灭的时候，我和瑞克赶到了。瑞克拿出了从别的星球得到的能够反制人造邪神的设备，然后将祂收为己用。不过我们在那个星球见到祂的时候，祂的身体巨大到令人恐惧。我也不知道瑞克用了什么手段，将祂缩小成这个样子。”

“你们打算用这个来对抗普莱尔人？”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达米安用的却是笃定的口吻。

莫蒂默认了这个说法，道：“没错，我和莉亚打算在这里用这个东西。祂只能够对人类起作用，注视祂的人类和精神薄弱的生物会被污染。”

“* 靠它来筛选普莱尔人的存在，这个计划的风险很大。”

首先，他们都不知道被污染的人会呈现怎样的姿态。就他们处理的事件来看，收到古神诅咒的人，会成为逐渐蜕开人类的外皮，成为邪神的怪物眷属。他们要杀掉普莱尔人，就必须将时间控制在合适的时间内。而且邪神本身的存在就是极端危险，瑞克能够将他化为己用是因为他拥有控制对方的手段。而在这里的人，并不拥有瑞克的设备。

达米安尝试着将自己代入蝙蝠侠的思维中思考，他肯定地：“如果被父亲知道了，他不会同意的。”

承担着这么多条人命的计划，需要谨慎运营。

莫蒂对此持有不同意见，“你又不是爹宝男，这有什么好说的”他毫不客气地：“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来，你就得和大人持有不同的意见，小子。”

“比如当有勇无谋的莽夫？”达米安回击。

他们又开始彼此呛声起来，莉亚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她拽拽达米安，又拽拽莫蒂：“我们的初步策划是将人造邪神的影像通过投影，投到半空。然后由我进行广泛排查，绞杀。这样已经是最快效率的排查方式了，达米安。我先前提议的那个方法很可能会误伤他人，但是现在这个办法却能够将误杀的概率降到最低。”

“我知道。”

达米安沉声，手指不断敲在手臂上的护甲。他们很少有这么束手无策的时候，莉亚和莫蒂说的方法虽然风险不可计量，但一旦这项计划实施成功，将普莱尔人一击扳倒的可能性也是很大。

他们需要放手一搏，当然，是在深思熟虑之后。

杰森，听完了全部的对话。

他一直觉得莉亚的疯狂和理智都十分合他的胃口，这个小姑娘的脑袋里冒出来的想法失败与成功往往都能造成两个极端。他也在思考这项计划的可行性，最后得出了一个让自己说出来都有些舌头泛苦的说法：“先联系老头子吧，正好用来检测你们投影的最大影响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