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也都极为激动,除了那白费心机,为他人做嫁衣的大食使臣,不免有些失落之外,其余人比喝了几百杯咖啡还要亢奋,都道,“这比大运动会还叫人振奋!运动会我等只能瞧着,这博览会,展览的可都是我们自家的好东西,我们这是亲身参加到了这样的盛会中来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确实,这斋咖啡,不加香料混合,当真没法喝!又淡又苦!”
其余桌子上,早有人实验起各种泡法了,并且瞬间就起了名字,这种什么也不加的做法,立刻得了一个‘斋咖啡’的叫法,大家也都觉得很上口,觉得这符合了斋菜的素净。不过,大家都认可了大食人加香料的做法,认为斋咖真没法喝,就算加了糖,那股子烟熏的呛味还在,实在算不上多美味的。皇帝也点头道,“是,所以要往里加点东西。”
“呀!且不说这么丰富的自然物产,便是各地的特产,也是令人大开眼界!如今这国宾馆中,各地精英云集,真是生意处处,这不是,咖啡能否流行开来还不好说,这炼乳买卖,眼看着是能成的!没瞧见那些南洋国王,双眼都在放光么?他们那里想吃些奶味可是费劲,又极为嗜甜,想必对炼乳是非常喜爱的!”
还真别说,这些南洋的土番,要比北海的富裕多了,主要是他们的领地内经常能发现些矿产,开采的限制又小,身毒的使臣,浑身上下都点缀珠宝的也有,虽然买地对于宝石没有偏嗜,但这东西自古以来就能卖上价钱,所以,他们在买地,出手的豪阔谁都比不过,哪怕是敏朝的兄弟俩,也没有这么疯狂的购物欲望:他们自身的所有欲望,都能得到充分饱足,考虑的更多是朝廷、民生的利益,和身毒、南洋使臣这样,为了数人之欲而穷尽所有的购物方式自然不好比了。
皇帝之前一听说炼乳,想的就是京畿一带能不能也做这个生意,而信王则很想知道,敏朝地界能不能引种咖啡——还有那可可亚,他刚才冲泡了一番,发现斋可可亚比斋咖啡还要难喝,但加入炼乳之后,风味跃然,香甜可口,和奶咖啡各擅胜场,或者如大食人一样,调配香料饮用,也不失为一种喝法。总的来说,它比咖啡少了那股子烟熏味,口味淡苦,加入炼乳之后口感则更为丝滑,饮用下来,没有咖啡那种立刻令人兴奋的效用,但也颇为欣快,算是比较柔和的饮品。
这两种植物,敏朝能不能种,或者退而求其次,能否收藏到皇帝在西苑的植物园中,这是要去问农业部的事情了,民间关注的则是别的东西,不过是两三日功夫,咖啡能提神的消息,在民间已经是不胫而走,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兴趣,而此时大家也流传开了,买地也有引种咖啡,南洋园地可以出售种苗的消息,一时间,咖啡在市面上非常走俏,许多南洋农场的代表都设法寻求一品,来决定是否要申请引种。
更有不少能人志士,为咖啡想出了种种搭配,炼乳咖啡,因为炼乳难得,在民间难以尝到,他们却也受到启发,用各种饮子来搭,什么豆浆咖啡、椰青咖啡、薄荷饮咖等等,甚至还有人想出了辣椒咖、酱油咖等逆天的搭配,还有把咖啡作为调味品,炒进菜里,或者拿去油炸,试图当黄豆一般来处理的,还振振有词,‘这咖啡……不也是一种豆子……咖啡汤子怎么不能算豆浆呢……如此的话,有黄豆炖猪脚,难道就不许有咖啡豆炖猪脚吗……’
这第一个消息一出,所有南洋农场,都赶忙去申请种苗,咖啡、可可亚声名鹊起,作为合法兴奋品,受到无数人关注不提。第二个消息引发的轰动自然更甚,羊城港百姓为之沸腾,而各地商会、豪强、使臣,也都立刻忙碌了起来,东奔西走,一边申请博览会的档口,一边极力筹措自家的特产。
众人心中,也都极为激动,除了那白费心机,为他人做嫁衣的大食使臣,不免有些失落之外,其余人比喝了几百杯咖啡还要亢奋,都道,“这比大运动会还叫人振奋!运动会我等只能瞧着,这博览会,展览的可都是我们自家的好东西,我们这是亲身参加到了这样的盛会中来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确实,这斋咖啡,不加香料混合,当真没法喝!又淡又苦!”
其余桌子上,早有人实验起各种泡法了,并且瞬间就起了名字,这种什么也不加的做法,立刻得了一个‘斋咖啡’的叫法,大家也都觉得很上口,觉得这符合了斋菜的素净。不过,大家都认可了大食人加香料的做法,认为斋咖真没法喝,就算加了糖,那股子烟熏的呛味还在,实在算不上多美味的。皇帝也点头道,“是,所以要往里加点东西。”
说着,便把侍者送来的一盅浓浆水,倒入茶杯,浆水被热咖啡一激发,顿时香气四溢,那黑水变得混浊灰白,信王举杯轻嗅了一下,随后品了一口,眼睛一亮,笑道,“有意思,好香甜!又有一股奶香味!那烟熏的味道,完全冲淡了,和五味俱全的煮法相比,别有风味。没那股子呛鼻浓烈的香料味道了。”
——还真别说,因为咖啡能提神发汗,还真有人好奇地给产妇吃的猪脚姜里,加几颗咖啡豆的,一时间,羊城港这里,大家谈论的都是这种新饮料,农场想着种植,商人想着贩卖,餐馆想着冲泡,还有那药师要把咖啡入药,论证药性的,又有人呼吁官方给出说法,为咖啡是否有害于人体彻底定性,免去大家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