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妻美人(185)
刘伯的意思我自然知道,他指了指别的修行房,是告诉我这个规定有漏洞,那就是可以在把其他的修行房的灵石都集中在一起用,用完了再叫他来补充,反正现在也没有人。按照这个方法,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的玄师六层修为得到了彻底的稳固,灵力差不多可以转化成玄尊灵力了,而这个时候,离武侯墓打开的日子,还有二十来天。我没有耽误,直接去了玄者考核塔。考核塔这边人不少,很多玄者都会来这里晋级,我报了名之后,直接走进了考核塔四层的考核室,转化过两次灵力,对于考核塔我已经轻车熟路了。先是转化灵力,然后再是斗法考核。跳上灵力转化台,我坐在了那个阴阳八卦上面,我没有用这转化台上的转化心法,而是用了洛心给我的心法,这个心法果然更加适合我一些。只是不到半天的功夫,八十一个周天运转完毕,这次我同样是不要命的转化,一次灵力的转化,几乎丢掉了我半条命。玄尊的灵力比起玄师来说要强悍数倍不止,而且我隐约感觉到用了这个心法转化之后的灵力很是活跃,这种活跃的灵气不断的冲击着经脉,似乎需要去刻意的控制,才能让这活跃的灵力平静下来。我不断的运转着诸葛氏秘法的修行功法,那修行功法还是玄师境界的修行功法,根本就压制不住体内那狂暴的玄尊灵力,不但没有任何的缓解,反而变得越来越狂暴。我很难受,就好像身体在被不断的充气,马上就要爆开一样,全身的经脉的开始肿胀,一道又一道的灵力似乎想要冲出经脉,回归自然。这种感觉让我异常的暴躁,我知道我需要去干点什么,而且必须去干点什么,如果一直照着这样下去,我的全身经脉会承受不住,甚至会灵力攻心,走火入魔。抬手把宗七七祭了出来,宗七七看到我的样子之后脸色大变,嘴里说道:“主人,怎么回事?”“不知道,七七,你看能不能帮我分担一些玄者灵力。”我一边强忍着巨大冲击一边说道。宗七七伸手摸向了我的头顶,我用力的把灵力往天灵盖引,宗七七的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啊~~”只是不到三秒锺的时间,宗七七大叫一声,整个魂体就弹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里说道:“主人,这灵力太过霸道,七七承受不了。”我痛苦的在玉台上打着滚,一种不可控的暴戾因素直冲我的脑海,这种暴戾因素慢慢的侵蚀着我的理智,我此时只想杀人,似乎杀人才能让我得到满足,就好像吸毒者毒瘾发作渴望毒品一样。“七七,快进戒指。”我低沉着说道,这或许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只有走火入魔了,才会以杀戮为乐,乐此不疲。宗七七稍微一犹豫,猛的冲进了我的戒指。“啊~~~~”我猛的站了起来,大吼一声,身上的衣服全部被狂暴的灵力撕成了碎布,就连脚上的鞋子也没能幸免。“啪!”我猛的抓出了那把天级玄木剑,跳下灵力转化台,一脚就踹开了中间的隔断铁门,那暴戾的因素似乎想要要完全控制我的身体,变成一个杀戮机器。隔断后面是三个考核异物,一个统妖,一鬼帅,一个紫僵。
第176章 是福不是祸
三个异物身上的符全部被我揭开,下一秒,这三个东西全部朝着我扑了过来。我又是大吼一声,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而且这些力气如果不消耗掉,我觉得我会承受不住。天级玄木剑被我舞的呼呼作响,三个异物的同时攻击让我的变得无比兴奋,我的眼睛充着血,变成了血红色,嘴巴大张,一阵又一阵的嘶吼从喉咙里面传了出来,听上去像是一只失控的野兽。三个考核异物在我面前,没有坚持三分锺就纷纷丧命,紫僵被我切成了无数块,鬼帅被我打散,而那个统妖,同样化成了碎肉。杀了这三个,我的情绪稍微好转了一些,体内那狂暴的灵力不再那样肆意的冲击着我的经脉,侵蚀着我的意识。难道这真的是需要杀戮才能稳定的灵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真要重新认识诸葛氏秘法了,这样的功法,不是正统玄门功法,而是邪法。不对!我身体突然一震,平静下来之后,我发现那些狂暴的灵力正在被天级玄木剑吸收,我顿时眼睛一亮,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灵力转化之后,玄木剑也要变成二段玄木剑,而把玄木剑祭炼成二段玄木剑,需要我的玄尊灵力注入,这一部分灵力转化台无法直接传输给玄木剑,只能通过持剑者的身体为中转站。一般来说,普通的玄木剑所需要的转化灵力并不多,而我手里的天级玄木剑需要的转化灵力却很多,以我现在的经脉强度,想要承受下来确实很困难。玄木剑是武器,从被锻造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带着杀气,因此它需要的灵力也是狂暴带有杀气的,我被这种灵力所影响,自然也会变得暴戾无比。想明白了这些,我再次跳上了转化台,开始祭炼天级玄木剑,把体内那些不安分的灵力强行隔开,通过掌心的穴脉,把属于玄木剑的那些灵力慢慢的注入玄木剑。又是半天的时间过去了,玄木剑突然发出一声剑鸣,清脆洪亮,而剑身上标志着阶段的豁口也多了一道。一把实实在在的二段天级玄木剑正式诞生。听到那一声剑鸣,我下意识的转动了念头,被我抓在手中的玄木剑突然动了动,似乎有了灵性一般。我心中一喜,横剑摆在了胸前,意念一动,然后慢慢的松开手,让我欣喜若狂的是,这把天级玄木剑居然悬浮在了空中并没有掉下去。按理说,只有玄祖的灵力,才可以蘌剑,可是我现在居然只靠着玄尊的灵力,就能勉强的控制玄木剑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