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非要做我老婆[快穿](189)
可今晚让小妻子身上沾满着急的味道, 明早等小妻子一起来,身上又是要被其他人的气味沾染。
得想个法子。
她想起今天下午,那被东西缠身的男人抱着小妻子腿嚎啕大哭的模样,和小妻子和她的同学打闹的模样,不由蹙起了眉头。
她的小妻子,她还没有抱过,就被一群陌生的不相干的人搂过抱过了!
一想起来,她便十分生气!
看着躺在床铺上睡得正香的小妻子,想起她并看不到自己,心中的怨气变少了几分,但依旧不开心。
得想个法子,让小妻子能瞧见自己。
青城山下的封印并不牢固,时不时会有一些弱得可怜的孤魂野鬼,顺着封印的缝隙钻进去,以至于她算不上无聊。
心情好了便挑几只豢养着听它们讲述外面的故事,心情不好便挑几只打打牙祭。
她想起来曾经有一只小鬼说过,若是想让心爱之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可压床入梦,在梦中与心爱之人相会。
身为鬼王,入梦好办,只是如何压床?她不知。
只见她飘浮在空中,一团浓郁的黑气将陈岁禾笼罩住,她小心翼翼的向下,轻轻的压在了陈岁禾的身上。
这算鬼压床吗?
她不懂,但这并不影响她进行下一步。
陈岁禾的梦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明媚阳光的室外,突然暴风雨将至,黑云在天上翻涌着,狂风四起,好像又回到了青城山地宫那天。
陈岁禾被风吹的站不稳,下意识的去拉身边的人。
“欸?”摸到身边熟悉的、冷冰冰的道友,陈岁禾抬头看去。
她站在风里,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但不凌乱,反而衬得她更加好看了。
陈岁禾整个人都要被风卷跑了,她紧紧的拉着道友的胳膊,好奇问道:“道友你是哪家门派的?那天怎么突然走了呢?”
“吾名唤初漓,姓沈,是你的妻子。”那突然出现的陌生道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妻主,不可与他人过分亲密。”
半晌,她默默补充道:“你安心,我亦不会与他人过分亲密。”
陈岁禾没忍住,脑袋上缓缓出现一个问号。
“不是姐们,你是不是有点妄想症的趋势啊。”陈岁禾无语了。
虽然她承认,这个道友要样貌有样貌,要脑子还有样貌,但是上来就说是她的妻子,这会不会太暧昧了。
“除去青城山地宫那天,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就这么突然成为妻子了?”陈岁禾发出疑问,“万一我不搞女同呢姐妹?”
沈初漓显然没想到陈岁禾会不喜欢女生这个选项,明显的呆住了。
梦境里的风渐渐停了下来,沈初漓抱着她缓缓落地。
脚踏实地的踩着地面上,陈岁禾蹦跶了两下,一边警惕的后退与沈初漓拉开距离,一边套话。
“姐妹,你到底是哪个门派的?”陈岁禾面上带着笑,手却悄悄背在了身后,黄纸朱砂已然画好,“又或者……是哪家的孤魂野鬼?若是想吃供奉不必如此绕圈子,跟我说想吃什么,我烧给你就是。”
“在别人的梦境里闹出这么大的动荡,不太礼貌吧。”
陈岁禾已经与她拉开了距离,心里默默计算着能降服沈初漓的可能性有多少。
结论是:不大。
她能毫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并且能违背她这个梦境主人的意愿,改变梦境的环境。
不论怎么瞧,都不是一个善茬。
只不过,这可是陈岁禾的梦境!
她就不信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被外来的孤魂野鬼给欺负了!
陈岁禾提防着她的动作,瞧见她往自己这边迈了一步,手指里夹着的符,迅速向她甩去。
沈初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击。
好在陈岁禾是个半吊子,雷击符在她手里,顶多只是叫鬼感觉酥麻了一瞬间而已。
但趁着这个空隙,陈岁禾狠心朝自己胳膊上一咬,血涌了出来,她以空为纸画符,狠狠拍向自己。
陈岁禾猛然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大汗淋漓。
身上黏腻的很,她心有余悸的站起身去接杯水。冰冷的水下肚,叫她砰砰直跳的心跳放缓了几分。
窗外月朗星稀,时不时传来几声鸟鸣。陈岁禾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抱着铺盖就出门,跑到祖师爷庙里打地铺去了。
她就不信,小小孤魂野鬼,还敢闯祖师爷庙,在祖师爷眼皮子底下惹事!
陈岁禾躺在铺盖上,找了个舒适的动作,闭上眼睛。
片刻后,她又睁开了。
那个漂亮女鬼说她叫什么来着?沈初漓?名字怪好听的,就是鬼是个不正经的鬼。
不过……
陈岁禾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是在青城山鬼王地宫里。
师姐曾经说过,青城山那个鬼王的名号漓鹤,今日压她这个鬼又叫沈初漓,大概是从鬼王地宫出来的……
陈岁禾只觉得细思极恐。
应该不会这么碰巧吧……
难不成自己的运气这么背,一碰就碰到鬼王?
想起那天莫名其妙出现的红嫁衣,陈岁禾越想越害怕,感觉用被子给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蒙着头睡去。
待她睡去没多久,沈初漓便大摇大摆进来了。
她鬼龄是陈岁禾的祖师爷一倍还多,况且,她与陈岁禾是命定姻缘,神仙来了也阻拦不得。
老小子辩不过她,吹胡子瞪眼挥袖离开,这才叫沈初漓畅通无阻的进来了。
她进来后什么也没做,乖乖蹲在一边,时不时给陈岁禾掖掖被角、赶赶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