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非要做我老婆[快穿](274)
李静眼睛瞪得贼大,服饰仓库的管理员一进来,就看见陈队她那些个队员,低头的低头,瞪眼的瞪眼。
管理员一走进,就看见地上一滩血,可被吓坏了。
“欸欸欸,这是我们队长的血。”李静赶紧解释,“我们帮你收拾好!”
一个个看着地上那滩血,心里都愧疚得要死。
她们英明神武的队长,没在外面出任务的时候流血受伤,没跟丧尸打架的时候流血受伤。
偏在她们手底下,受了那么重的伤,流淌那么多的血!
李静她们到底是天天训练的队员,收拾起来格外麻利。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所有东西重新规整,并且顺手把坏掉的货架重新装了装。
收拾好自己搞得残局,一群人跟小鸭子似的,跑到基地的医疗所里,打听到陈岁禾所在的病房,站在门口徘徊。
“你开门。”
“你去开!”
“你们进,我就进!”
一行人在门口嘀咕着,三推四阻,谁都不想当开门那个。
倒不是怕陈岁禾骂她们、罚她们。但凡她这样干,她们心里还好受些。主要是,她们都知道,她根本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打骂惩罚她们。
因此,她们只会更加羞愧。
“你们怎么不进去?”查房的小护士看她们一堆人堵在走廊里,忍不住好奇,“你们今天出任务了吗?怎么陈队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中度脑震荡了。”
小护士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想到什么就什么了。
殊不知,这跟亲手往她们心口上插刀没两样。
李静捂着被插到透气的心脏,一口鲜血哽在喉头。
在小护士疑惑的目光下,一行人心虚虚地推开了病房的门。垂头丧气的,钻进了病房里。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沈初漓一个人在病床旁边守着,她身上那条沾着血的裙子还没换下。
李静悄悄观察她,发现她的眼睛没有红色。
奇怪。李静收回视线,盯着脚底下的瓷砖发呆:难道她看错了?还是哑女用水洗眼睛了?
病床上,陈岁禾头上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满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一时间,李静她们也不好分辨,沈初漓她们俩,到底是谁更白一些了。
她们一群人跟罚站似的守在床尾,堵着路,导致护士过来换药时格外不方便。
也不知道陈岁禾什么时候醒,沈初漓抬眼看着她们:“你们都走。”
李静她们诧异地抬头,指了指自己,又看向她:“你不是哑巴?”
沈初漓目光冰冷,没有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跟着陈岁禾闯过几次丧尸窝了,普通人攻击性的眼神,她们应该不怕才是。
但意外的,沈初漓看向她们的目光,冰冷的,叫人心生寒意。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视线落到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的陈岁禾身上。
她们轻轻嗓子,准备宣示主权,告诉沈初漓,这是她们的队长时,却头脑蒙了一瞬。
“出去。”沈初漓帮陈岁禾掖掖被角,声音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众人恍然回神,然后齐刷刷地走出来病房。
病房重新安静下来,看着细长的针管扎进陈岁禾的手背里,沈初漓忍不住蹙眉。
那种输液的手变得冰凉,沈初漓小心翼翼捧起她的手,放进手心里温暖。
医疗所外,李静众人突然剎车,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的。
“那怎么出来了?”李静挠挠头,不解地问道。
小A她们齐刷刷地摇摇头。
没人想得起,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出来的。只知道,沈初漓叫她们出来,再回神,她们就都在医疗所外了。
中间呢?记忆呢?
没有一个人记得起来。
众人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怎么也想不通。
陈岁禾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看见自己手边趴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看起来手感很好,惹得陈岁禾下意识摸了一把。
她刚摸了一遍,脑袋的主人就醒了。
沈初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手舞足蹈地跟她比画着:[你行了?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现在去叫外面的人进来!]
看见陈岁禾醒来,她开心极了,比画一通后就要站起来去找护士。
但刚起身,就被陈岁禾拉住了手腕。
她疑惑转头,看见陈岁禾脸红红的,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沈初漓专门详细询问了护士,护士说这个会有后遗症,会很不舒服。
看她咬着唇瓣,沈初漓紧张地凑过去:[你不很舒服吗?哪里不舒服?]她紧张兮兮地扒着陈岁禾来回看。
人有三急。
陈岁禾脸越涨越红,她小声又飞快地说了一句什么。沈初漓没听清,撑着床边,把耳朵凑近了些。
“我想,”陈岁禾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声音小小的,羞涩又纠结,“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你能帮我一下吗?”
她一动,头就晕得厉害。想自己去卫生间根本就不可能,只能求助沈初漓这个刚认识不久的人。
“好。”沈初漓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扎着针头的手,将她抱起来。
陈岁禾揽着她的脖子,有些呆滞。半晌,她反应过来,“你会说话啦!”
沈初漓点点头,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知道沈初漓重新找回声音的喜悦在她的注视下消失。陈岁禾被她盯得,不好意思进行下一步动作。
两人就这么耗着。
最后,陈岁禾先退一步:“你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的话,能在门口等我吗?可以不要在这里吗?我不习惯别人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