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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Ipha他是假哭绿茶/哭包Alpha和他的猛O娇夫(34)+番外

作者:酒酒八十亿 阅读记录

楚炀转了下手中的玻璃杯,玩味地看着江星河,等他的回复。

江星河瞪了萧映一眼:“吃你的串吧,哪来这么多话呢?晚晚收拾他!”

夏晚脑袋搭在萧映肩膀上,有些醉了,笑的傻傻的:“我也想知道老大什么时候把楚总给收了。”

江星河有些无措地搓搓裤子,他没太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不敢想,因为楚炀一直就在他身边,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对楚炀不是单纯的兄弟情。

但是Omega实在太谨慎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几乎一无所有,就像他曾经说过: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对人是有致命吸引力的。如果他现在和楚炀谈恋爱了,之后万一分手,连朋友都做不成,那个时候他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楚炀还很年轻,不懂得这个世界基因规则的残忍,他不知道楚炀的爱是否像自己说的那样超过了基因本能,他不敢赌,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脚跨出,就是深渊。

失落的神色一闪而过,楚炀倒了一杯酒,浅笑道:“没什么收不收的,反正我一直在,一直都是江星河的。”

萧映和夏晚欢呼一声,冲江星河狡黠地眨眨眼。

江星河笑笑,看着alpha的侧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都喝了酒,坐在后座等代驾,车里很暖和,催得酒意上头,江星河有些昏昏欲睡。

楚炀冷不丁开口:“江星河,你能给我一个临时标记吗?”

江星河抬起头,有些迷惑:“什么?”

Omega是可以标记alpha的,只是标记存续时间很短,大概一天左右就会消失。

赛斯表面上是平权社会,但实际上还是由alpha占主导,这都是由那该死的基因所决定的,因此几乎没有alpha会让omega标记,这对他们来说很丢面子。

楚炀扯开高领毛衣。

露出后颈腺体。

“给我搞个标记。”

江星河有些吓到了:“干……干嘛呀突然这样。”

楚炀低着头,江星河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听到alpha笑了笑:“其实我有点伤心,所以你……”

要给我点安慰。

话音未落。

江星河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淡淡的百叶蔷薇信息素注入。

楚炀怔了一瞬,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他兴奋了。

他虽然不太明白江星河为什么不敢正视他的感情,但是他知道omega的底线在被他一步步侵蚀。

楚炀微微勾起唇角,这条鱼正在游向他的渔网。

第28章 暧昧

腺体传来未知的刺痛,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哗”得一声,伏特加信息素倾泻而出。

江星河的心底荡起一层小小的波纹,飘飘荡荡得往血液里流,催得酒意更加浓烈,江星河觉得自己要晕了。

楚炀本能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他抬起头看到omega躲避的眼神,嘴角似乎带着一点鲜红。

与外面未融化的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alpha嗓子很干,他伸手想触碰江星河的脸,omega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楚炀的后方。

车玻璃“笃笃”被人敲了两下,楚炀回头,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正在贴在车玻璃上,笑盈盈地看着alpha,他甚至能看到这个人眼角堆叠的三条鱼尾纹。

“老板,是你们叫的代驾吗?”

萎了。

楚炀点点头,解了车锁,脸很臭。

暧昧的氛围“砰”得一声碎开了,车里全是信息素的味,浓纯的酒精里掺杂着淡淡的蔷薇清香,任谁闻到都会忍不住联想车里发生过什么,江星河慌里慌张地打开车窗通风,北风吹淡了omega脸上的热气,手心里的薄汗也渐渐消了,唯独那颗不受控的心脏还在胸腔里乱七八糟的冲撞着。

幸好代驾师傅是个beta,车里的信息素没有对他造成影响,车开起来,晚风吹进车内,最后一点旖旎也散尽了。

楚炀倚在靠背上,环着胳膊闭目养神,蹙起的眉头暴露出他平静下的烦躁。

江星河偏头看向窗外,透过玻璃的反射看到楚炀不爽的模样,嘴角扬起细小的弧度。

汽车飞速驶过,溅起一块尚未被清理的雪,落到绿化带里很快化成了水。

“色戒”巨大的门牌闪着绮炫的灯光,门口站着两位高大威猛的保镖。

地面停车场上,SUV里下来几个男人,正倚在车身上一边聊天一边抽烟,似乎在等人。

过了一会,一辆白色辉腾稳稳地停进停车位里,男人们齐刷刷看过去,alpha打开驾驶座的门,钥匙在他指尖打了个转儿:“走吧,今天风哥请客。”

上次被陈彻坑着开了那么多酒,季风自己压根就喝不完,干脆带着搜查科几个同事过来团建。

侍应生认出季风这个超级vip后,殷勤地领着几人去了视野最好的卡座。

季风扫视周围,不经意地问:“你们老板今天没来吗?”

侍应生指了指对面的舞池,季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舞池中央放着一个电动轮椅,右腿打着石膏的alpha单腿站在追光灯下,跟着激烈的电子乐扭动着身体,台下是疯狂的呐喊声,alpha嘴里叼着一张方片A俯身喂给仰着头张着唇的omega,眼里透着戏谑,季风的视角里能看到陈彻锁骨上闪耀着的汗珠。

他很漂亮,这是季风脑海里唯一的声音,他端起酒喝了一口。

同事发出一声惊呼:“我天!这个是alpha吧?也太骚了吧。”

这个词用的很精准,季风很难将舞池里的陈彻和五年前的那个男孩联想在一起,他至今还记得小A在他怀里啜泣着求饶的模样。非要说哪点没变的话,那应该就只剩下陈彻那张不饶人的嘴了,季风摊开右手看了下,就是这只手将小A的暴躁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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