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敌国皇帝对我穷追不舍(144)
一天下来,房间里的酒香浓烈的不行,简直闻久了便能将人熏醉了。
景棠不可避免被酒香熏了个透彻,他的两颊潮红,微阖的剔透眼眸潋滟泛起水光,眼神飘忽,一副不胜酒力的醉酒之态。
陆辞也沾染一身酒味,不过他酒量好倒是没醉,就是身上发热兴奋了些。
他看着景棠,无奈失笑,“你都没喝酒,这便醉了?”语罢打横抱起景棠回到寝宫。
他解开两人身上沾染酒味的衣裳,抱着景棠步入浴池,将人放到自己大腿上,拿过皂角全身仔细清洗一番,随后再给自己清洗。
忽然间,本来安静靠着他的景棠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亲上他的喉结细细的吻他。
陆辞只觉头皮发麻,口干舌燥,本就燥热的身体里血液更加沸腾,他咬了咬牙,忍不住拍了下景棠的腰肢:“老实点!”
景棠酒醒了一些,眼下他处于半醉半醒的亢奋状态,一身皆是反骨,越是不让他做的事越是非得做成。
他便咬了口陆辞的喉结,勾唇挑衅道:“就不!你平时都是这般咬我的!”
陆辞喉结重重滑动,耐不住闷哼一声,开口声音暗哑:“小坏蛋,喝醉了怎这般磨人!”
景棠才不听他的,酒壮人胆,平日里一向陆辞是强势方,他那些贼心没贼胆的事,这会统统只想随心所欲而为之。
他动作往下。
陆辞倒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直跳已然发痛,他将景棠紧紧抱住不让乱动,捏住下巴狠狠吻了上去,纠缠的力道极的其凶,直到景棠呼吸不顺推他才放开。
“不许再捣乱了,我清洗一下。”
陆辞将人放开,才清洗两下,又被贴上来了,他眸色渐深。
景棠眼尾泛红眼神迷蒙委屈看着他。
陆辞:“……”
他呼出一口浊气,警告道:“你若再不放开,到时你哭也没用。”
景棠眼神闪动,片刻后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陆辞只觉仿佛听到了天籁,因这一句话浑身都燃烧起来,眼神发直看他,再次问:“你确定吗?你肯定是醉了胡言。”
景棠咬他一口:“我没醉,前面是醉了,现在已经清醒了……”
陆辞呼吸一紧,按耐不住将他紧紧按在池壁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目光落在他的眸子里,从来千杯不醉的他,此刻竟也有了醉醺。
他含笑低头吻上他的唇,声音暗哑近乎呢喃:“心悦你……喜欢……”
景棠撞入他的眼底,长睫颤了下,阖上双目。
……
水面恢复平静,景棠脸上尤带泪痕,眼眶眼尾一片红意。
陆辞急喘呼吸,吻上他的眉心,一手揽着人,一手给他按摩腰身,眼底溢满柔色。
这场情事下来,景棠精疲力竭,浑身无力。陆辞给他清洗干净,抱着人上了床榻。
景棠昏昏欲睡抱着被褥,陆辞从床边木柜里拿出一盒药膏,手指挖出些给他上药,心想还好提前问太医要了这些。
景棠闭着眼睛便要睡去,感觉到疼痛蹙了下眉。
“嘶!疼……”
陆辞见他疼,手上力道顿时放轻。上完药后,记起刚才的事笑了起来,搂着人又忍不住亲了又亲,瞧了又瞧,很晚才满足的闭眼睡去。
第二日醒来,景棠感觉浑身仿佛被车碾过似的,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有些轻微不适,心想还好昨晚陆辞上过药,不然他会更为难受。
陆辞从他醒来后便端茶倒水,鞍前马后伺候,接过常宁递过来的清粥,银勺舀上一勺轻吹后喂给他:“这两日你需得用些流食,来,张嘴。”
景棠有些不好意思,垂下长睫喝下嘴边的清粥。
陆辞心脏软成一团,便喂他便说道:“做出来的酒精果真好用,昨夜已有受伤之人试用过,效果比以前的烈酒更为显著,我已经下旨令匠人制作更多的蒸馏机,继续做出更多的酒精储存,待到战场上,到时便能救治更多受伤的将士们。”
景棠笑着点头:“酒精的作用不止防止伤口感染,还可以日常用来清洁消毒减少疫病发生。”
陆辞又舀上一勺吹过后喂他:“嗯,我都记下了。”
待喂完后,陆辞又上床榻搂着他,给他按按腰揉揉腿,情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景棠靠着他,听的耳朵发烫。
常宁端茶倒水的时候,见到这一幕便不自觉带上笑容。
昨夜的事被消息灵通的太后知道了,当即派人送来一大推的补品,怕儿子不小心弄伤到人,还将陆辞喊去慈宁宫神秘塞上教育画册叮嘱事宜。
陆辞难得红了脸,做贼似的将这些画册带回养心殿小心藏好不让景棠看见。
两人新婚燕尔,不知不觉日子便到了大年三十的除夕了。一早便有宫人们喜气洋洋带上灯笼红绸等物件,装饰到整个皇宫。天色渐晚,便是在皇宫也能听见宫外传来的爆竹声声连绵不绝,养心殿前,景棠拿着火折子点燃烟花的引线,然后快步跑回后方陆辞身边,便听到一声哨响,烟花迅速上空在夜幕中炸开成简易的花瓣。
景棠眯着眼睛笑:“陆辞,新年快乐。”
陆辞揽住他,与他一同看向空中的漂亮烟火:“景棠,新年快乐。”
宫人们也拿着大小烟花爆竹点燃,一个接一个的花瓣或是圆圈等形状在夜空炸开,也有手中拿着烟花玩的,一片欢声笑语。
晚上家宴在慈宁宫,陆辞两位弟弟也来了。前几日陆辰进宫向太后请安后特意去见了景棠,景棠对他并不陌生。嘉王陆砚直到除夕当日才回到京城,这位是长年在外,立志吃遍天下美食,一年有三分之二时间不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