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30)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为可能的不可预知的危险担忧,实际只是敲打白堞谨言慎行,“要是惹的朕那弟弟不快,定是是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懂了吗?”
他最后的话,像是敲打,又像是一种试探,目光紧紧锁定白堞,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厉璨月知道青楼里面的人大多趋炎附势,逮住机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走借机一定会向上爬的。
果然,见白堞眼睛一亮,厉璨月垂眼内心瞬间有点索然无味。
抬眼又看了看白堞,人虽无趣,但实在美丽。
“还是处子吗?”厉璨月问道,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白堞瞬间有点羞赧:“为什么这么问?”
老实说,他连恋爱都没谈过,上来就被问这么这么......的问题,难免不好意思。
厉璨月却没管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特制肠衣手套戴上:“虽然是花魁初夜拍卖出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朕还是要检查一下。”
白堞呆呆的没太明白,检查?什么检查,怎么检查?
厉璨月看着白堞睁大眼睛愣愣的摸样有些好笑:“花楼的男人没有告诉过你吗?你不知道?”
白堞仍是一脸懵,他该知道什么。
就看见厉璨月走过来把他按到倒在床上,轻轻的薄纱向上推,他被举起双腿!
【系统咬碎银牙:宿主快跑。】
白堞尽管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事情,但下意识觉得危险,他立刻挣扎,
“放开,你快放开我!”
厉璨月慌神,被白堞找到破绽立刻从他旁边像滑溜溜的鱼一样逃走。
【白堞:系统先生......】
【系统很难跟白堞解释,只是说:他要摸你的屁股。】
白堞:“!?!”
厉璨月心中清楚,这种事情本不该由他亲自动手,毕竟有专门的验身的人负责。
但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亲自这么做。
他望着身下那张漂亮而惊慌的小脸,看着那红扑扑的面颊,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情愫,连他自己都不禁感到讶然,竟不觉得有何不妥。
白堞满脸绯红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声音坚定:“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
厉璨月却充耳不闻,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那你认为应该怎样?让其他人来摸你吗?”
他有些不虞,而白堞却一脸茫然,不知厉璨月为什么突然情绪不对。
厉璨月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执着,或许只是觉得自己皇帝的权威被挑战,白堞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坚持。
他是皇帝,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白堞躲避,而厉璨月则紧追不舍。
他逃,他追......
价值连城的瓷瓶都碰碎好几个。
声音惊扰了宫人,他们想要进去查看,又担心打扰了陛下的兴致。
厉璨月气喘吁吁,“...哈...滚!”
宫人连忙红着脸退下,不敢再打搅了。
白堞扯着被子,尽力拉远身体,但显然没有厉璨月那般灵活。
很快,他就被逮住了。
白堞:他不要被摸屁啊!
心头呐喊绝望之际,他眼睛一闭,心一横,随手抓起一件不知名的物品,用力朝厉璨月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厉璨月应声倒地。
白堞闭着眼睛听动静,直到确认安全他才睁开眼睛。
于是就有这一幕:
皇帝倒在地上,头部血流如柱。
他的旁边,是破碎一地的花瓶与碎片。
白堞惊慌无措:“呀!这可怎么办呀?我不是故意的,居然把皇帝的脑袋砸了。”
“还活着吗?”他走过去试探的伸出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转而又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白堞蹲在地上像个小蘑菇,直到夜色变得更深,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随它去,我还是洗洗睡吧。”
系统想安慰白堞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然后,白堞放弃了挣扎,爬上床,盖好被子。
小被子盖的端端正正的,对着系统乖乖:“系统先生,晚安。”
系统槽多无口,但看着白堞乖乖软软的模样,一下子心软到要化开了。
【系统:晚安。】
不一会白堞心大的睡着了。
系统冷漠地俯视着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厉璨月,一道无形的扫描光线在他身上掠过。
确认这位帝王的身体并无大碍,系统便收回了自己的关注,仿佛一尊真的无情的机器,对人类的痛苦视若无睹。
随着晨光的渗透,厉璨月缓缓醒来,头痛如裂,仿佛有无数钢针在脑中翻搅。
他用手紧紧捂着额头,眉头紧锁,眼神迷离且困惑,像刚从一场噩梦中挣扎而醒,却对现实一无所知。
记忆碎片逐渐拼凑,他终于记起,是他刚买回来的青楼花魁,用一只花瓶将他打晕了!
“大胆!”厉璨月的声音充满了暴怒与震惊,但在安静的房间中,无人回应。
而造成这一切的肇事者,白堞只是懒散地伸手挠了挠头,似乎那声怒吼不过是一场扰人清梦的风,他翻了个身,继续沉入梦乡。
厉璨月艰难地挣扎着起身,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风中残烛的老人。
他瞪视着床上安然熟睡的白堞,眼神中闪烁着犹如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鬼般的怒火。
更别说他脑袋上还顶着蜿蜒而下的暗红色,看起来真如猛鬼降临。
他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向白堞的脖子,俨然要致人于死地。
心中的愤怒和羞辱如同翻腾的火焰,炙烤着他的灵魂。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不仅将他砸晕,还将他如垃圾一般弃之于地,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