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小奶包心声后,全家炮灰赢麻了(151)
沈轻语突然低笑起来:“艰难的是你们,我好得很,而且,我就喜欢看你这么狼狈无助的样子。”
沈轻语本就没什么良心,况且原主的遭遇与她极其相似,她养在魔后名下,也是受尽了魔后亲女儿的各种欺辱,所以,她愿意替原主报这个仇。
沈轻语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沈轻瑶,她趁沈轻语不备,一口咬住了沈轻语的耳朵,沈轻语怎么挣扎她都不松口。
最后惊动了衙役,衙役对她拳打脚踢,她都不曾松口,最后,竟直接把沈轻语的耳朵活活咬了下来。
沈轻语没想到平时弱不禁风的沈轻瑶能下这般死手,她捂着血流如注的耳朵,疼得直骂娘。
那些押送的衙役,本就对押送流放犯人这事极为讨厌,你想啊,山遥路远的,这一路风餐露宿把人送过去了,他们还得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这是最苦的差使了,本以为这家好歹是兵部尚书下来的,多少有点油水,可这走了多少天了,铜板都没见着一个。
倒是那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天天叫嚷这休息,这下好了,还打起架来,见了血,从丫头到主子,没一个省心的。
再叫他们这么闹下去,走不到一半路程,就得闹出人命。
衙役把心里的不满都化作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他们也不在乎谁对谁错,鞭子又不长眼睛,沈轻语和沈轻瑶遭受了无差别攻击。
沈轻语神色一凛,眼中都是狠辣,她的一只手开始运气,准备将这些人都除掉。
可是她转念一想,要是把这些人都杀了,又是另一场风波,顾淮之在她流放前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很难让人不怀疑到他头上去。
想到这里,沈轻语收回手来,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将银子塞给衙役头子,楚楚可怜的说:“大哥救命,我姐姐她疯了,她要杀我!”
那衙役得了好处,将沈轻语让到一边,鞭子更加用力地朝沈轻瑶挥去。
那衙役边打边骂:“你怎么如此恶毒,连亲妹妹也下得去手。”
沈轻瑶有口难辩,直接被打的快昏死了过去,沈天佑到底念着她是嫡子的孩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护在沈轻瑶身前说:
“官爷手下留情啊,犯人死在路上,可是要细查的,官爷们也不想费这个事吧!”
那衙役这才丢了鞭子,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沈轻语出手就是一锭银子,那衙役哪里舍得怠慢了这个财神爷。
他走上前去,亲自替沈轻语查看伤口,沈轻语着实伤得不轻,她的左耳已经完全被咬掉了,鲜血像水一样冒了出来,再不止血,只怕性命堪忧。
没办法,队伍只能原地休整,好在沈轻随身带着止血的药,这才堪堪止住了血。
沈天佑本不想理会这事,可是看着满身伤痕的大孙女,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喃喃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轻瑶,她到底是你妹妹。”
沈轻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断断续续的说:“祖父,是沈轻语她故意陷害我,她就是想要我死。”
沈天佑只觉得后悔,他以前他纵容沈轻瑶了,养成这般飞扬跋扈的性子。
在他看来,沈轻语完全是受害者,他叹了口气说:“轻瑶,是祖父没教好你啊!”
沈天佑见沈轻瑶疼的实在难受,到底是去问沈轻语讨止血的药去了。
“轻语,你姐姐被我惯坏了,你不要同她计较,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姐妹,你就把药给她一些吧。”
沈轻语只觉得好笑:“祖父,她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你就心疼的给她讨药,我呢,我连耳朵都没了一只,现在是个残废了,你可有想过问问我怎么样了,从小,你就只记得沈轻瑶。”
“轻语,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你当真忍心看着你姐姐遭罪吗?”
沈轻语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祖父见过她的本事后,曾经一度事事以她为先,就连送吃食,也是自己屋里先送的。
沈轻语本想着就这点情分,她可以贿赂一下衙役,让老爷子路上不用那么辛苦。
可是现在看来,在沈天佑眼里,只有沈轻瑶,自己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
可笑的是,她竟因为沈天佑这点虚情假意,想着对他手下留情。
沈轻语有眼里满是愤怒:“祖父,你这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歪啊,我沈轻瑶这么对我,你对她没有一句责难,对我没有一句关心,开口就是为她求药,祖父,在你眼里,庶女依旧连丫鬟都不如吧,我告诉你,这药,我就是喂狗,也不会给沈轻瑶。”
沈轻语说完,打开药瓶盖子,将剩下的药都扬在风中了。
沈天佑气得直跺脚:“我就知道,一个贱婢,生不出好东西来。”
第139章 诈死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沈轻语,她一抬手,狠狠的一巴掌就落到了沈天佑脸上。
沈天佑难以置信的看着沈轻语,这个丫头居然当众打他。
“你简直大逆不道,我是你祖父。我打死你!”
沈轻语轻松的避开沈天佑,不屑的说:
“你这个蠢货,宁愿把赌注压在苏博浩那个白痴身上,也不肯相信我。我不过失利一次,你就弃之如敝履,苏博浩那么蠢,你却为了他,将整个沈家都葬送了。你哪怕对我多一丝信任,今日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你住口,孽障!”沈天佑恼羞成怒。
沈轻语担心自己的伤,不再与沈天佑纠缠,她冷冷的说:“既然你那么瞧不上我,以后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说完,就找了个地方运功疗伤了。她封住了伤口旁的筋脉,可惜那只耳朵上全是沈轻瑶的牙印,不能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