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子:司医生宠夫不要太过分(45)+番外
何必垂怜司伯伯,让他遭熟人议论呢?
后半句没说完,司锦年火冒三丈:“可那都不是司循!我等不了,司循更等不了!”
什么年代了!
还整封建迷信那一套!
提及司循,司锦年立刻又变得絮絮叨叨,他抓着救命稻草不放,不断央求:“最好的妹妹,你去给我说说好话,求王妃放了我吧!司循刚退烧,他不爱喝中药,我得看着他!胸闷、头晕、手也不舒服,我不在他身边,他肯定就不吃饭了!”
他哪有空当皇子?
每天除了上班挣钱买药,还要给司循按摩手脚,喂药喂饭,他很忙的好不好?不生病还好,生了病他要打吊瓶、换尿布、拍痰、监护心脏……就更不能离开一步了!
看着这个恋爱脑大哥无可救药的样子,云晓无语的横了他一眼:“爱莫能助,李因萁,我劝不动你,你还是自己在祖父的书房好好反省反省吧!”
嫌弃的冷哼一声,随后果断起身离开。
书桌的角落散开一本书卷,那是沃卓尔皇族的族谱,司锦年对极其繁琐的一大堆祖宗不感兴趣,瞄了一眼只记住了祖父沃卓尔·胤珩,伯父沃卓尔·林晟通,父亲沃卓尔·苏安豁达的名字。
第45章 祖父的爱人
注射了退热针的吊瓶挂上,顺着输液管匀速流进司循的静脉。
晚饭没动,热过一遍又一遍的药也原封不动的拒绝。
华洋医院神经内科办公室内,贺伯神色凝重的坐在床边,看司循眼睛睁开一条窄缝,无声张口想要坐起来,立刻小心去扶。
“锦年,还没有回来吗?”
司循喉咙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一开口又是吃力的咳嗽。
贺伯虽不忍心,却也不敢瞒他,只得温声哄道:“暂时还没回来,不过您放心,他很安全。”
“咳咳……”
跟亲生母亲在一起,又能有什么危险呢?司循自嘲,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先生,刚刚您睡着护士来送药了,喝完我给您擦擦身子吧,出了好多汗肯定不舒服。”
贺伯不经他同意,自作主张端来了中药,这是之前司锦年特意嘱咐每天煎熬的,吹凉喂到嘴边,司循没力气的阖了下眼睛。
不想病死,也实在胸闷的咽不下去。
“不用,回家吧。”
“可是吊瓶才刚打上不久……”
话没说完,司循右手摸索到左手背,颤颤巍巍拔针丢在一旁,转而冷漠的对贺伯指了指一旁的轮椅。
“少爷会回来的,先生应好好保重自己,不然少爷又该心疼了。”
贺伯无奈推来轮椅,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司循都已经自己掀开被子,把双腿移到床外了,岂料这回司循一动不动,脸色较刚刚又白了几分。
“备车……咳咳……”
被抱进怀里瞳仁不受控制的向上翻进眼皮,司循晕的意识模糊,怕贺伯不肯送他回家,他努力抬起手臂抓住贺伯的袖口,虚弱的嘱咐道:“我……就算死……你也把我……嗬……弄回老宅咳咳……等锦年……”
说罢,醒来不久又昏了过去。
次日一早,司锦年从一堆珍藏的陈年老酒堆中醒来,这酒不错,那酒也不错,不禁让他怀疑那个文宗皇帝(云晓祖父)是个酒蒙子。
他知道王妃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无论自己是不是沃卓尔·李因萁。
那他就继续砸!总有她吃不消,找司循赔钱的时候!
随着一声瓷器落地的碎响,司锦年一脚踹碎文宗皇帝最爱的青花瓶,他以为会是空的,岂料竟会私藏着十几封几乎要被揉烂的信件。
「吾爱羽卿亲启」
「胤珩君敬启」
司锦年一一拆开拜读,以为皇帝与将军的往来会是什么要紧情报,没想到字字不提爱,但句句都是情。
原来云晓的祖父沃卓尔·胤珩文宗皇帝喜欢大名鼎鼎的霍羽将军啊!
这种野史百年难遇。
司锦年瞬间来了兴趣,他又兴奋的继续往下拆,看到最后两封,不禁皱起了眉头。
「……从来乱世用将军,哪有将军享太平,佳梦难寄,我生幸遇胤珩君一场,若此番大战能保尔江山数十年,死也无憾了……」
这张染血的信大概是霍羽战死前慌忙写下的,字迹潦草,不胜从前,也许撑着最后一口气写完人就已经不在了。
司锦年悲伤的叹了口气,拆开了沃卓尔·胤珩最后一封信:「羽卿不在,我命休矣。」
看到这里,司锦年呼吸一滞,终于明白文宗皇帝无病无灾,为何26岁就驾崩,原来真的是抛弃一切,为情自杀了。
第三卷 认祖归宗
第46章 拿命给他上一课(上)
“李因萁,你跟个护工有什么区别?”
司锦年在肃亲王府闹了两日,不吃不喝差点一头栽进莲花池,王妃觉得十分丢脸,只能勉强答应先放他回去报平安。
没用早膳就来陪儿子,岂料这孩子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搜罗房内值钱的东西,一头大汗的打包进麻袋里,嘴里还喋喋不休着:“不好意思,本护工叫司锦年,不是您儿子,也不会丢您的皇家颜面。”
三代君王出生的肃亲王府,快被这个败家子给糟蹋完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到司循那种发国难财的黑心商人,王妃放下茶盏忍不住问:“你最近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