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子:司医生宠夫不要太过分(86)+番外
“喂!你就没什么好解释的吗?”
司锦年并没意识到他在司循面前每一个动作,都在暴露他跟从前判若两人。
司循冷冷一笑,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心口:“解释什么,你不都想起来了么,我再多嘴,跟你记起来的有所出入,不就麻烦了。”
是啊!他主动提的分手,现在又来大吵大闹,求复合也就算了,求出国算怎么回事呢?司锦年越想越气,对于还没进入正题就被他生生拿捏这事,掠起衬衣袖口说道:“我与毓娆不日成婚,不想你以后再惦记着,我来你这儿拿点东西,你不会不给吧!”
“你要什么。”
随手摘掉碍事的氧气面罩,司循双手撑着床面坐了起来。这一年他有些过度依赖吸氧缓解胸闷,以至于每次脱氧都要心悸很久。
“除了我的论文和照片,之前用过的所有东西都要搬走。”
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如果不是口鼻边上淡淡的压痕,司锦年还真以为他身体健康。
“照片?”
司循后知后觉的垂下眼眸摸索枕边、被子下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那是他跟司锦年这辈子可能仅有一次的合照,两个人站位并没有多么亲密,但唯独这一张后面有用西班牙语写着的我爱你。
可惜。
司锦年忘记了。
他看不懂这堆乱七八糟的符号。
“别找了,照片在我这儿。”
单纯的认为只要把曾经的一切从司循的生活中抹掉,他就能迅速脱离这段危险的感情出国好好生活。
怎料。
原本垂在被子上的手突然按向胸口,司循不满司锦年所作所为,立刻生气起来:“这张照片有一半是我的,你不能拿走,还给我!”
司锦年被吓了一跳:“那我给你留一半好了。”
“不要!”
不计后果的要将照片一分为二,想着司循马上就要恨死自己了,司锦年怕挨打,大概一米左右,故意站在他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再问你一遍,要一半还是都给我?”
他话刚说一半,司循就掀开被子,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板砖上。
这人不会真要跟他拼命吧?
司锦年下意识往后缩了一步,看着司循用力抓着床沿想站起,心也跟着狠狠一揪。可惜就算他的手脚听使唤,臀部好不容易离开床面,心脏一个吃不住力,就前功尽弃又砸回了原位。
无能为力的恐惧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司循厌弃自己没用的身体,下唇肉眼可见起了绀紫。
“沃卓尔·李因萁!”
司锦年被吼的一愣:“我拿我自己的东西,还有错了吗?”
“你若执意欺我站不起来,要走便走,少在这里碍眼!”
他按着心脏大口喘了几下,明白自己再怎么折腾也是无用功,烦躁的捶了几下胸口,止不住咳嗽起来。
“喂……你有什么可气的……”
“别碰我!”
不理解怎么就被下了逐客令,司锦年拿着照片好没意思。
“你不问问我想做什么吗?”
“说吧。”
司循佯怒,按着胸口侧脸看也不看他。
自己真的是他的爱人吗?
一张照片就成仇了?
司锦年故意当着他的面,把照片放在西裤兜里,可这回就算咫尺之间毫无防备,清冷的美人也一副完全不稀罕不在乎的样子。
“我要分手!”
司锦年没办法只能无理取闹。
司循终于肯正色看他:“我们不早就分了吗?”
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顶,司锦年心里哇凉哇凉:“既然你知道分手了,我要你立刻收拾东西去苏黎世,这辈子都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他试探又凶狠的揪住司循睡衣领,吵完架喉结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
原来这么多铺垫,就是为了逼他出国。知道的是为了他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报复他。司循想象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孤独又无助的生活,自嘲的冷笑起来:“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听你的。”
“什么条件?!”
司锦年颇感震惊,司循不紧不慢道:“先把照片还我。”
“这算一个条件了!”
生怕他反悔,司锦年赶忙掏出照片给他。司循终于拿回照片,强打起精神,冲着他露出胜利一笑:“嗯,都依你。”
“都依我?还这么多要求?!快说你还想要什么?”
司锦年乘胜追击,不快的“哼”了一声,心中暗骂果然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
司循手脚在被子外久了,冰凉到青白发僵,他的血液循环不好,入秋后很是怕冷。刚刚说着话还没发觉,稍微往床中间移动身子,心脏不舒服又忍不住想咳嗽。
“我要你……坐过来一点……”
“这么简单?”
司锦年听话的坐到床边,正疑惑老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时候,司循拉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他按在了枕上。
“原来殿下……嗬……还是这么好骗……”
十指相扣。
司循狠狠吻住司锦年挣扎的唇。
“唔!你……要不要脸!”
司锦年骂完,身上的重量又沉了几分。司循呼吸吃力,仅吻了一下就脸色惨白,身体孱弱的不住发抖,医生说他不能做那方面的事,他却执意打开止痛药,跟司锦年说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