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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公路就业指南(748)

作者: 居一木 阅读记录

骆靓一头雾水的暂时应下了这个要求,说到时候会问问那些同行们的意见。

她有种感觉,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了。

而此时,费尽千辛万苦架构游戏,甚至不惜占用了午马不少区域的彩色显示屏,看着自己脚下被黑色电线不断吸起来的原料,脸上终于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老龙,你这家伙在这方面果然没有骗我,午马的地下果然全是好东西,我这边已经拿的差不多了。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的,记得去戌狗领域偷规则卡?”

“乔颂那家伙那家伙鬼点子特别多,这次把规则卡留在家里,偷掉她的卡,相当于直接把领域抢了一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视频通讯的那头,好不容易接到电话的老龙,却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不用担心,我已经送了她一份更大的礼物了。”

彩老板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以前就认识她的样子。”

辰龙笑笑:“放心,没骗你,我和她确实没见过,但经不住,它以前那么出名。”

“好了,别浪费时间,北方的战争也挑起来了,莫要忘了我们合作的内容,交易愉快。”

第212章 疯狂动物城

乔颂她们浩浩汤汤的队伍,向着头顶的午马领域进发时,其他生肖区域,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已经乱了起来。

卯兔那边不用说,因为已经开战的缘故,那边的玩家因为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原因,不是卷入了游戏,就是被突然出现的洪水灾难,引渡到了其他区域。

巳蛇牵一发而动全身,北方区域已经开始围剿他了,也不知道这条蛇这时候杀出来是什么意思。

南方,乔颂代表的戌狗停战之后,这边反而和之前的北方一样,变成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定氛围。

戌狗丑牛不打架了,寅虎也莫名其妙停下了进攻酉鸡和午马的脚步。

午马领域本就在地图最角落,这时候也有时间处理内部,因为彩老板狗急跳墙而引发的一系列混乱。

但是寅虎,这时候也停战,是因为乔颂的使团到了。

寅虎的成员大多粗犷,换了一身女战士服装的白悠,看着还挺像本地玩家。

其实她一开始心里还有些打鼓,白悠其实并没有和乔颂保证的时候那么自信,寅虎这家伙,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火气上来,干嚼一个玩家也不是不可能。

狮子那种说一不二的家伙都被压得死死的。

但白悠这次带了狗哥,高橙橙她哥虽然大部分时候都狗模人样,但白悠知道,寅虎以前就和他们兄妹认识。

寅虎会给高彬面子,至少愿意听他多聊聊,戌狗这边发生的意外事故。

“啧,高彬,我就是去抓一只鸡的功夫,你居然连家都给丢了。”

史前部落风格的大本营里,一个身上穿着黄色条纹抹胸虎皮衣,臂膀比普通人大腿还要粗的女士,重重地将手中的巨型木酒杯压在桌子上。

她并不像其他生肖一样,头部是动物形态,寅虎的统治者,脸上更像是画了个特效妆,脸上左右各带三撇胡子,除却一双明显兽瞳,火红的短发头顶,还有两个圆圆的老虎耳朵。

蜜色的皮肤和粗壮的体格,让她看上去显得无比健康又豪迈。

但是寅虎区域的玩家都知道,这是因为她在喝酒的缘故,这已经是寅虎心情最好的时候了,尽管这样,这个看着不怎么简易的帐篷,目前也没有几个人。

据说是怕寅虎火气上来了,直接浪费掉某些玩家的复活机会。

白悠今天穿得也比较女战士,寅虎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这滑不溜秋的家伙,居然也会来当说客,看来新上任的戌狗,还挺受你们两个的重视。”

高彬作为落败者,伤依旧没有恢复得很好,他咳嗽了一下,努力支起身体:

“我今天来不单单是为了解释戌狗区那边的停战行为,也是想邀请你一起加入我们。“

旁边刚准备开口解释点什么的白悠:……

她表情略微有些惊恐。

等等,狗哥你出门之前咱们商量的不是这样的,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变成拉人入伙了?

高彬现在相当于神龛里的吉祥物之一,所以远程能直接接收到乔颂发过来的指令:

“新上任的戌狗已经深入午马领域那边,她没有带规则卡进去,正在试图用其他方法来瓦解那片区域。”

比如社畜自己炸了公司之类的。

但高彬不可能真的这么说,而是用自己的语言艺术稍微加工一下:

“以往的生肖战争,大家不管再怎么商量合作,到了最后还是要兵戎相见,不过是你给我埋坑我给你埋坑而已,但这次这个玩家,她跟我们以往见过的玩家都不一样,她要的并不是胜利,不是支配,你我都知道动物城本质上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用一个谎言套另一个壳子,我们需要是坐在那个位置上能获得的说话权力,和一把钥匙,而她要的比我们都多。”

完全变成了杜宾状态的高彬,虽然还受着伤,但气势丝毫不弱于坐在座位上那个浑身散发着力量感的寅虎。

他目光灼灼,毫不退缩:“回家的船,这就是她给出的承诺。”

木头杯子发出一阵嘎吱声,像一团被捏烂的豆腐。

“你说什么,回家的船?”

寅虎甚至咧嘴浮现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边的虎牙却一点也不可爱,而是杀气满满:

“你知道上一个用这番话骗我的人,现在是什么下场吗?”

“那条老龙,每次到了生肖收尾战的最后一轮,我都会用尽一切方式把他碎尸万段,就算不能赢,我也会咬着他的尾巴,扒下他的每一片鳞每一根筋,让他每一次即使快要胜利,也得担心我会从哪个地方冒出来咬向他的脖子,我要让他感受到痛苦,感受到谎言破碎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