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巫师含量过高(93)

第33章 佩妮的回答（1）

“斯内普，我听了这么多。我只知道你从书里搬来了很多东西，拗口而且空洞。”佩妮有过那么一会儿的恍惚。

但是很快就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我现在眼前只看到一个伪装为中世纪老古董的斯内普，我没有看到你的真心。”

斯内普哑口无言。

是的，佩妮的判断是正确的。斯内普今天的话确实从书本上学来的，几本历史悠久的书籍。

斯内普懊悔，开始疑惑。

他为什么在准备的时候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问题？

他心中不禁自问，事先是否应该向卢修斯或纳西莎寻求建议？但此刻，悔之晚矣。他无法挽回已经说出口的话语。

斯内普站在那里，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

他心中涌动着给佩妮施展“一忘皆空”的念头，但理智告诉他，那并非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

而佩妮，看着斯内普的僵硬，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满意。

“我相信，斯内普先生，您应当已经深刻反省了自已的过失。”佩妮的眼眸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她直视着斯内普，仿佛要穿透他僵硬表情下的内心，“那么，接下来的对话，我希望能更加贴近现代，更加直接，少一些冗长的修辞和掩饰。”

“是的。”斯内普的回答简短而机械。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对话，就由我来主导了。”佩妮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她重新坐下，身姿优雅，仿佛一位正在掌控棋局的皇后。

斯内普微微颔首，他的回答干瘪而缺乏情感：“可以。”

“你喜欢过莉莉吗？”佩妮思考片刻，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斯内普地心因为“莉莉”两字痛了一下，“莉莉，她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她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小巫师，更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朋友......”

但是他害死了莉莉......

这个未曾说出的真相如沉重的枷锁，压在斯内普的心头。

他知道，他害死了莉莉，那是他一生无法摆脱的罪孽。只是这一刻，他自私的隐瞒了这个事实。

佩妮不知道内情，未察觉斯内普内心的挣扎，她以为斯内普只是因为过去跟莉莉的分歧而陷入沉默。

她继续问道：“你与莉莉的决裂，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我听说过，莉莉曾提到你参与了一个涉嫌种族歧视的组织。那么，你现在是什么立场？”

对斯内普来说，这个问题容易回答，也是困难的。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每一个字句的重量。

终于，他缓缓开口：“在校期间，我对于黑魔法的探索充满热情。莉莉则认为，黑魔法的本质邪恶，她害怕我越走越远，因此我们之间的争吵变得频繁。”

“我确实曾经短暂地涉足于那个的组织。但如今，我效忠于邓布利多教授，他是一位坚决捍卫麻瓜出身巫师和麻瓜权益的巫师。”

然而，他终究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将那段尘封的往事和盘托出。

那段往事太过沉重了，太过痛苦了。

之后两人都沉默了。

佩妮是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她细细地对比着莉莉当年的话语与斯内普如今的言辞。

然而，经过一番推敲，她并未发现明显的矛盾或漏洞，

于是，她打算在日后的闲暇时光里，再细细地复盘这段对话。

“那么，请问你究竟喜欢我什么？”佩妮一脸淡定的问出这句话，仿佛这件事跟她无关一样，“我很有自知之明，我有很多缺点，并不是什么很有魅力的女人。我们之间的接触也十分短暂，我很难相信这足以让你对我产生如此深厚的感情。”

斯内普的思绪如闪电般掠过脑海，那些他曾翻阅过的典籍，那些文字间的璀璨星辰，此刻一一浮现。

但这些精致的辞藻与华丽的叙述，不是佩妮想听的。

于是，斯内普在那一剎那，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失去了往日流畅的语言能力。

佩妮对斯内普的沉默并不感到惊讶。

她深知，自已抛出这个问题，既是因为心中确实存疑，也是有意为之的刁难。

她过往的经验和学识虽不算丰富，但几年的时光里，她从露丝和伊芬那里学习了很多的。

关于喜欢一个人的理由，往往简单明了，如同春日阳光下的花朵，一眼便能看出其绚烂。

然而，对一个人深深着迷的缘由，却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难以用言语精确描绘。

人们往往将其归结为荷尔蒙的奇妙作用，或是情感深处的某种神秘吸引。

但在佩妮看来，斯内普这样的人，他更偏爱用理性的逻辑去剖析问题。

佩妮轻哼，等着斯内普的“狡辩”。

“那个晚上，你很美。”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丝颤抖，他似乎有点尴尬，眼睛一直看着地上。

佩妮也感到尴尬，产生转移话题的想法。

随后想到，斯内普提起那一夜，是不是就想着让自已转移话题。这样子想着，佩妮就不感到尴尬了。

“哦。你有初夜情节？”佩妮轻咳一声，试图用幽默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斯内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佩妮。

佩妮在心里给自已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斯内普转过头，不回答佩妮的问题，继续自已的解释：“我觉得你像一只猫，很可爱。”

只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怕被人听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