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装b掉马后,被宿敌圈进怀里亲(262)
薄湛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输了,他冷笑一声:“是有叛徒跟你里应外合?”
司枕显然不想与薄湛废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司枕无法形容此刻的心,他本以为在马上就要送薄湛去死的时刻,他能感受到的是即将报仇的快意。
实则不然,他平静极了,甚至心隐隐痛起来,这是眼前的人,害死了他的omega父亲还有百余名无辜的为了人权而努力的omega们。
可是面前这个罪恶满盈的人,却无法用正当的手段对他进行制裁。
在薄湛死后他会亲口向众人揭露薄湛的种种罪行。
司枕朝着薄湛步步逼近,“这可惜啊,无法让你活着感受到万人唾骂的滋味……”
薄湛盯着司枕手中的光割,嘴角微松:“司枕,这一天你等了很久吧?”
司枕神色微动,唇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所以呢薄湛?这几年你也在担惊受怕吧?”
薄湛显得勉强。
担惊受怕自然是没有,他既做了这些事,便早就给自己划定了结局。
只是比起对死亡的恐惧,他最不想见到又最思念。
是午夜梦回,司临就站在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眼神狠毒的望着自己。
那双漂亮,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眼睛,充斥的全是对他的恨。
如今看来,也会有解脱了。
司枕凑近薄湛,将这段时间一直查的事宣之于口:“莱瓦教授是怎么死的?”
薄湛:“自然是他那个小学生——”
司枕见薄湛这副死到临头仍旧不说实话的模样咬牙切齿,直接出言打断:“那我再问一遍,当年的霍廷是什么死的?”
司枕大胆猜测:“不会是你杀掉霍廷的事被莱瓦教授知晓了,你杀人灭口了?”
薄湛抬手抹了把额头的细汗,他此刻狼狈不堪,身上已经被司枕用光割开了两个窟窿,血止不住的流下来,尤其是膝盖处,已经在他的脚下形成血涡。
薄湛没想到司枕能想到霍廷那么久远的事,索性承认道:“确实,就是我杀的。”
“当年我只有杀了霍廷才能坐上这个位置,才能给司临想要的……”
“住口!”司枕将光割就着薄湛手中的伤口重新怼进去,痛得薄湛冷汗直流。
此刻他手脚不便,已经没办法跟司枕抗衡,而门外的人也尽数被司枕解决,只能受着司枕给的惩罚。
“是你自己贪恋权力,你用权力来囚禁我的父亲,你妄图用那一百余名omega的名来折断他父亲的翅膀,想让他永远成为一只金丝雀。”
“你没想过我父亲会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而自杀。”司枕紧盯着薄湛那双昏黄的眼睛,手上力气发狠:“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能堂而皇之的害死人后还将自己摘干净。”
“薄湛,你太让人恶心了。”
薄湛觉得无所谓,道:“别的我都认,莱瓦的死别算在我身上。”
“他明明就是被自己信任的小徒弟砸死的啊……”
司枕简直是低估了薄湛的无耻程度,付执砸死莱瓦教授?这不也是薄湛指使的么?
凭什么把自己摘干净?
薄湛被司枕这副恼怒的模样逗笑道:“本来还想要引爆蔓生异种核心带着所有人一起去死……”
闻言司枕脸色一变。
“可是现在我改变想法了,蔓生异种核心在153室,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薄湛给的惊喜?司枕冷冷的盯着薄湛,薄湛自知就要死了,索性说话也放肆些:
“你不像司临和耿云礼的孩子。”
薄湛闭上眼睛,颇有慰藉道:“你不像耿云礼,你更像我。”
没有人比薄湛更了解耿云礼,那个对什么都表现淡淡的Alpha,没有欲望,没有贪念,甚至连人应该具备的感情都没有。
做事光明磊落,咋眼里容不下任何沙子,当时的耿云礼身为凌空之都指挥官,哪怕是他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仍旧照罚不误。
而薄湛就活在耿云礼的阴暗面,他龌龊,他歹毒,他心狠手辣,他为达目的不顾一切。
而司枕在某种程度上与他相似极了。
恐怕耿云礼要是活着,亲眼目睹司枕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后,怕是根本不敢认他的这个孩子吧?
薄湛盯着司枕,面前浮现出耿云礼那高高在上的样子。
薄湛靠着身后的桌子笑出声:“耿云礼要是知道,他的孩子长成了这副他最讨厌的样子,不知是什么感受呢?”
“所以啊……”薄湛止住笑声:“你不像耿云礼,你更像我,像我与司临的孩子——”
司枕几乎是勃然发怒,手里的光割瞬间捅穿薄湛的心脏。
司枕用光割将薄湛的心绞得粉碎,眉眼间还有抑制不住的怒气:
“凭你也配?”
光割拔出薄湛倒在地上吐了几口血沫就没了呼吸。
冷眼相对的司枕抬脚踹了踹薄湛的头,见他已经死透了才颤抖着手将光割收回掌心。
望着薄湛的尸体司枕不知所措起来,这么多年的执念和目标终于实现,此刻他甚至想不到自己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他呆愣的想了一会,给傅兆发去通讯让他马上控制局面,并命人到153室取来蔓生异种核心。
交代好一切后他颤抖着给斯聿和艾慈发去通讯报了平安,随后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直直盯着薄湛的尸体,生怕这一切都是梦。
滋滋滋——
通讯器的声音响起,司枕以为是斯聿立马接听。
“指挥官,我已经到153室了。”
司枕的兴致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