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别动那不是你老婆,是反派(59)
“等我老婆洗漱好再说,要是不想活了的话,本……。”
“想想,大爷求求您饶了我们,我们这就去打水。”
看着他们屁滚尿流跑了,江崇没管躺在地上颇受煎熬两虎。
自顾自把房门合上,挪了个凳子,单手撑头,一双眼释放出浅浅笑意,里有流光,却流而不动,迷人而富有魅力。
深棕色瞳孔,在从窗倾下而下暖色中折射出五彩斑斓色泽,犹如宝石般炯亮。
光晕模糊了他的侧脸,大半身形落入浅黄色中,只能窥见一个虚幻的剪影。
在这种环境下,他的五官轮廓,像是用简笔画刻画出来,描摹在画纸上。
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薄唇,一棱一角每一笔一划堪称一绝,完美得令人感叹上帝的不公。
而总是笑眯眯,如太阳般温暖柔和目光,此时眼里只装得下面前这一人。
视线仔仔细细,极为专注欣赏独属于自已的美妙人儿。
被他端详的李觅,当下安静窝在大红色被褥下,露出汗湿半张侧脸,长发铺散在枕头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睡颜恬静,红色嘴唇紧紧抿着,上面清晰可见折腾出未消伤痕。
盯着唇瓣上一道道破口,上面清晰可见带着血色干涸掉的伤疤,江崇脑海里回忆起晚上抵死缠绵画面,尴尬得挪开目光。
那阵情绪过后,他惭愧地给人理了理垂在脸侧长发,用指腹轻轻在人脸颊上捏了捏。
“爷,热水来了。”
身形高挑大汉,端着一个半人高木桶,里面装了半桶冒热气烫水,一步步稳稳停在门口,露出个大脑袋。
江崇弯了弯五指,收住变化,退后一步,平静道:“抬进来,放在屏风后,放下离开。”
“好的,好的,爷给您放这了。”
“嗯,出去。”
“好,好,这就走。”
“咯吱~”门被合上,江崇静默片刻转身轻轻拉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白皙如雪肌肤上琳琅满目吻痕。
看到眼前冲击一幕,饶是打战锻炼出冷硬心肠的江崇,也情不自禁地红了耳廓。
明白昨晚自已没控制住,粗暴了一些,但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般狼狈模样。
心里疼惜,他小心翼翼带人一同走进浴桶,为其一寸寸清洗,等洗完没事人似的,一点没把精力留给外面吊着一条命两虎。
把人搂在怀里盖好被子,打算陪人一起再休息几个时辰。
窗外鸟儿鸣叫,山里人烟稀少,若有若无响动,如同一首首纯音乐,在安静空气为背景下舒缓而清新,很适合睡觉。
两个人累了一夜,睡了很久,直到太阳高挂于正空,李觅才逐渐有了醒来趋势。
他眨了眨睫毛,睁开朦胧双眸,恰好正对上江崇宽阔胸膛。
盯着面前一片蜜色偏白皮肤,他愣了愣,睫毛跳动如一把小扇子,上下扫了几次,才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明白过来事情经过,李觅只感觉喉头一阵干涩,胃部开始痉挛。
和男人在一起事实叫他恶心难耐。
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滚落,反胃一阵阵冲击大脑,他无奈只能用手捂住嘴唇不让干呕声自喉咙里溢出。
想他堂堂大楚二皇子,自小接受顶尖教育,各方面极为优秀,超过了大部分皇子。
母家更是战功显著萧家,可见他便不需要为任何事和人低头,只要想皆可去做。
虽然从小老皇帝对他这个儿子不上心,甚至颇为芥蒂,不愿亲近,但他靠着自已和外公,也未曾在宫里受过委屈。
而外公这样忠心耿耿老臣,最后也逃不过帝王猜疑。
他的好父皇心里忌惮,生怕萧家功高盖主,用了点手段慢慢深入瓦解掉萧家。
外公之后在朝中受尽责难,主动告老还乡,从此吃人的皇宫只剩下自已一个人。
没了牵挂无所顾忌,他开始暗地里埋藏势力,一步步往山上爬,到皇帝要忌惮三分程度。
要不是那次得到假消息,他不至于一朝失势。
如今为了报仇抛弃礼义廉耻,用身体去讨好一个男人,屈居人下,任由男人在身上为所欲为。
愤怒屈辱一同烧红李觅那双桃花眼,他死死盯着帐顶,紧紧用力攥着被角。
手松了又握,重复多次,换了一个方向伸进被子下,拿出被藏在下面匕首。
他侧过头,看着男人睡颜,起了杀心,匕首被雪白手腕高高举起,冒着冷冽寒光刀刃缓缓朝江崇而去。
在刀尖距离男人鼻梁半寸,李觅手腕一转收了手,他察觉江崇将醒来,本也没打算真动手。
尽管昨晚在药物驱使下,他没考虑清楚,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何尝不是捷径。
闭上眸子,装作无事,他重新靠回男人温暖怀抱里。
江崇醒来时,第一眼便看到了像小白兔一样,眼睛红红躺在自已怀里美人,心里异常满足。
把手从被子里抬出,在那小巧透明鼻尖上点了点。
距离靠近,他偷偷在人嘴唇上落下一吻,嘴角微微上扬,启唇道:“老婆起床了,饿了没有,我让他们给你做饭菜。”
李觅不明所以睁开眼睛,不解“老婆”是什么意思,刚想把疑问说出。
入目便看到男人温柔到极致的浅笑,一下子被晃了眼,身体无意识怔愣住。
“哈~,行了,起床,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让寨子里给你找个郎中看看。”
面对男人不加掩饰取笑,李觅有点不适应,他低头垂目,动了动身体,确实不好受,不过也不是不能忍受。
心想:“蛊虫蚀骨都能忍,这点疼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