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192)+番外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打下手。”季时冷双手撑着台面,仰头看他,“请问需要小时的帮厨服务吗?”
秦司摘下围裙,上前走了两步,认真回答他,“需要小时的帮厨服务。”
他低头,将围裙系在季时冷的腰上,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怎么把你的围裙给我了?”
秦司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家里只有一条围裙。”
“那还是给你吧,给你会发挥比较大的用处。”季时冷伸手就要去拉绑成蝴蝶结的细带。
虽然说季家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说法,但季时冷感觉自己在做饭上面,没什么太大的天赋。
“没关系的。”秦司阻止季时冷的动作,“你要是溅上了油点,难过的就是我了。”
他慢了一步,原先漂亮完美的蝴蝶结已经扯松了。
季时冷顶着红疹的半张脸笑他,“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溅在衣服上,又不是我皮肤上。”
“不管怎么样,溅上了就会心疼。”秦司扯开蝴蝶结,重新又绑了一个,“再说了,来者是客,客人最大。”
季时冷老老实实地没再去扯蝴蝶结,长长地哦了一声,眼里含笑。
他觉得有必要提前告知一下秦司,以免等下自己某些“超神”的操作,吓到秦司了。
“秦司。”
“嗯?”
季时冷态度端正、跃跃欲试,“我不太会烧菜,全靠你指挥了。”
在帝国的那些年,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做菜。
可不管怎么样,做饭的水平摆在那里,连最基本的菜色,他做出来的味道也一般。
他偶尔几次兴致满满的下厨,得不到什么正面的反馈。
渐渐的,季时冷不再下厨。
一来没人吃,他自己一个人吃得没意思;
二来有人陪他吃,可他得不到情绪价值的正面反馈、还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花钱订餐。
“好。”秦司说,“我们今天烧口水鸡。”
像想到什么,他轻轻地皱了下眉,“吃口味这么重的可以吗?要不我们换一个。”
季时冷火速拒绝,他要保卫口水鸡,“别担心我的脸,它是化妆品过敏,涂了药膏晚上就会消了。”
秦司紧皱着的眉头没松。
“我想吃。”
三个字一出,秦司败下阵来,他从冰箱里拿出鸡腿,“那先吃。如果明天没消,我们去医院。”
“好。”
口水鸡保卫战,大获全胜!
“鸡腿得冷水下锅。”秦司把已经去骨的鸡腿交给季时冷,“倒入水,再加葱姜、花椒粒、料酒,开中小火煮三十分钟。”
“没问题。”季时冷撩起衬衫袖子,操作煤气台点火。
秦司见他开了火,觉得接下来不需要继续盯着了,开始备其它的菜。
“秦司。”季时冷喊他。
“怎么了?”
季时冷举着筷子,像是随口一问,“为什么鸡腿放在锅里,会飘起血沫?”
有事情干了,他连脸上持续的轻微的刺痛感,都感觉不到了。
“血沫是由于肉内毛细血管残留的血液、残渣以及蛋白质,经过高温形成的。”秦司思考了几秒,组织出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季时冷。
他认真地对待季时冷的每个问题,哪怕是随口一问。
继而他从消毒柜里拿出勺子,走到季时冷身边,“拿勺子撇掉就好了。”
“我知道要拿勺子撇掉的,放心交给我吧。”季时冷接过秦司手里的勺子,继承了撇血沫的工作。
季时冷学着他的动作,不太熟练地拿勺子刮去表层的血沫,再倒进水槽里。
秦司关注了好一会儿,见他动作愈发娴熟后,收回了目光。
两个人共处一室,安静地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正所谓有句俗话叫做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秦司准备好西兰花,余光就见季时冷往锅里丢了个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心一紧,快步上前挡在季时冷前,看清楚锅里扔了个什么后,他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刚刚水冒出来了,我往里面放了个陶瓷勺,防爆沸。”季时冷探出头解释,顺带自卖自夸,“我简直是个天才。”
秦司调小了火,觉得自己悬着的心差点要吊死了。
“是的,你简直是个天才。”他夸道,“一般大家都不知道,陶瓷勺可以防爆沸。”
“那必须。”季时冷直起了腰,信心倍增,“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把它们捞出来,我们过一遍凉水。”剩下的步骤,秦司一步步教他,“接下来需要往装着蒜末、辣椒粉、白芝麻的盘子里淋上热油。”
怕季时冷被油点溅到,秦司耐心地告诉他注意事项,“注意热油下锅时,锅里不能有水。”
“好。”季时冷照做,这一步搞定后,他面对生抽和耗油的瓶子犯了难,“适量的生抽、耗油,是什么量?还有糖。”
“生抽耗油是瓷碗的一半量。”秦司从柜子顶部拿下糖罐,拧开盖子递给季时冷,“糖是你刚刚那个陶瓷勺的一勺量。”
撒入最后一勺糖,季时冷朝秦司比了个大拇指,“虽然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起码外形上给人了一种很好吃的错觉。”
秦司失笑,“还没尝过,怎么能叫错觉。”
季时冷对自己的厨艺心里有数,他语气沉重了几分,“我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可以尝尝看吗?”秦司征求他的意见。
“可以,但是得等下再尝,保持一个新鲜感。”季时冷解下围裙递给秦司,火速抄起盘子,“我先端到桌子上,等菜齐了,我们再尝尝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