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渣的貌美神君和我he了(59)
“随本君回去。”
他还在说话,啊,他的声音真好听,他长得可真好看。
苏暖暖只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的唇,他的嘴真好看,怎么能有人长得这么好,她好想……好想……
“苏暖暖,你可还能听懂本君在说什么?”
百里无尘不确定她究竟还有几分清醒,然而话刚落音,却见苏暖暖扬起嘴角对他微微一笑。
她面色酡红,脸上细腻的汗珠让整双眸子都显得湿漉漉的,红唇轻扬,带着温润的色泽,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妩媚。
那笑容在这妩媚的脸色上,便带着三分纯真,三分娇怜,四分道不清的艳丽靡然来。
此刻,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朦朦直盯着他,百里无尘不由一怔。
下一刻,苏暖暖双臂环绕住百里无尘的脖颈,将绯红的唇突然凑了过来。
百里无尘面色骤变,一把将她推了开来。
苏暖暖蓦地被摔打在地,似乎有些懵了,只抬头委屈的看着百里无尘。
“你果真完全糊涂了。”
百里无尘看着她,随后指尖抬起,霎时一抹白光袭上苏暖暖额心。
苏暖暖随即昏了过去。
百里无尘走到苏暖暖面前,随后将她抱起,叹了口气,他向归落山大殿走去。
推开屋门,百里无尘将苏暖暖放在了床榻上。
他看着苏暖暖沉睡的脸。
她一动不动,只是眼角的泪痕尚未干涸,看上去乖巧而无害。
百里无尘眸色沉沉,低声道,“当初喂你服下赤游蟒内丹也不知究竟是救了你还是害了你?”
苏暖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眼睫轻颤。
从怀中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百里无尘掰开苏暖暖的嘴,喂了进去。
随后,他走出门外。
夜风习习,圆月依旧当空高照,四周只有树枝嗦嗦作响的声音。
百里无尘径直走到了后院凉亭之中。
这里常年放着棋子,他闲暇之时便会自己与自己对弈一番。
他会下棋,也是因为师父。
他记得师父那时身子已经极差,他年纪小,只能看着师父日渐憔悴下去却帮不上任何忙。
每日,他都只能偷偷藏起来哭,在师父面前却又故作轻松的笑。
五岁的他尚且还不懂怎么收敛眼神里的情绪,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不明白师父为何会在他每次进屋时摸摸他的头,目光哀伤的看着他,明明他已经很努力想逗她笑一笑。
后来的一日,师父说要教他下棋。
或许是那时师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唯恐唯一的徒弟日后孤单寂寞,便想让他学会下棋打发时间。
下棋的确让他大部分时间不至于无所事事,师父走后,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他一个人生活在这偌大的归落山上,下棋似乎成了他唯一可做之事。
再后来,时常摆弄棋局不觉间成了他的习惯,便是后来认识了梧秋,他依然保留这份习惯。
百里无尘在桌前坐下,抬手欲拿起棋子。
蓦地,他动作顿住。
他今晨在此本留下一个棋局,原是一盘死局,可他到底不愿就此放弃,便想待寻到破解之法再来定子。
可眼下的白子却是杀破重围,俨然恢复生机。
他诧异看着这盘棋局。
这里只有他与苏暖暖两个人,能接触棋子的只有她。
想不到,她竟是棋中高手?
只是如此走棋的方法,倒是与师父有几分相像。
想到苏暖暖,百里无尘看了眼天上圆月,已经过了一刻,现在,她应是醒了罢。
刚这样想,却听有脚步声向这边而来。
百里无尘抬眸看去,来人正是苏暖暖。
苏暖暖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待在床榻上。
她对之前的事并不是毫无记忆,现在心里只有满满的疑问,为什么之前自己会那么奇怪?
她急匆匆来找百里无尘,果然见他在凉亭里。
百里无尘静看着她走过来,眸光清冷如天上圆月。
苏暖暖急步来到他面前,道,“我记得今天早上圣君你特意跟我提过说今日就是十五,还有圣君离开归落山时也嘱咐过我不可离开,圣君,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她想起他今日看她的眼神,越觉得她的反常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百里无尘垂下眸来,“眼下,就算本君不说,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了。”
苏暖暖一顿,一股羞热涌了上来。
对于今天自己的反常,现在她若是还没察觉过来时怎么回事那自己便是傻子了,她回想起自己的一举一动,那些*分明就像,分明就像情欲来袭的样子!
在她触碰到百里无尘的时候,她心里那股躁动与虚无终于找到了出口,她当时只想与这个男人离的更近些,甚至恨不得贴到这个男人身上。
他身上像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吸引力,她想触摸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肤,与他呼吸相闻,与他水乳交融……
回想起当时自己的举动,苏暖暖霎时脸颊一热,她那时脑子都不清醒,幸好被百里无尘及时制止了,若不然她只怕出更多的丑。
可这种怪事终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使再羞于启齿,她也得问个明白。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直直看着百里无尘,急于知道一个答案。
百里无尘眸色微凝,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在得知自己此后拥有这种体性,恐怕都不能轻易接受,这也是他一直犹豫,未曾直接告诉苏暖暖的原因。
然而,她早晚需要面对。
“从你服下赤游蟒内丹那刻开始,你,也一并承袭了它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