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靠卖腐在娱乐圈爆红了(222)
hook部分结束以后,中间有一点吉他solo间奏。结尾处再次以吉他和和音结束,保持歌曲的氛围统一。
沈宜团作为现役爱豆圈主唱第一人的恐怖机能完全展现出来,在这个冬天,沈宜团一回归,就立刻刷新了历代首日收听人数,破了Apollo新鲜出炉的新纪录,简直一人力挑全团。
专辑销量当然干不过全团,但是自从solo活动之后好像吸不少死忠,有个超级牛的搬专土豪粉,厉害到沈宜团这种不冲浪的人都隐约有点印象。
可是工作人员跟沈宜团说,好像没有在签售上看到这个粉丝。可能是运气不好,没抽中签售。
夏天的时候一位全是Apollo拿的,到了冬天,各大电视台的一位又轮到了沈宜团拿,把其他家打得根本无话可说。服了,你们玩去吧,怎么跟开了挂一样,全是你家在拿一位呢。
pigeon音源榜单上,沈宜团的solo跟Apollo夏天回归曲一直在打架,疯狂截对方的日冠周冠。
年榜top100排行上也是这两首歌老是在打架,年底年度歌曲大赏花落谁家很难说。
作为主唱出道初solo即爆的没几个。沈宜团是其中之一。
沈宜团不会飘,他每天忙得要死,综艺,商演,各大颁奖典礼,打歌舞台,全靠他一个人挺下来,说实话,很累,舞台空得他一个人害怕,周围工作环境里也没有熟悉的人。
沈宜团只能每天给自己打气,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认真做,即使害怕一个人站在舞台上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不让粉丝,工作人员和队友担心。
沈宜团就这样一直顽强地自主活动,似乎做得很好。
只是似乎。
一个人下班回到宿舍,那种孤独感又渐渐地袭来。
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木头跟随剧组扎进了重庆县区里拍悬疑电影,嘟嘟在外省拍综艺。
兰兰?兰兰好像在国外忙,偶尔联系也隔着时差。而且兰兰好像特别累,头发染成了黑色,竟然罕见地穿了西装衬衫,举着电话,要睡不睡的样子。
“累了是不是?去睡觉吧?你那边现在几点?”
李微澜托着下巴,“凌晨四点。”
“啊呀,那你赶紧睡了,工作加油。”
“都是一群洋鬼子傻逼。才不管他们。”李微澜盯着手机屏幕,“我下周回S市,你呢?我们去吃蛋糕。”
沈宜团觉得很遗憾,“可是我下周要去外地,要跑音乐剧行程,可能月末才回来。”
solo之后,莫名其妙多了好多个资,事业一步一步发展,现在沈宜团已经是国内排名前几的男solo了,而且资源多地开花,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苗头,往体制内晚会歌手方向发展。
李微澜无语望天。
沈宜团笑了笑,安慰他,“没事,年末年歌你肯定回来吧,今年Apollo肯定能提名,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工作了。你快睡觉,嘴唇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吗?”
李微澜摇了摇头。
沈宜团,“生病要说哦,有什么都跟我说,知道了吗?好了,你快睡觉吧。我也睡。晚安。”
“拜。”李微澜叹了一口气,表情看上去很委屈,举着奶牛猫布偶朝着镜头挥挥手。
挂断电话,还没到睡觉时间,沈宜团就会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一直想着兰兰。
好吧,其实solo这段时间经常想起他。早上想赖床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帮他打掩护了,新助理什么时候喊他他就要立刻开门去刷牙洗脸,所以起床这件事对沈宜团来说越来越痛苦,越痛苦就越想兰兰。
刷牙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刷,以前身边都有李微澜站着给他靠一下,现在只能一个人撑在洗漱台上,大冬天的,冻得手抖。心也像被虫子啃穿了一样,空洞无比。
一个人在电视台的待机室里坐着,等导演喊他的时候,也会想起兰兰。
如果兰兰在,待机室的化妆台前会摆满好几盒自己的首饰和化妆品,兰兰就占着镜子,慢慢挑慢慢试,偶尔还会转过来问他好不好看,戴这个能狠狠地艳压所有男爱豆女爱豆吗?得到答案的时候兰兰就会很扭捏地捂着嘴浅笑,又转过去对着镜子臭美。
可是现在,沈宜团一个人坐在长长的沙发里,抬起镜子看,只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
化妆台前,谁也没有。那些冰亮亮的首饰,撒娇又黏糊的声音好像是一场梦。
有时候下班回家太晚了,沈宜团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手臂无意间拱到沙发抱枕,沈宜团会突然惊醒,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像某个人蹭着身体又挨挨蹭蹭地凑过来要他抱抱一样。
可是手一推,只有抱枕掉落在地毯上声音,半夜了,客厅的灯没有开,空荡荡的一个人,周围静得令人心慌。
这样的场景很多很多。兰兰不在,再也没有人叫他买草莓蛋糕,冰箱里的零食永远是满货状态,也不会有人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抱着一只哇哇说话的奶牛猫跑到他的面前,叫他学那只奶牛猫说话。
于是沈宜团每天都得学一遍。
“爱你,兰兰,你要天天开心哦,祝你幸福!”
现在不需要了。身边没有兰兰。
没有李微澜,随地大小哇哇叫的夹子精,猪脚饭,好听的各种各样的歌,奶牛猫玩偶,冰椰汁,漂亮的耳坠,各种各样的零食,令人震撼的破洞卫衣,偶尔阴冷的眼神……这些奇怪,漂亮,又超前审美,五颜六色的东西全部都退出了他的生活。
他正在一个人solo活动着。
生命像骤然褪去的潮水一样,留下了光秃秃又无聊的一片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