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英雄不如养猪[综英美](219)

…这是个一弹指就能杀人的外星孩子。但他苦恼的内容除了有点儿超过有些阴暗——其实也并没太超出人类这一范畴嘛。

这很好，这就够了。鹰眼对他人的预期一向不高，所以他是真的觉得克里斯很好。

“你说的我好欣慰啊，孩子。”鹰眼笑着。“在神盾工作还是有假期的。虽然想调休很麻烦人——但反正还是没义工们来的那么离谱。”

“怎么样，要劝你哥哥给政府打工吗？如果我能在这儿劝你说服那个蓝大个——我估计能立刻挤掉弗瑞，成为神盾局长。”

克里斯要被笑死了。

“然后呢？然后你也要扎瞎自己的一只眼，剃个光头，天天坐在某把椅子后面，望着墙面守株待兔，只等某人推门进来时再转身亮灯，来个充满神秘感的飒爽登场？”

“不，我要叫上我所有前女友，尤其是觉得我是一辈子都出不了头的烂人的那几个——我要她们出席我的就职典礼，然后在上台发言时把局长的位子送给娜塔莎。”

“fuk”克里斯要不行了。“我真是爱死你了，紫鸟。我说真的，你要不要去和高层交流一下——如果你来当局长，我不介意加入神盾局。真的。”

克林特清了清嗓子，不再为了搞笑而假装正经。有一抹奇妙的情绪划过他灰蓝色的双眼：

“你这可不像好话啊，克托，考虑到你之前那个惊人…哦不，惊娜塔莎之举，你这是在婉转的表达我和卢瑟一样吗？”

“来了。”克里斯稍稍收敛了笑容，努力想让自己正经一点。“又来了，神射手。你可真爱搞这一套——哄我开心，然后骗我说出更多东西。”

“哎呀，这可真是冤枉。”克林特伸手示意酒保过来续杯。毫无疑问，这间酒吧也隶属于神盾局。“还不是因为你就吃这一套？你不喜欢吗？你可太喜欢了。”

“是啊。”

“你就喜欢被人哄的高高兴兴的，你太好哄了…说来我都得多谢你，你知道沃勒——哦，你是真讨厌她。”

克林特眼见小孩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都不知道那个肥婆有多爱提我。她甚至希望我能提供一份具体而详细的文件，写明白我是怎么讨你欢心的。”

“真变态。”克里斯小声嘟哝。“呃呕。”

克林特忍不住笑了。他伸出手，摸了摸趴在吧台上的年轻人的脑袋。克里斯抬头斜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儿委屈——装出来的——以及某种控诉。

‘我都二十一了’这表情明白的这样写道。克林特的喉咙动了动，惊醒似的怔住了。是啊，孩子都二十一了——有些举动再做就有点儿过头了。

……好烦。

“别扯开话题，行吗，聪明鬼。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是你没再回大都会见超人，你会吓到更多人的。”

“还有什么能比你主动和卢瑟合作更惹人害怕吗？没有了，克里斯，起码我想不到。”

“虽然我觉得我也不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他们还是叫我——旁敲侧击的——问问你。”

“你这直白的和旁敲侧击一毫米关系都没有”y

“是啊，有什么必要吗？”

“没有。”

克里斯嘻嘻笑了起来。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孩子。克林特是真的很喜欢他。他们很少联系…克里斯的身份本就非常敏感，而鹰眼又真的非常的忙。

但每次见面，他们都能迅速的熟络起来。克林特喜欢克里斯看待问题的方式，他喜欢这孩子不走心、不认真、无所谓的人生态度。说好听点儿，这叫洒脱。但只有强者才能自称‘洒脱’。

克里斯在克林特心中的确是个强者。

“…所以，你还是那么喜欢你哥哥。”鹰眼直白地说道。“小变态。你还是那样看他，对不对？”

克里斯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一抹古怪的，不合适的惆怅一闪而逝。他摇了摇头。

“没错。”

“…但又大错特错。我觉得弗瑞误会了不少事情，他是觉得我想和超人发展什么浪漫关系吗？……是觉得，我的渴望是那方面的渴望吗？”

克林特笑了。嗤笑出声，这是个标准的嘲笑。

“不是吗？”

“我觉得不是。”

“那是因为你还太小了。克里斯，等你再大一点儿，你就会发现——尽管弗瑞有时真的很招人烦，但他的判断多数时候竟还出奇的正确。你还是太小了，所以才不懂-”

“我不是处男了。”

克林特愣了一下。他扭头看了克里斯一眼，对方正直勾勾地瞪着他，仿佛非常不满还被视为一个孩子。

“……恭喜？”

克林特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他15-6就有性体验了。克里斯在这方面真是个标准的乡下小子、乖宝宝。

“呃，恭喜啊，但这和咱们的话题还是没什么关系啊，宝贝。”

“你对超人的那种占有欲…你会明白的，或许你现在还觉得很别扭，想和养兄睡觉，这会让你恶心，但等你再成熟一些……”

“我睡了丧钟。”

克林特被酒呛到了。

克里斯绞尽脑汁——才找出这么一个能够证明他是真的很成熟，能分清那种喜欢和其他喜欢的不同的论据。他本不必证明这个的…他的确是个疯子，是个变态，但他…他……

他的确想得到克拉克、占有克拉克。但他觉得那当中并无性/欲，起码现在没有…和克拉克睡在一起，那感觉就像是在睡自己。他、他并没以那种目光注视他的哥哥。

……反正，现在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