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中的小作精(1176)
黑礼服男子,本名叫蓝乎,他故意说了个假名叫做“蓝黎”,不想让骑士团长调查出,他其实是皇后派系,隐藏在暗处的心腹。
樊思齐对蓝黎没有信任,这封信的真假都很难判断,万一此人是皇后派系的怎么办?
就算不是,还有五个半月时间,尹洛洛这时候离开死牢,进行除魔仪式,危险系数太高了。
皇后派系的暗杀只是一方面,除魔仪式的事,一旦传入二皇子耳中,他知道尹洛洛还在继续受刑,一旦闹起来,会很难收场。
到时候,不仅是他自己,连老国王都会遭到二皇子的怨恨,父子反目,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噢……我明白了,我会准备的。”樊思齐收信,他要去皇宫,核实一下信的真伪。
如果信是真的,除魔仪式的地点,也要选在距离皇宫所在地很远的地方,不能让二皇子察觉到异常。
黑礼服男子早就知道樊思齐不信任他,早在一周前,皇后就每天在老国王面前念叨“日蚀除魔”相关的事,这件事儿,就是老国王的授意。
不出意外,樊思齐在国王那得到的答复是肯定的,老国王焦急万分,生怕二皇子的恶魔再回来,听到樊思齐想要去偏远地区举行“除魔仪式”一口答应了:
“对对对!必须离二皇子远远的!不能让他知道,让容器体内的恶魔想回也回不去!再把鑫火国最有实力的除魔师全都请过来!务必把恶魔削弱到一碰就死!!”
樊思齐附身应是。
为防止皇后派系在过程中暗杀,樊思齐不仅做好了出动骑士团保护的安排,还找到了教皇,与他商议“除魔”本身可能产生的隐患。
教皇听说此事是老国王授意的,担心得直摇头:“不行啊……外面那些除魔师,哪个不是见钱眼开,只要有一个人,被皇后一派收买,过程中,杀死虚弱的容器,简直轻而易举!”
“那怎么办?”樊思齐问。
教皇苦想了好半天,看了看自己的法杖,叹了口气:“仪式的过程,只能禁止使用任何符文法术了,用物理的方式削弱恶魔……”
物理的方式,踢打的力气大了,人也会死,死不了又能造成伤害的方法……不用想也知道,是樊思齐平时最喜欢用的,发|泄的方式!
樊思齐忽然想起了那个死掉的胎儿,心脏和身体又开始刺痛起来:“教皇,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
教皇倾听。
“尹洛洛,并不是男性,他体内有……孕育胎儿的器官!”樊思齐说这几个字时很勉强。
教皇瞪大眼睛,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什么?!他竟然能生育…!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你解剖了他??”
樊思齐摇头,不知道怎么说,支吾了好半天,没了他一直以来的从容,根本不像他自己:“这……是死胎,三个月不到的死胎,掉了出来……被我发现了。”
教皇站都站不稳了,抓着法杖勉强支撑,脑中是樊思齐把人搞怀孕,又亲手把孩子弄死的画面。
残忍,太残忍了,对尹洛洛残忍,对无辜的孩子更残忍。
也就是樊思齐,冷心冷情,才能干得了这件事,换做任何一个有情感的普通人,用刑的事情,也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更不可能弄死自己种下的孩子!
“这…你!哎……”教皇咬牙心痛,无奈的直摇头:“我们终究是杀了不该死的人!你呀……怎么就不注意……这孩子,完全够时间让他生下来啊!”
樊思齐当然知道,尹洛洛可以生完孩子再死,可胎儿已经死了,他再后悔也没用了。
……
日蚀出现的时间,整个鑫火国人都知道,百年一遇的天象,是魔物与人间链接最紧密的时间,人们做足了准备,佩戴各种驱魔的装饰。
那些驱魔人,不管真假,都准备利用这个时机大赚一笔。
国王秘密召集驱魔人的事情,在驱魔人的圈内传播,不管有没有能力,全都赶往皇宫所在城邦,打算分一杯羹。
奇怪的是,驱魔场地,并不是皇宫所在地,而是距离皇城较远的一处深山中。
半个月时间,樊思齐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筛选驱魔人的工作上,和教皇一起,从上千名声称自己是驱魔人的报名者里,选了一些“年轻男性”根本不考察驱魔的实力,在乎的,只是他们有没有体力和精力。
尹洛洛吊在地下死牢里,樊思齐每晚只对他用刑2~3个小时,过程还只有发泄,干完了就走,一点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尹洛洛对他来说,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例行公事,避之不及,大部分时间,尹洛洛只能孤零零的吊着,又冷又饿,盼着樊思齐来,喂他一口饭吃,给他喝一口水。
奇怪,太奇怪了,胎儿的事结束后,樊思齐就故意躲着自己,待在死牢的时间越来越短,若不是他还有生理需求,还要喂自己吃饭,说不定来都不会来。
差不多半个月,忽然有一天,樊思齐带来了最初的那个手提箱。
“三天后是日蚀,除魔仪式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带你离开皇城,记住,你是容器,不是人!不许说一句话!”
樊思齐为尹洛洛戴上了许久没戴过的头套,符文封口,又把他塞进箱子,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樊思齐才长舒了口气。
心口太疼了,他大概是得了什么查不出的不治之症,要不就是恶魔对他进行了诅咒,一接触尹洛洛,就发病,再这样下去,最后五个月的行刑,他就要忍受剧痛进行了。
【小破庙:宿主,樊思齐很奇怪啊,他每次见你,表情都很不自然,好像……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