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他是隐性戏精(26)
长孙墨常年在军营,闲暇时听过的荤话分明也不少,甚至他自己都能讲上两句,可听祁术说起这些,他就是莫名觉得羞涩,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喜欢得不行。
“哈哈哈……”
祁术逗弄成功,心情颇好地笑出声来,又在长孙墨彻底恼羞成怒前止住,埋头蹭了蹭他的颈窝。
“阿墨,快些到新婚之日吧。”
看得见摸得到却吃不着,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话一出,长孙墨心头就是一软,他低低应了一声,原本就没什么的火气更是消散得一干二净。
大婚的日子定在一个月后。
天子赐婚,自然办得盛大,从早上开始就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祁术是男子,也就没有惯例的八抬大轿,倒不是他介意,而是长孙家不愿如此辱没了他,只备了两匹高头大马,脖颈处同样系上红花,看着就极为喜庆。
又因为祁术在京中并无住所,而是借住在将军府,两匹马干脆同时从将军府出发,绕街道转上一圈,也算走了接亲的流程。
白马生得威风,骑在马上的两人更是仪表堂堂,大红婚服,并排而过时竟是说不出的合适般配,叫围观的百姓看直了眼。
“我滴乖乖嘞,这就是长孙将军的心上人吗?怎么看着比姑娘都漂亮。”
“怪不得陛下赐婚,这两人走在一处,谁不说声般配?”
“洒铜钱了洒铜钱了!”
“祝两位将军百年好合!”
“两位将军永结同心!”
“……”
喜糖与铜钱洒出,百姓纷抢的同时也送上各色祝福,虽不知几分真心,可听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拉缰、停马、进门,过火盆、跨马鞍,接着就是拜堂,喜婆抑扬顿挫的语调里,祁术与长孙墨相视而笑。
夫妻对拜。
礼成。
长孙墨不出意外是被灌酒的那个。
军营里的将士习惯了,其他宾客看祁术那模样也实在说不出灌酒的话,敬的喜酒全部涌向长孙墨,他也来者不拒,一手紧紧牵着祁术,一手与来人碰杯。
推杯换盏,把酒言欢,饶是长孙墨酒量再好,回洞房时也有些醉了。
“合卺酒。”
长孙墨口中念着,想要倒酒,又搂着祁术舍不得放开,后者拍了拍他的头,目光扫过屋内。
“都退下吧。”
“这……是。”
守在房里伺候的下人想说这不合规矩,可对上祁术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躬身离开,还不忘掩上房门。
“合卺酒……”
“嗯。”
桌上的酒壶凭空飞起,倒了酒后又稳稳落下,祁术将其中一杯递到长孙墨面前,不待长孙墨伸手去接,他忽的缩回手,在长孙墨不解又隐隐委屈的目光中低头含了一小口,放下杯子,轻轻捏住他的下巴。
“唔……”
酒水清冽,但惹人流连的却非酒水本身,这样的'交杯'方式,比之传统更让人动心。
“再来一口吗?”
“嗯。”
酒杯不大,半杯的酒偏偏喝了许久,长孙墨软在祁术怀中,抬眸时眼角都带了湿意。
“阿墨,春宵苦短。”
祁术的眼神黯了下去,玉冠摘下,他将人打横抱起,床边大红的衣裳纠缠在一起时,床帘也随之落下。
一夜春光。
事实证明祁术那句'迫不及待'的确没有说谎,这天晚上长孙墨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婚床上,直到窗外天光破晓,身上人才放过了他。
“辛苦了。”
胡闹了一整晚,结束时长孙墨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祁术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抱着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了被褥床单。
初尝云雨,便是他也有些克制不住。
新婚第二日,长孙墨差点没能起来。
他强撑着和祁术一起拜见了爹娘,回屋被祁术抱着坐在他怀里时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些许不对。
“祁术。”
“阿墨,可会觉得腰疼?”
祁术伸手捏了捏长孙墨的腰,后者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摇头。
“不疼,就是有些酸。”
祁大佬的理论知识和动手实践能力绝对是顶尖的,长孙墨虽然浑身酸软无力,但确实没觉得哪里不适。
“我给你揉揉。”
“嗯……”
停留在腰间的手动作极有章法,长孙墨本以为祁术是换着法子占便宜,后来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阿墨还是不要发出声音为好。”
祁术忽然开口,长孙墨疑惑了一瞬,感觉到什么,身子蓦然一僵。
“你是禽兽吗?”
他咬牙吐出这句话,祁术附身亲了亲他,笑道。
“嗯,只对你一人禽兽。”
这话和表情太犯规了,长孙墨别开眼,嘴角止不住上扬。
至于他一开始想说什么,谁知道呢。
婚后的生活其实没有什么大的波澜,长孙墨曾经因为祁术精怪的身份担心过,但这份担心随着祁术与他一起白发、一起变老慢慢消散了,这段并不被世人看好的爱情持续了几十年,两人中间也曾有过摩擦,却又很快和好如初。
东部的边关偶尔有些纷争,但也没出什么乱子,祁术三十又五时和长孙墨一起送走了长孙老将军,而立之年送走了长孙夫人,等他年过古稀,长孙墨也在他怀里没了生机,而他自己一人生活了五年,每日喝茶逗鸟、看书写字,又固定每周给长孙墨和他的父母扫扫墓,最终在一天夜里悄然离世。
【系统评估,任务完成评估:S级,任务一赚取三百积分,任务二赚取五百积分,已汇入宿主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