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轨紧紧搂着人,走一步顿两下,上下颠伏,“不是从椅子上下去了?”
温漓大气都不敢出,忍着声,鼻音微弱,“明明不是,你,快出来。”
陈清轨如她所愿,动作轻缓把她放在床上。
出来了。
温漓看他转身又去把蛋糕拿过来,然后又覆上来,不禁缩紧蹆道:“还没结束吗?”
她一动,湿黏的裙子反而撩得更上,堆在腰间。
陈清轨膝盖往前压,强势挤进她蹆间,又咬了个t,握住她的手,缓缓放进她手里,“十二点还没到,今天还是我生日。”
陈清轨把主动权给她,声音低沉又哑,带着引诱,“可以么。”
温漓看着他汗湿的碎发,平狭的眼尾被欲烧红,下颚紧紧绷着,隐忍到极致的模样。
像是鬼迷心窍了一样,温漓听着自己吵闹的心跳声,手情不自禁扶住,颤抖地套了上去。
听到他哼了一声,呼吸越来越重,低喘。
很性感。
*
事后,温漓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精疲力尽闭着眼,陈清轨抱着她走进浴室,拿着花洒,先简单冲洗一遍,等浴缸热水放好,把她抱进去,洗掉奶油。
手一路向下。
“蹆分开。”遇到阻碍,陈清轨说。
温漓窝在他怀里,睫毛颤了颤,没吭声。
“要仔细洗干净,不然容易感染。”陈清轨哄。
“谁的错?”
“我的。”
陈清轨直接承认,她低着脑袋不配合,他的手掌干脆卡进去,“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里外清洗干净。”
温漓没他脸皮厚,不敢睁眼,耳根还是烫的。
方才一幕幕浮现脑海,他玩奶油上了瘾,上面不够还要下面,她被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清轨检查得慢,每一秒都是煎熬。
温漓感觉他是故意的,“好了吗?”
“有点肿。”陈清轨看着,“晚点上个药,我再看看里面有没有奶油。”
温漓又羞又恼,“你,舔那么干净,还深……真的没有了。”
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再去看陈清轨的脸,已经来不及了。
陈清轨忍着笑,靠近,啄了下她的唇。
“你怎么这么可爱。”
*
一夜疯狂,温漓大脑眩晕,很疲惫,身体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就算如此,她睡得也不安稳,生怕陈母进来捉奸在床,天还没亮就醒了。
温漓看了会儿天花板,乌黑的眼珠往旁边转。
陈清轨抱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强有力的臂膀牢牢圈着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他们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床单也换了。
从她的角度看,陈清轨睡相很乖,鼻梁高挺,嘴唇饱满,黑发白肤,好看得要命,神情淡然得像无欲无求的僧侣。
经过昨夜,温漓再也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明明之前约酒店的时候都没这么疯。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想静悄悄离开,可再轻,她一动,陈清轨就醒了,意识还没完全复苏,手下意识搂住她,把人捞回怀里,鼻音浓重,“去哪?”
“回家。”温漓说。
“还早。”陈清轨彻底清醒,看了眼窗外天色,晨光熹微,“不急的话,可以再休息一天。”
“我已经买好票了。”温漓干哑道,不想被他妈发现。
陈清轨闻言,下床倒了一杯水给她,“卧铺座铺?”
“卧铺。”温漓接水的动作顿了顿,语气如常。
陈清轨注意到了,微挑眉,“给我看下购票界面。”
“没什么好看的。”温漓不想给。
陈清轨见她手机在床头,拿过来。
有屏保,温漓不在意,直到他轻松输入密码成功解锁,她怔了几秒去抢手机,“你怎么知道我密码?”
“你天天在我面前输,早就记住了。”
陈清轨见她反应这么大,避开她的手,“紧张什么,我又不看别的。”
“看票也不行。”温漓说。
陈清轨已经点开购票软件看到了,久久陷入沉默。
“你,买的站票,”他直接给气笑了,“五个小时你要站回去?”
“座票已经没了。”温漓声音小下去,糯糯的,“而且中途有位置也可以坐一下,不一定全程站着。”
“……”
把女朋友摁着做了一晚上第二天她站着回家。
陈清轨光想想就觉得自己特禽兽。
平时都舍不得让她坐回去,何况还是站回去。
陈清轨快速看了看别的票,“还有卧铺,我来买。”
“不用。”温漓说。
在钱的问题上她向来有自己的坚持。
卧铺的钱是座票好几倍,她家没出事前她可以无所谓,现在不行了。
得省吃俭用。
陈清轨没强迫,抓了抓头发,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你也要出去?”温漓道。
陈清轨言简意赅,“嗯,送你过去。”
温漓:“不用啦,火车站不是很远,我行李不多就不麻烦了。”
“不是去火车站。”陈清轨拉上外套拉链,缓缓道:“是直接送你回家。”
*
温漓看到陈清轨从地下停车场开出一辆黑色的车,她认不出是什么牌子,只觉得好厉害,“你会开车?”
陈清轨嗯了声,“高中毕业就考了驾照。”
他打开后车门,里面很宽敞,“累就躺着睡一下。”
“好。”温漓应。
她这次是真的累着了,在车上没说两句话,拢着他的外套歪着身子睡着了。
陈清轨开上高速,在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调高车厢气温,把车响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