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
“我是加完班过来的,到的时候手机没电。”温漓抿了一下唇,解释:“我今天看到你在电视上说你单身,合同在这一块好像没规定,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要瞒着我们的关系,万一你不想被别人知道,就不好了。”
陈清轨语气莫测,“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温漓:“算吧。”
主要还是想学他以前追她那样,接他下班。
效果好像差强人意。
“知道了。”陈清轨转身走向客梯,神色恢复淡然,“我有东西忘拿,你陪我上去一趟。”
温漓以为东西很多,他想让她帮忙拿一下,上去后发现这么晚了虹峰的熟面孔几乎都在。
他们调侃着颜月什么,颜月脸颊羞红。
温漓站在门口不确定能不能进,陈清轨直接抓住她的手扯她进去。
他们手牵手一出现,全场静了瞬,颜月绯红的脸瞬间变白,陆闻河震惊地张大嘴,“轨哥,温漓,你们这是……谈上了?”
大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还在八卦和陈清轨和颜月,转眼他就牵着别的女人过来了。
这打脸打的。
“不是。”陈清轨否认。
原来是误会,大家表情正常一些,就听到陈清轨平静道:“我们已经结婚了。”
“!!??”
像是一颗炸.弹,所有人都被炸得不轻,只见陈清轨把还在愣神的温漓搂进怀里,目光扫视全场,声音不高不低,但所有人都听得见:
“她以前来过几次,我再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温漓。”
*
温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虹峰的,看到江姨紧张地迎上来,发现自己已经到家了。
他们最后在虹峰什么东西都没拿,陈清轨说完那句话就牵着她走了。
江姨见他们平安回来松了口气,又关心了几句,陈清轨听她说才知道温漓事先打过电话给家里,问江姨他有没有回来,没有就去找他。
也难怪江姨以为他们在一起。
为什么宁愿绕远路问别人也不来问他,陈清轨看着从虹峰回来就没说过话,模样有点呆的女人,冷不防问:“在想什么。”
温漓看他一眼又转开脸,“没什么。”
陈清轨单手掐住她脸转回来,“在气我将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这也是继承遗产需要的,你没有权利……”
“不是。”温漓被迫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总喜欢扯那么远,“我只是觉得没礼貌。”
陈清轨声音难得卡了一秒,“什么?”
“你在虹峰说完就拉着我走了,按理说我应该打个招呼的。”温漓说,“你这么我行我素,不利于维护同事关系。”
未曾设想的答案,陈清轨垂眼,她仰着脸看着自己,皮肤莹白,纤长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乌黑的眼眸柔软似水,乖乖的。
他松开手,“明天再去打个招呼?”
“那还是算了,明天不知道要不要加班。”
温漓裙子微湿,在屋檐下等陈清轨的时候被风吹到了一些雨。
她拿着睡裙去浴室洗澡洗头,把穿过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她擦着湿头发出来,在客厅没找到吹风机,听到楼上传来吹风机的电噪音。
好像是从她的房间传出来的,温漓抬头看了眼,上楼看到陈清轨站在床边吹头发。
他先洗完澡,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发丝蓬松下耷,微微遮住眼,在家他喜欢穿宽松的白色T恤短袖,脖颈锁骨露在外面,偏少年气,气质干净又清润。
温漓不自觉看了他很久,吹风机运作的声音一停,陈清轨偏头看她。
“能给我用一下吹风机吗?”温漓回神。
陈清轨曲起膝盖顶了顶床架,漫不经心道:“坐。”
温漓哦了声,听话坐过去,视线正好对着他的腰,紧接着他也坐了下来,白色T恤下若隐若现的削瘦腰线一晃而过,隐隐凸着紧实的腹肌。
吹风机又响了,陈清轨让她侧身背对他,手掌捞起她乌长的头发,垂眸认真地吹。
热气呼在头上,他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他们贴得很近,温漓几乎靠在他怀里。
距离上一次他给她吹头发还是好多年前,当时温漓习以为常,现在闻着他身上和她一样的栀子花沐浴露香,心跳快到异常。
她不适应地晃了下脑袋。
“别动。”他说。
低磁的声音像是贴在她耳边说的,温漓看着床单的花纹,脸颊忍不住发烫。
长发干得慢,陈清轨捏起她一缕湿发吹,状似无意道:“你现在每天都要加班?”
每天回来都看不到人。
温漓嗯了声,“有个人辞职,老板让我接手她的工作,要花时间。”
“什么工作?”
“直播,讲财务知识。”
陈清轨挑眉,“要露脸?”
“按理说要,但我不喜欢,只用声音播,效果不太好。”
陈清轨说:“别勉强自己。”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工作,算得上是心平气和,气氛出奇的好。
头发彻底干了,陈清轨关掉吹风机,温漓不想结束话题,故意往他怀里靠,仰起脸问他:“你这么聪明,有什么直播的诀窍吗?”
陈清轨瞬间绷紧身体,“没有,我比你更讨厌露脸。”
“那你还接受采访。”
“工作需要。”
温漓还想问什么,听到他沉声说:“从我身上下去。”
他表情好难看,温漓透心凉,没说什么就要照做,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古怪。
“你.硬.了?”
陈清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