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千她又A又靓gl(6)
那少女身形一顿,看了萧景千一眼,疑惑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萧景千自豪似的拍拍胸口,“我是萧将军的闺女,萧将军你知道吧,就是守护漠北的抚宁大将!他能保大雁城,我也就会保护你。”
那少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萧景千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将手中连糯米纸还没有动过的糖葫芦塞在少女手里。
少女:“……”
萧景千双眸噙着笑意:“那么现在,你能说说你的事情了吗?”
少女嚅了嚅嘴唇,吞咽了一口唾沫,一言不发的看向萧景千。
看来美食果然奏效!萧景千欣喜万分。
少女轻轻咬下一颗山楂球,才缓缓启口:
“那些……那些贼人捉了我,给我穿上了这身破旧衣服,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你可曾记得他们的相貌?”
少年颔首。
“那好,”萧景千欠起身来,牵起少女的手心,“那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回去。”
掌心温热,倒是给在寒夜中的少年一点小小的暖意。少女这次没有畏缩,而是自然的握了上去。
“就在这座山里。”少女眨了下水灵灵的眼睛,瞳子灵巧的转着,长睫宛如叶间嬉闹的花蝶。
她挥了挥手,指向一块刻着“芳殿”两个金字的巨石:“上了这个山头,再前行不到半里地,看到一棵木兰树就是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蟋蟀鸣声声,流萤纷飞。她们一路踱步而行,头顶的枝叶婆娑,清风吹着落叶沙沙作响。适逢此时上弦月悄然拨开云雾,探出一点阑珊银辉。
“你叫什么名字?”萧景千转头看向那少年。
“我姓花,名是单字的颜。你呢?”
花颜月貌,这青丝后的面容又该是如何惊艳世人呢?
“真是好听的名字啊,”萧景千想想自己的名字,不禁酸了一酸,“花颜叫我小白就行。”
萧景千继续探问道:“你年芳几何?”
“已是豆蔻年华,小白姐姐。”花颜如实回答道。
萧景千身形一顿,明明与自己年龄相仿出,可十三—四岁的年纪怎么身子骨倒是如十岁的孩童一般?
萧景千继续盘问道:“家里可有爹娘亲人?”
“没,”花颜眼中的悲意楼转,她垂下头,语气柔和,“爹娘都去了京城。贼人掳走了我……可是他们却——”
忽然见到一参天大树,足足有两个人的怀抱粗,萧景千定睛一看,看到那结着骨朵的玉兰花。
“到了!”萧景千欢喜若狂。
花颜将下句一隐,在不可见的阴翳处咽下咸腥的泪水,不再作声。
炊烟袅袅的飘出,屋檐下的窗纸透过一丝微弱的烛光,两人窥见一佝偻身形在屋内剪了一段烛花。
“这是我的管家——晏三娘。她人很好,你不必害怕。”
花颜话语一顿,纤细柔荑往那远方遥遥挥舞着,她长长叹了口气,介绍着说:
“不过三娘早早就守了寡,腿脚不大好,又被正房下毒哑了嗓子,我看她很可怜,做事也很细致。就留下她当管家了。”
屋内之人似是耳力极好,听到脚步声和几声人语便匆匆走了出来。
晏姨娘见到来者,浊黄的眼睛极速转动着,有些茫然和呆滞。她呜呜的哼了几声,手中飞快的比划起来。
花颜歪头看完晏姨娘比划的什么,镇定下来,她抿嘴轻笑一声,然后轻轻说道:
“晏姨,我没事。”
管家捂着心口,一块巨石落了地,她警惕的看向萧景千,比划道:
“你去了哪里?他们待你如何?你身旁的这位又是什么人?”
萧景千被这管家宛如箭矢的目光刺到,不知道那管家手里比划道的底是什么意思,但多半猜到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她心道声好冤。
正当萧景千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花颜摇了摇头,头上的兰花簪轻轻晃动,她回答道:
“三娘不必担忧,这个人救了我。我的救命恩人,晏姨可以叫她萧白。”
管家点点头,眼中的警惕缓和了许多,她趔趄几步,敞开了朱红的门扉,示意两人进屋再谈。
“差点以为我要被你那三娘宰了。”萧景千长长的舒了口气,叹息道。
花颜莞尔:“小白姐姐救了我,我又怎么会谋害于你?”
“也是。”
萧景千轻笑一声,眼角的小痣随着眯起的眸子向上一挑,她看着花颜的脚步径直追了上去。
小荷塘波光旖旎,映出明月与行走的两人的倒影,有鲤鱼从石底下偷瞄一眼两人,继而迅速散去。
“入夜了,小白姐姐不如在我家过夜吧。”花颜转头。
萧景千托腮思忖片刻,点点头。
花颜的闺阁不像萧景千想的那般富丽堂皇,倒如平常人家一般。屋内不用油灯,只是点了零星两个火烛,窗子也不是像话本中的府邸中拿绫罗制成,也是拿纸糊的。
好吧,郡主应该不会住在这种地方。萧景千有些遗憾的想。
“小白姐姐在想什么?”
那管家手握桃木梳,熟练的给花颜挽着发髻,花颜坐在铜镜镜前,抿了抿薄薄的红片,往铜镜中瞧了瞧坐立不安的萧景千。
萧景千手肘抵着檀木桌案:“我想到了一个传说。关于这个忘忧山的,这座山中好像住着一位小郡主。”
花颜左眉一挑,饶有兴趣的问道:“小郡主?”
她郁闷道:“是啊,花颜知道她的事情吗?”
“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