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王牌狙击之溺爱狂妻(1266)

作者: 水果店的瓶子 阅读记录

就狙击手这一点,煞剑所有成员都不觉得意外。

但是——

两个狙击手,是他们必须要灭掉的存在。

于是,在赫连长葑发布命令的那一刻,两抹身影就悄无声息地在丛林树木中行动,闪身而过时犹如风一般晃过,没有惊起任何不协调的声响。

不到十秒,在其余所有人都做好准备的刹那,便听到频道里汇报声——

“报告,干掉一个。”稍微年轻的声音,声音有力地喊道。

“清除。”身为老手的袁秩,近乎轻描淡写地开口,语气见不到任何起伏。

“砰砰砰——”

这边话音刚落,就听到机枪响起的声音。

埋伏在两处的人,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在第一时间对准了四辆车的要害,进行最为致命的攻击!

这一场战斗的爆发,来得过于迅速,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连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等这几辆车的人反应过来,几乎所有的装备都处于瘫痪状态,坦克的瞄准镜被一枪射穿,装甲车被数发迫击炮所击中,轰隆隆的全部砸下去之际,之间烟雾袅袅升起,伴随着燃烧的火光,在最初的那一刻就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紧接着,车辆纷纷停下,一个个穿着劣质装备的人也冒出了头,个个手拿枪支朝四处扫射着。

偏偏煞剑的人神出鬼没,借助周围良好的地形与隐蔽,冒出头打掉几个目标,在被对方盯上的刹那立即转移地点,跟变戏法似的消失在他们面前。

在绝对的武器压制与变化多端的战术中,几辆车里人,一个个的被解决,三分钟后,战争便到了尾声,最后剩下的几个,被冲上去的突击手一个一个的灭口,连开枪的机会都留给他们。

五分钟,战斗彻底结束。

赫连长葑没有清理现场,召集所有人集合,清理一下伤亡情况,除了一个运气不好被流弹伤到了的肩膀,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伤亡。

赫连长葑马不停蹄的,带着其余的人奔赴另一个战场。

裴霖渊和Ice都处于交战状态,裴霖渊离他们这边近一些,偏偏赫连长葑却专门绕过裴霖渊,而去支援Ice。

连番的战斗,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边缘,可跟着赫连长葑的那一群人,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疲惫一般,一个个的卯足了劲的战斗,赶在Ice率领的Anonymous陷入恶战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最短的时间内挽回了局势。

他们没有多少重武器,更没有空中支援,他们仅靠一些特种兵最基本的配置,跟那些笨重却又杀伤力极强、杀伤范围极广的人群进行对抗。

他们研究过各种重武器的缺陷。

他们懂得以弱对强的时候采取什么方式。

他们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些棘手的敌人。

他们有伤亡,可他们更有必胜的决心!

Anonymous看到他们的时候,本来只是松了口气,自己这边的战力将会有所增强,可他们几乎才打完一个弹匣,就发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现象。

这群初见出鞘煞剑威力的好汉,着实被迅速扭转的战争吓了一跳。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煞剑的装备要比他们的要好些,可那些差距并不算大的装备,一到煞剑的手上,就成了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杀伤力武器!

有些人会用枪,会射击,会杀人,可这些人,会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杀人,甚至都不愿浪费一发子弹。

这都是一日一日里训练出来的!

“我擦,火箭炮都被他们给占领了!”

正在Anonymous在惊讶中开枪的时候,不知道听到谁喊了一声,众人抽空朝火箭炮所在的地方看过去,只见到一连串的火箭弹发射出来——

目标是敌军!

这下,他们真看到了壮观的一幕。

被控制住的火箭炮,几乎将所剩余的火箭弹全部发射出来,轰隆隆的一股脑砸在那些重武器上面,藏于其中的人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火光与爆炸所吞没。

那一刻,不再有任何的枪声,唯独,只余下爆炸的声响。

Anonymous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懵逼地从原地站起身,看着前方漫天的火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耳边回响着,眼前所见之景,着实震撼。

还真有这样一群人,非常规的作战手法,非常规的抗敌方式,非常规的……能力!

敌人花了大笔资金在装备上,以至于抢到的火箭炮,带来了比想象中更好的效果。

所有敌人,被如雨花般的火箭弹,一概抹杀!

于是,一切平息。

这样大的重火力之下,不会有任何人能脱身。

赫连长葑在频道里说了“撤退”两个字,抵达不过几分钟的煞剑们,又一次集体的离开。

而,Anonymous也在Ice的带领之下,全部撤退。

“队长,我们要去支援DARK吗?”

打的正爽的颜承乐,颇有激情地看着赫连长葑。

“不用。”赫连长葑将重型机枪背在肩膀上,冷冷地说着。

裴霖渊从他这里得到了一定的利益,他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的话,那就太无能了。

无论裴霖渊损失了多少,但结果不言而喻,赫连长葑从头到尾都没有帮忙的意思。

颜承乐虽然不明所以,可看到赫连长葑的否决,也没有再就此话题继续讲下去。

也差不多这个时候,裴霖渊那边也传来消息——

成功解决。

整个煞剑队伍的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场战斗,差不多都该结束了。

总算……

解决完这桩事,赫连长葑心里却没有放松,从开战的时候起,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