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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没有心(248)

镜中忽然出现黑色高大身影安静伫立在自己身后,江瑶镜神色一惊,回身。

还没来得及骂他怎么走路无声呢,意料之外的碰撞让江瑶镜整个人都傻了。

两人离的太近,转身就撞上了。

还是用不可言说的地方撞上去的。

火一般的朝霞很快就覆上了江瑶镜的俏面,她羞到难以自持,捂住想要后退,而不知何时灼热的大掌已经牢牢固住了她的后腰。

微微使劲,两个人就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了一起。

“你——”

“我原以为你在伤心,谁知竟是在孤芳自赏?”

岑扶光确实在担心这个,因为他深入了解后女子产后的一切事宜,知道很多女子产育后都会因为身材的走样而难受,小月亮自然也是爱美的,肯定也会伤心。

谁知竟用着自己安慰她。

谁孤芳自赏了!

江瑶镜满目悲愤,身子却忽然一个调转,再回身时,她已经正对着镜子。

镜中不仅有衣着清凉白生生的自己,还有一身玄裳,甚至眸色比衣裳颜色更为内敛黑沉的岑扶光。

修长的大掌缓缓抚在她肉肉又丰腴的腰腹。

玄黑与粉白的碰撞,即便此刻羞涩到有些窘迫的江瑶镜也难免失神。

岑扶光俯身,鹰隼般的视线始终牢牢锁定镜中的她。

“如此美景,为何不邀我共赏?”

砰。

江瑶镜心中巨大的羞赧如同烟花直接炸开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红霞遍布,刚要挣扎,下颚就被人捏住上抬,灼热的唇舌直覆了上来。

她自己实在不好意思握住的地方,也被人拿捏在掌心。

“唔!”

半晌后,江瑶镜脸上红意仍在,但眼中已无任何羞意,甚至灵动的星眸中满是幸灾乐祸,只看着呈大字型生无可恋躺在床上的岑扶光。

“你还好吗?”

“想笑就笑。”

岑扶光面无表情看着帐顶,昂首的小扶光半点儿软化的意向都没有,用手帮了它两次都不行,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更想炸了。

“噗嗤。”

“谁让你进来的,你明知道我身子还没修养好,偏又要凑过来。”

江瑶镜直接痛打落水狗。

活该。

让你把我当豆腐啃,啃到最后难受的只有你。

“我给你记着呢。”岑扶光翻身侧首,伸手点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江瑶镜,咬牙放狠话,“等着吧,等你好了,小爷定会让你几日都下不了床。”

“我才不怕你呢。”

孩子都已经生了,老夫老妻的,江瑶镜根本就不怕他这些话,起身准备去穿衣裳,刚走一步又回身,摇曳生姿的走到床边,轻轻转了个身,让他的杰作这一身的斑驳在他眼底明明白白再度展现了一遍,眼波轻扫,看得岑扶光眼睛都直了。

伸手。

“不给。”

江瑶镜抛下周身都快梆硬的岑扶光,直接小碎步跑了。

岑扶光:……

愤愤锤床。

等着吧。

等你好了,本王绝对不会再心软了,再如何哭求都不会!

—— ——

可能是真的刺激大发了,今夜岑扶光罕见的没有出现,自己跑去睡书房了。

江瑶镜看着床边空荡荡的小榻,忍俊不禁。

真就这么刺激?

江瑶镜认真回想,好像自从自己有孕后,他就没有真正尽兴过,虽然胎满三月后太医说可以了,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几乎都是在伺候自个儿,他那边,仅有的寥寥几次还都是草草了事。

这么算下来,好像知道怀孕后,他最多就是口里花花吃些嫩豆腐,但真正的纾解一次都没有?

唔。

怪不得今天这么激动,这确实素得有点久了。

江瑶镜抱着被子在被窝里打滚,整个人依旧红彤彤的。

不行,不能再想了。

定是被他传染了,才一脑子的不可言说。

连续几个长长的深吸,终是把旖旎的心思给彻底丢开。

想着明天的满月宴。

愁绪渐渐涌上心头。

满月和洗三不同,洗三是为了祈福洗去污秽,哪怕没有亲友欢聚,它的本身的意义也不在旁人,纵然没有宾客盈门高朋满座也无妨。

可满月酒却是亲友给的热闹。

这种热闹是下人如何制造出再多的喧闹也无法弥补的。

是真的没想过两个孩子的满月酒会寒酸至此,就算孩子们暂时不被皇室所知,可不管是定川侯府,又或是洗鹤姜氏,都能给孩子们办一场热热闹闹的满月酒,哪里知道会在杭州这里没有任何亲朋的地方生产办酒呢?

是,孩子们还小,才一个月,他们完全不知事,根本不会知道他们被怠慢了。

可作为母亲,如何会不愧疚呢?

江瑶镜把脸埋进了锦被,心中愈发严重的愧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时间从来不会为任何人一个人停留,不管她夜里如何辗转反侧,天将明时,江团圆领着一堆嬷嬷进来伺候梳洗。

她也整理好了心情,没让任何人知道她昨夜的烦闷。

孩子一生只有一次的满月酒,作为母亲,必须容光焕发的笑脸相迎。

许久没有认真打扮过的江瑶镜,这次把自己拾掇得十分华贵雍容,不仅惊艳了镜中的自己,就连才进门的岑扶光都惊艳住了。

他快步走到镜前,看着镜中明明已经生过孩子,却比初见时还美的江瑶镜,认真赞叹,“很漂亮。”

这是真话。

是,她产后丰腴了些,但恰好是那一抹母性完美的中和了她脸上的清冷,虽不似初见时的皓月当空目下无尘,沾染了红尘,可岑扶光一路以为的细心妥帖,将她养成了最美的人间富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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