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衣衫薄透,满是大胆风情,依旧咬牙忍住了。
谁料这惊喜居然是在最后才出现的。
江瑶镜余光瞥见他直愣愣的双眸,得意让她嘴角微弯。
小样,拿捏住了吧。
谁要跟你算账,才不要翻旧账,色胚再忍都是色胚,反正早晚就要遭这一回‘罪’,还不如直接跳过前程。
看你这次怎么忍!
心中得意,面上却粉红遍布全身,手一伸就把裙子拢好,磕磕巴巴道:“我、我一人在屋里,只想看看衣裳穿上身是什么样子,一时犯了懒……”
这个懒也是来得措不及防,但……
深得我心。
岑扶光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直接弯身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又轻轻抛进柔软的床榻。
却没有马上近前,而是几步走到了妆台前,将江瑶镜原本已经佩戴好后又拆下的粉白相间的真丝牡丹拿起一朵,回身,放在了她的枕头边。
雍容的盛放牡丹将她今日的妆容衬得又美了几分。
“你既借着大哥的手来收拾我,这般狠心,如今我来讨债,你也别求饶……”
不再压抑心中火热,直接覆了上去。
“唔——”
第124章 本王不需要补药!
昨夜的雨来得既重又急, 铺天盖地的雨帘将天地都笼罩,乌黑的夜放大了雨声,喧嚣的风将一直都遮掩, 园中的花早已垂地, 一地泥泞, 它们实在过于娇小,垂落的声音也细不可闻。
哪里是它呢,就连平日里需要它们仰望的,看似高不可攀的芭蕉树, 也终弯下了腰。
它倒下时确实有些动静,若是平日, 怕是能引得许多人来查看,只可惜今夜风狂雨骤,那一瞬间的既似怒吼又似闷哼的些许声响, 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一丛小芭蕉林还很齐心, 哥哥倒地, 弟弟很快就接上,都要一颗想要顶天立地的心。
一夜过去, 天将明雨渐歇的时候,最后一株仅剩的、还直着腰杆的芭蕉树终于可以耀武扬武的展示, 它抖了抖苍绿肥硕的叶子,正想得意炫耀, 这一举却成了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来啊, 坚持到现在的它早就是强弩之弓了, 希望就在前方, 偏它还不肯安静下来仔细保养,一心只想着炫耀, 一昧逞强,最终害了自己。
最高大的芭蕉树都倒完了,那些枝嫩花娇的小家伙们也早已回归大地的怀抱。
早起的婆子们弯身收拾这一地狼藉。
“欸,这个小家伙躲在这里,开得还挺好。”
有人扒拉开最后一株芭蕉树,却在它的下方发现了一丛小花,婆子叫不上这是什么名,看着也不像名品,就像路边的野花,黄的、紫的、粉色的小花一簇一簇的。
平日里大约吸引不了任何人的眼神,因为太过平凡。
而今日,百花凋零,野花反而愈发的生机勃勃。
“果然啊。”婆子叹了一声,“野还是有野的好处,瞧,只有它活下来了。”
恰逢清风拂过,花叶一阵轻颤,好似在回应婆子。
江瑶镜换过一身包裹严实的粉色里衣,将一夜的热情红梅全数遮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依旧手臂盖脸逃避现实的某人。
沉默片刻后,她忍笑开口,“我现在去吩咐厨房,给你炖点儿补汤?”
岑扶光:……
他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冷着一张俊颜,看着行动自如完全没有任何妨碍的江瑶镜,磨了磨牙。
“我是近日太累了,练得太狠了。”
江瑶镜点头,“所以,你要喝补汤么?”
岑扶光:……
“不、需、要。”
“行吧。”
江瑶镜有些可惜的点头,随即转身向外走去,“那我去梳洗换衣了,时辰不早了,你也快些起来吧。”
岑扶光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手撑在床边,弯身探头去看江瑶镜离开的背影。
莲步轻移,腰枝款款。
哪里是行动自如,分明就是游刃有余!
岑扶光一时间瞪大了眼眶,鏖战一夜未眠的眸上满是惊愕。
他动了动有些软的双腿盘坐在床上,只低头看着某处。
难道自己真的不行了?
而一脸淡然的江瑶镜在彻底离开岑扶光的视线后,弯着眼笑得像偷腥的猫儿。
一边笑一边揉着酸痛的腰。
一时间有些龇牙咧嘴。
但仍不改她心中高兴!
从前两人体力差距有点大,岑扶光是有所保留也好还是全力尽兴也罢,反正手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抱着去洗漱由着他摆弄的永远是自己。
偏这人是个实实在在的下流胚子。
即使已经结束,他还是要占便宜,尤其是自己不能反抗时,嫩豆腐被他吃得够够的。
吃也就罢了,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口里花花就没停过,什么娇儿无力,什么紫晶葡萄,**浪曲就没停过。
江瑶镜恨得咬牙,就是拿他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嚣张。
但昨夜,情况变了!
结束后自己还有余力!
原本想着偷懒让他抱着自己去沐浴的,但他看到自己还能自己下床无需人搀扶的时候,那一瞬间的震惊和对自身隐隐的怀疑彻底取悦了江瑶镜。
她咬着牙,犟着骨,即使后面战况再激烈,她也不要他搀扶。
隐隐的怀疑变成了彻底的怀疑。
那一刻江瑶镜就发誓,哪怕散架了也要装作无事,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成功了。
哈哈哈哈哈!
江瑶镜捂着嘴在内间笑得不可自己。
等她再出来时,屋内已经没有岑扶光的身影,江团圆正在收拾床榻,听到动静回身,见是江瑶镜,笑道:“王爷被太子那边的人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