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种田成团宠,侯府全家悔断肠(264)
他哪里不像是的男人了!
不言察觉到铺天盖地的气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世子爷,强抢良家妇女为大乾律所不容,一旦传入御史耳中,定会把您往死里弹劾。”
顾淮烦躁不已。
强抢?
他看着像强抢的人吗?
“你放心,本世子知道分寸。”
不会强抢,他只会威逼利诱阴谋诡计。
不言:依旧还是很心慌。
在顾淮风雨无阻试图与陆明朝偶遇,忆往昔深情厚谊无果后,恼羞成怒,决定给陆明朝点颜色看看。
只为让陆明朝知道,绝对的权势面前,谢砚那个粗鄙猎户脆弱易碎的像是一张薄纸。
“世子爷,三思啊。”
“陆二郎蝉联益城守湛阁擂台辩论擂主,名声在外,引的不少大儒侧目。”
“稍有不慎,牵一发动全身啊。”
顾淮微抿薄唇,眉目冷凝,更添肃杀之气“益城的守湛阁委实不成样子,竟让连举人身份都没有的陆垚一而再再二三夺魁,真真是堕了守湛阁的名头。”
“罢了,本世子去挫挫陆垚的锐气。”
不言欲哭无泪,一把拉住顾淮“世子爷,您知道陆二郎第一场辩论赢得人是谁吗?”
“宁城褚家褚寒玉,明月公子。”
“您曾亲口夸赞明月公子乃读书人中的佼佼者,论学识见解与您不分伯仲。”
“陆垚能将明月公子驳的哑口无言,那……”
那您还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不言没胆子将自取其辱四字说出口。
顾淮摇着折扇的手顿了顿“本世子可否毁了陆垚?”
在锦绣权势堆里长大,见过了阴狠的算计。
“不行。”
只一瞬,顾淮就否了自己的想法。
他可不能做像孙志晔一样的蠢事,一边搞生搞死,一边又念念不忘。
他是要结亲的,不是要结仇的。
“去给陆垚递请帖,就说本公子邀他一见。”
有个镇国公府世子爷做妹夫,总比有个猎户做妹夫强吧?
在顾淮准备兴风作浪时,上京城的平宁郡主也动了。
陛下召见镇国公,而后镇国公行家法的事情原委瞒的紧,鲜有人知,可谁让平宁郡主有个做大长公主的娘呢。
两女共侍一夫】
第二百三十章 两女共侍一夫
宫城里没有真正的秘密,除非高坐龙椅的天子不遗余力下死令封口。
永明大长公主稍作打听,前因后果明明白白。
于是,家宴上,推杯换盏间便把顾淮在昌河县的所作所为当玩笑话讲给了天子。
“顾淮到底是年轻气盛,磨砺甚少,一朝得皇弟赏识失了分寸,行事难免张扬了些。”
永明大长公主捻起帕子擦了擦嘴角,轻叹一声,语重心长道。
顿了顿,面露迟疑。
一袭明黄色的直襟长袍,腰束玄色祥云纹的宽腰带的天子,人到中年,眼角眉梢染上岁月痕迹的同时也更添威仪。
“皇姐但讲无妨。”
灯火映照下,永明大长公主秀眉紧蹙,两鬓的华发光泽莹莹,显得格外慈爱悲悯。
“陛下赐顾世子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之权,是陛下宽仁大度提携后辈。”
“顾世子理应谨言慎行,竭尽所能鞠躬尽瘁以报天恩浩荡。”
“然而,若少年心性过于放纵,轻率行事,不明真相的百姓恐将误解陛下对勋爵子弟的纵容,进而误判为无视律法、草率处置人命,这无疑会对陛下的威名造成损害。”
“此事可大可小,但自古以来贤臣明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说到此,永明大长公主似是察觉到失言,忙补充道“这是皇姐的妇人之见,当不得真,当不得真的。”
天子眼神晦涩,喜怒难测。
他弑侄造反,得位不正。
数年来,即便朝臣们三缄其口,但人人心底都有一本账。
因而,他最想要的便是宽仁贤明之名。
镇国公。
天子眉目低垂,沉默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盏。
随永明大长公主一同来赴宴的平宁郡主补刀道“镇国公的儿子委实无法无天了些。”
“这才刚离京不久,就闹出了逼死犯人的事情。也不知时间久了,会闯下什么大祸。”
“难不成镇国公老糊涂了不成?”
“就算迫不及待的想让顾淮崭露头角立足朝堂,也得把该教的教了,哪能任由顾淮胡闹,凭白辜负皇帝舅舅的赏识。”
不同于永明大长公主的曲折迂回,平宁郡主矛头直指见异思迁负心汉镇国公。
平宁郡主天潢贵胄皇族中人,不是做不到好聚好散得饶人处且饶人。
但,那顾沈氏与镇国公定亲后的一系列操作恶心的她反胃作呕。
捕风捉影污蔑她和镇国公藕断丝连意惹情牵,将她和镇国公旧日往来书信宣之于口,明嘲暗讽她自轻自贱不知羞耻,声称要以贵妾纳她入府。
她堂堂平宁郡主,母亲是永明大长公主,这口气她忍得下,母亲也不会允许她忍下。
母亲直接带着她入宫跪在在乾德宫外,求文成帝做主。
文成帝和谢皇后下明旨申饬了顾沈氏,这桩旧事才告一段落。
但她的名声终是坏了,母亲只能放低要求将她下嫁给考取了功名的寒门学子。
镇国公朝秦暮楚在先,管束不利在后,她记仇落井下石天经地义。
说来也是可笑,二十年过去,黄沙覆恩怨。那顾沈氏竟成了京中贵夫人的典范,左一句规矩,右一句礼仪。
“平宁,不得妄言。”永明大长公主假意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