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直播弑君(193)
跟得上时代的色批们仔细端详画面,这皇帝双手反绑,跪在地上,被捆的像是大闸蟹,像是艺术一样。痛苦,又被制约,绝无逃脱的可能性,甚至还有些下流和色气,在冥府领域内还得有门路、有暗号密码才能看到这样的场面,现在竟然能在大屏幕上看到。
纷纷激动询问:“萧砺去日本进修过?”
“姐姐~我!”
“好专业,这要是绑个美女……”
“这要是绑一个肌肉男~”
“萧姐的爱好跟我一样诶!”
“《花与猪》!改编自著名电影《花与蛇》。”
“欧卡桑!欧卡桑再绑我一次!啊啊啊别打了!”
地府中不容这种亵渎的言语,萧砺的粉丝更不愿意别人往涩情方面联想,她可以干,你不许想,更不许说,立刻饱以老拳。就算萧姐某天穿着高开叉短裙招摇过市,谁敢说她擦边,立刻打死,那绝对是战斗制服的另一种形式。
萧砺拿匕首过去割了一些菊花,红的白的黄的粉的,又薅了两把长长的狗尾巴草和蓬蒿,插在镶嵌红宝石和珍珠的金瓶中:“我真有艺术天赋。”
又用唐代银香炉自己点了一炷香,在金盆里注满清水,装模作样的洗了个手。这辈子看过的变态杀人狂电影都想起来了,太假了,但是文杞园很爱看,又菜又爱看。情侣在一起看电影的目的不就是紧紧抱在一起然后啵唧啵唧一顿狂亲吗,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一下。
弹幕里依然狂舞乱喊,十分快乐,都在欣赏这被捆好跪着的人,按不了快进也不介意前戏太慢。
洗完手之后轻蔑的往他脸上甩了甩手,一点带有血色和菊花汁液的水珠甩在朱祁镇脸上:“听着,我需要一个问题的答案。”
“呜呜呜呜!”
“不要吱哇乱叫。”萧砺冷峻而严厉的命令他:“想好了,再回答我。”
也不能就让我揣摩别人的想法,也该让这种不爱动脑子的上等人来绞尽脑汁的讨一条生路,去揣摩别人的想法,一个执掌你生命的人。
感觉自己有点兴奋过度,谨慎的使用呼吸法来控制情绪,保持冷静,不能在数以亿计的鬼魂面前失态。她在精神上并不以虐待他人为乐,但摧毁一个皇帝的尊严这种事,想一下都兴奋的骨头发麻。
朱祁镇被迫跪在地上,这有损于尊严,但膝盖下满是尖刺的金属片让她心无旁骛。在能恢复语言能力之后:“你真是鬼!!是不是太祖洪武皇帝派你来??”
[朱元璋:啊对对对,当年要是真能派鬼去人间,早把你大卸八块]
萧砺把两个弹幕区都打开,调整了一下角度,板着脸,开始在他身上试图削皮。
朱祁镇:“啊啊啊啊啊!”
萧砺的耳力非常敏锐,相对的也就更容易觉得刺耳,尤其是陌生人的尖叫。很可惜观众们很喜欢:“陛下真是肤若凝脂。”
削皮很难,可以说是非常难,首先人皮并不柔韧,不能像去掉猪皮和鱼皮那样,用抹布按住一头就直接平推过去,其次人还活着。在脂肪较少的肩膀上努力半天,就削下来一条,只不过人体表层的神经纤维更多,远比一刀捅进去更痛。
“朕要诛你九族!!弑君逆贼,朕要把你千刀万剐!”
“你,你,啊啊啊你住手。”
萧砺决定取消掉原本的剥皮计划,在他的尖叫惨呼中,又仔细割下两片,平静的低声诉说:“施老师曾经教导过,人肉类似于牛肉。”
[施老师是谁?]
[外行吧,他不懂,明明更像羊肉]
[对嘛,两脚羊,这皇帝细皮嫩肉的]
[现代人有时候没见识]
[等会她说的是施耐庵吧?]
[也不知道福王好吃不]
[施老师是行家]
“啊啊啊你不能吃我的肉!”这辗转诸人之手,始终保持镇定的皇帝彻底破防了,声嘶力竭的挣扎:“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砺偶尔也会被迫应付一些大场面,有一个专用的故弄玄虚的表情——没有麻木无视并且在注视着你、听你说话,但我不会说话,听你说,直到你说对为止。
现在她只是停下手。
朱祁镇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流血的肩膀:“朕给你一万两黄金。”
“封妻荫子,不是,恩荫你的父母兄弟。”
“是朱祁钰请动你这样的奇人异士吗?放我一条生路,朕一定报答你。他给你什么,朕加倍给你!”
“难道你想做皇后?行,都行。”
他想不出宫里有什么奇珍异宝,所有珍宝对他来说都是很普通的东西,忍痛低声下气的哀求:“你想要什么,朕富有四海。”
萧砺微微流露出一丝笑意:“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爱过]
[没爱过]
[别调戏他!他不配]
朱祁镇崩溃:“什么问题的答案?什么问题????”
萧砺背过身去,灵活手指转动短刀,又向上一抛,用谈情说爱时才炫耀的技术撩观众,刀子在空中转了无数圈,最后又落在她手里:“是谁派我来的?你见过,你知道,说出TA的名字,以及为什么。这可是开卷考试。”
林云志识趣的拉了一个近景,那旋转的刀子和沾着血的刀锋照的清清楚楚,冷冽的刀光倒映在她美丽的眼眸中。如此冰冷,如此美丽,就连这公事公办温和耐心的语气,也有着令人胆寒和令人爽翻的二线性。
镜头再一次切换,朱祁镇跪在地上,现在掌握他生杀大权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在他的宠臣荒废的宅院中。
嘉宾,也就是张居正突然微微的叹了口气,如果是万历皇帝,他只会报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