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奉旨成婚后(108)
“要不……”乔蘅感觉羞耻,脸颊坨红,不肯直视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说,“要不我帮你……”
燕嘉允几乎要被气笑了,恶狠狠将她衣带直接撕开,光景悉数暴露,晃晃荡荡地在她眼前,勾得人难以挪开视线。他直勾勾地盯着,语气很凶地说:
“我费尽心思帮你,又等到现在,你却告诉我你要临阵逃脱?乔蘅,你想都不要想。”
将士征战,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他喉结滑动,扯掉自己身上所有衣饰。
他掌心中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议,另一只手在床头边胡乱摸了摸,忽然一僵,道:“东西,我忘拿了。”
乔蘅通身泛粉,在陌生的感觉中混乱地沉浸,闻言稍稍清醒几秒,想起了什么,从堆在旁边的衣裳里摸出来一个递给他,声音轻颤:“我拿了。”
燕嘉允问了句:“你怎么会有?”
她没回答,他也没太追究,弄好了之后,盯着她绯红的脸,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册子,看了吗?”
乔蘅在醉酒的头晕中想起来自己学的东西,道:“看了……”
燕嘉允手掌往下,摩挲起来。他靠近她,哑声说:“画册第一式,会吗?”
窗边阿云正在伺机越狱,高高仰着脑袋趴在水缸边。
那里的海棠花,似乎有条逃生的生路。
夜色混黑,阿云也摸不清出逃的路,正在蓄力跳出水缸。
只是现在,屋里的两人谁也顾不上这只动物。
乔蘅很是敏感,紧张地浑身紧绷,脑袋在酒水沉浸之下几乎无法思考,声音颤抖着下意识道:“夫君,阿衡不会……”
“嗯。”他用气音应了声,有了动作,“那第二式,记得吗?”
乔蘅撇开头,此举让她羞得不敢抬头,半阖着眼囫囵点头:“记、记得。”
“行,那就这个。”
燕嘉允努力找了半天,额间覆了一层汗,手上不停。话罢,他弯身,忽然沙哑道了句:“阿衡。”
乔蘅茫然抬眼,湿润杏眸望向眼前的少年人。
下一秒。
她指尖蓦地攥紧他的头发,咽下痛呼。
(审核,请仔细看,都是简单词汇,没有详细描述不可说的内容,谢谢)
燕嘉允看她的模样,莫名升起难以言喻的罪恶感,伸手捂住她泪眼婆娑的杏眸,殊不知他自己的眼尾也是一片猩红。
他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乔蘅轻蹙着眉头,胡乱想抓住他的手臂:“你、你慢一点。”
燕嘉允终于得偿所愿,如今到了临头怎么慢的下来,等她终于渐渐适应,他没再收敛。
少年一身薄肌尽是力气。
乔蘅攥紧床衾。
黑暗中,一切都被放大。时间好似慢了下来,但又好像很快过去。
星宿低垂,红烛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晚风灌进来,吹起了床帐。
没多久,忽听他一声闷哼。
燕嘉允大抵是等待太久,久旱逢甘霖,动作在一瞬间僵住了。
乔蘅慢慢睁开眼,从羞怯回过神来,诧异地望向他,确认他真的已经到了高点,扭头看一眼漏刻。
她没忍住发出一声质问:“燕嘉允,你才不到一柱香?!”
燕嘉允没答话,没动作,脑袋嗡嗡地响。
靠。
他居然,他真的已经。
这不合理!这怎么可能?
半晌,他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
原来男人第一次真的是不到一柱香!尚书儿子诚不欺他。
燕嘉允低头去看乔蘅,只见她脸上带了几分无语之色,抽身欲要去擦洗。
但经历一场风月事,她已经与最初不一样,满脸嫣红的姿态,见他望来娇嗔了一声,故作宽容地安慰:
“你已经很厉害了,我不会嫌弃你的。”
他身上涌上火气,内心升起前所未有的好胜心,翻过她的身子,凶狠道:
“那是第一次!这次定然不一样,再来一次。”
……
乔蘅一晚上过得酣畅淋漓。
燕嘉允第二次就像换了个人,与第一次的窘态截然不同,沙哑嗓音透露出一股凶狠:
“你快说,你夫君厉不厉害?”
乔蘅不肯吭声。
燕嘉允不打算收敛,又道:“你仔细看看,你夫君只有三四寸?嗯?”
乔蘅手上攥紧帛枕。
他眼尾发红,又想起来什么,喃喃着道:“阿衡,我往日忍得好生辛苦,等会再来一次吧。”
乔蘅嗓音破碎地求饶:“燕嘉允,我不要了……”
可他不放过她,红烛晃动中,夜幕中明月早已上枝头。
除了正房屋内,四周万籁皆是静悄悄。
……
反正最终也不记得不要脸的话说了多少筐。
只记得,她在清醒的间隙扭头看去一眼,窥见他也是同她一样的意.乱.情.迷。
……
第三回 ,燕嘉允终于尝到几分餍足,看她半阖着眼,与往常截然不同的的样子,心头涌动着别样的情绪。
夜已经深了,越狱的阿云跑累了,也许是看到了曙光,正停在角落处。
燕嘉允喜欢极了乔蘅这副模样。
在最后一刻,弯身想去亲吻她。
乔蘅忽然稍稍侧头,避开了他的嘴唇。
他亲在她侧脸上,抬起头,低眼看她:“怎么了?”
她抱紧他的脖颈,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眼角却流出晶莹的泪珠来。在他骤然僵硬无措之中,她很轻地说:
“燕嘉允,我也想要那些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