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带着相公过日子(7)
辰易把店门关了,去了后院。他坐着看忙活的季白,俩人无言。
……
小年俩人也如同往常一般的吃食,季白坐着店面里,看屋外不时往来的人。
他母亲死了之后,有一年过年父亲把他接了过去。他如同隐形人一般待了俩天,就又恢复到独自一人居住的状态。
他母亲是好看的,比那个小三美丽很多。
第二日,辰易拉着季白回了村里去。
村里人来来往往的,见了季白与辰易俩人都不搭话,自然这俩人也不稀罕。
回了屋子,季白跟着辰易忙前忙后的把屋子打扫了干净。
下午,辰易拉着自己去了村里的墓园,稀稀落落的竹子下面的墓碑上刻的都是死去的人的名字。
原主与村里人不熟,也没聊过辰易的父母。辰易自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是我爹。”辰易指了一块上面刻着辰曦俩字的碑说道。“我娘死了。我没给她刻碑。”
辰易摆完了祭奠的食物后,跪下叩拜,神情不变。季白跟在辰易的身后叩拜。
第7章 第七章
季白跟着辰易回了屋,辰易给季白讲起了辰曦的事。
“我和辰儒是被爹捡到的,他那时正当个伙头军,因为他我才与辰儒活了下来。后来辰儒把爹给杀了。”辰易只说了这些,就没接着说。或许没辰曦,他俩也许能活下来吧。
辰易搂过季白,给他揉肚子,让他好受一些。季白也没接他的话。
第二日,有一双儿往辰易家走来,旁边另有一男子搀扶着他。
“我来找辰曦的,你们是?”双儿朗声说道,双儿就是身有孕痣的男子。
“我是辰曦的儿子,你是?”辰易回道,他没听过辰曦讨论过他的家人,辰曦除了收养了他和辰儒,一直是孤零零的人。
“他是我父亲,我特意从南康赶来,瞧他的。”双儿语调轻柔。
“他已过世多年了。”辰易瞧着面前人。
“当年母亲逃荒离去,死前才告诉我,我父亲的故土所在。此次回来是把母亲的骨灰与父亲的葬在一处。我叫辰悦,哥哥好。”辰悦说完之后,脸上扯了个笑。
“看个日子再迁坟,远道而来,先住下吧。”辰易把他们留了下来。
……
自从俩人住了下来,二十七宜迁葬,就把辰悦母亲的骨灰与辰曦葬在了一起。
这事其实不好求证,哪里知道来人到底是谁,但辰易是选择了相信的。
辰悦没留在这里过年,迁葬完隔日就离去了。辰易也没留他。
辰易和季白在过年之前回了木器阁,过年期间这里也没人。
俩人忙活了一下午,做出了丰富的吃食出来。平日里俩人都不喝酒的,不过今日辰易买了筒酒回来。
天寒地冻的,俩人坐在屋里喝着酒,吃着桌上的吃食。季白手里拿着喝酒的小杯,和辰易放在桌子上的杯子碰杯,他眼睛里带着水光,脸上布满了酡红,喝着喝着居然笑了起来。
“季白,这场景好啊,给你个野外交融的任务吧!”说完这话释离自个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季白是真醉了,脑子里被蒙了层纱,但是释离的话是听见了的。
“好啊。”酒醉了是大胆一些的。
辰易坐在季白的对面,瞧着季白朝着他笑,眼里带媚。季白被盯着瞧也不觉得羞,反而直勾勾的看过去。
季白拿着酒筒往酒杯里面倒满了,喝进了嘴里,没有吞咽下去,润了润嘴,酒液还在他的嘴里。
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朝着辰易走去,然后倒在了辰易的怀里,搂着辰易脖子无声的笑,并把嘴里的酒液渡了过去。辰易也不嫌弃喝了下去。
季白站了起来,拉着辰易出了去,天寒地冻里面,上演了一场火热的最原始的悸动的运动。
第二天,季白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昨夜的一切有着朦朦胧胧的记忆,他好像热情的过了头,而辰易则是面无表情的接纳了。
“哇,季白真棒,好了这次的礼物是一本灵酒大全和灵酒虫一只。”释离的语气听着夸的很真切。
“呵呵,这本灵酒大全上的汉字我是认得的,但是这些酒要的原材料我一样都没听过。”季回道。
“我给的灵酒虫对应的就是上面的酒,把灵酒虫往水里一泡,就能得到酒了。时间越长越香浓,这只灵酒虫对应的是美颜养容酒,效果堪比整容。”释离说道。
“哦,谢谢你的礼物。”季白感谢道。
大年初一季白在床上躺了一天保胎。
木器阁大年初八才开了门,不同于其他的铺子一开就热闹极了,木器阁冷清依旧。
木器阁里还请了俩个人,一个是做木雕的老师傅,另一个干些杂活,平日里也都懒懒散散的。木器阁掌柜平日里一般是不在的。
这俩人同辰易一同坐在店面里面看着加做事。
有一油头男子在店门外张望,辰易认得他,这是季白的兄长,来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弟夫啊,嘿嘿,我来瞧瞧我这弟弟的。”男子与季白的相貌差的有些远,满脸的坑洼和黑痣以及有些肥胖的身材。
辰易不搭他话,店里的另外俩个也不认得这油头男子,竟是没人理。
“弟夫啊,我是很想弟弟啊!”油头男子说着这话走进了店面里,有贼心的摸着货架上的木雕,眼里满是贪婪。
“让我见见我弟弟呗,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并没有父母把弟弟卖了,然后把钱给了他的愧疚感。
“他已经不是你家里人了,我花钱买了且签了契约,在律法上也和你没关系了。”辰易并不想季白与他过去的家庭扯上关系,只他俩人就很好了。
“也是,也是。”油头男子转身离去,从货架上了个木雕。他自欺欺人的觉得别人看不见。
干杂活的店员从油头男子的怀里抢回了木器,并把他推了出去。
油头男子转身离去,面露阴狠之色。
季白躲床上取暖,都不知道这件事。
等到大中午,天有些暖的时候,季白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从井里打了桶水,把昨晚酒被喝光了的竹筒用井水冲了冲。他把竹筒里装满了酒水,再把灵酒虫从三立方米的空间里面拿了出来。
灵酒虫长的和玉一样的通透光滑,差不多有一个指节长,灵酒虫入了竹筒就开始转圈圈了。转了几个圈之后,井水就变了个颜色。
季白用手指蘸了尝了尝,是一种甜甜的酒味,已经可以称作酒了。他把灵酒虫拿了出来。
夜间,季白靠在辰易的怀里,他已经习惯了,辰易火气重,对他来说十分的温暖。
辰易搂着季白睡,也觉得十分满足。
到元宵节的时候,木器阁的主人也就是掌柜跑了来说要把木器阁卖了,这木器阁也是亏本生意,他准备去跑商了。他是特地来与辰易说一声的,因为他与辰曦有些交情。辰曦的木雕技艺也十分的出彩,不过人已经逝去。
掌柜多结了些银钱给辰易,算是贴补。
之后,俩人要从这里搬出去了。
要季白说,他是不愿意回到村里的,幸好辰易也不打算回到村里,而是决定去县城里,那里比镇上更热闹一些。
第8章 第八章
从镇上到县城里有专门来往的人,辰易请了辆常往返与县城与镇上的马车。
隔了俩日就往县城里去了,马车里的季白摸着自己的肚子,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也摸不出来什么。就自个觉得肚子里揣着个孩子比较稀奇。
辰易把季白揽在了怀里,马车颠簸,季白也就缩在辰易怀里睡觉。
从镇上到县城里要一天的时间,季白醒过来的时候,才过了一个时辰。
“季白啊,这场景好,马车多么适合做运动的地方,这是今天的任务请尽快完成。”说完这话,释离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不过笑了俩声就没声音了,他不能打扰季白努力的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