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小甜A他总在装乖(42)
李书棠冷笑一声:“结束来找我,秦小乐。”
秦小乐听着听筒里连串的嘟嘟声,欲哭无泪。
他从小就怕李书棠。
很生气地扭头反手抓住他身后那人的头发,抓得特别用力,“我草!被你害死了你这个疯子!!”
那人好脾气地凑过来亲他,语调强势:“不许说脏话。”
秦小乐呜呜咽咽推他:“滚啊死疯子,别他吗狗撒尿一样在我身上留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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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回到房间,整个人都沸腾起来,是那种很惊喜,像中了彩票大奖的沸腾。
——他对李书棠来说,真的是很重要的人。
突然的认知让时迁想要做点什么。
他看一眼装满李书棠所有物的箱子,打开衣柜暗间,把东西一一拿出来摆好。
摆完他也觉得不满意,这个暗室太小了。
衣帽间后面连着是他的书房,但时迁几乎没怎么用过,他都是上楼和李书棠一起。
时迁拿出铅笔,草草勾勒,一张室内设计图跃然纸上。
他眼底暗色翻涌,很克制不住地想起李书棠白净的手腕上那点青紫。
漂亮的背肌和细窄的腰,还有两个很可爱的腰窝。
小李总在外人眼中总是很贵气的。
时迁用舌尖顶了顶发痒的牙,想,所以他的哥哥漂亮的手腕上得配上一副金镣铐。
腰窝要压在金床上。
画着画着,又不住勾出一朵栀子花,潦草的线条代表他无处安放、特别躁动的心。
时迁想,李书棠对他太好了,好得他越来越贪心。
他都要憋不住心底的疯了。
时迁用力搓了下指尖,拿着那张草图出了门。
他要把这朵栀子花纹在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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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乐是过了好几天才敢来找李书棠。
来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手里提了不少东西。
“棠哥。”秦小乐喊了声,被他喊的对象无动于衷地坐在办公桌前,眼皮都懒得掀起来看他一眼。
秦小乐看了眼一边的时迁,求助:“小时!”
“你还好意思叫他?”李书棠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敲得秦小乐紧张死了。
一叠照片被丢在桌面上,李书棠冷笑:“你带他去酒吧,结果把他自己丢那?”
秦小乐很心虚地拿起照片,越看越愤怒。
“我草,那小子敢给你下药?我找人废了他去!”秦小乐情绪鲜明,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对时迁愧疚。
幸好李书棠出现了,不然小时该怎么办呀。
“哥,我本来是想回去找小时的,没想到被一个疯子绊住脚了,我......”
李书棠抬眼制止,晃了晃手机。
“秦及行马上回来,你跟他解释去。”
手机那头传来一声很A的低音炮男声:“秦小乐,你老实点。”
秦小乐就苦着脸:“哥。”
他最怕的就是他亲哥,秦及行。
秦小乐丧着脸走了,刚走出办公室,就气势汹汹地在手机上打字,似要找人去算账。
办公室内,时迁表面垂眼看文件,其实耳朵很警觉地都竖起来了。
他之前听秦小乐说过秦及行。
秦及行是个医生,和李书棠从小一块长大,竹马竹马的关系。
会比他和哥哥现在还要亲密吗?
时迁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李书棠,他一边讲着电话,电话内容倒是很简单,约好了要给秦及行接风洗尘。
但李书棠状态状态很放松,是那种对自己人才会有的放松。
时迁轻轻拧眉,不由得按了下胸口。
那里还包着保鲜膜,新鲜的纹身还有些刺痛。
挂了电话,李书棠望向时迁:“过几天是不是满十七了?想怎么过?”
时迁笑道:“想和哥哥一起过。”他又感觉说得太笼统,补充道,“我听哥哥安排。”
时迁生日是六月十五号,他对怎么过生日其实很无所谓,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压根没特意关注过这个日子。
但李书棠显然挺重视的。
六月十四号下午,两人并肩从公司出来,时迁淡声汇报他项目的完成情况,一辆纯白的越野停在两人眼前。
陈东从车上下来,把钥匙递给李书棠,笑道:“小李总,您要的东西都在后备箱。”
“辛苦。”李书棠说。
然后把一脸懵的时迁推上副驾。
直到车内语音播报“定位地点明阳山”,时迁才反应过来。
“我们要去爬山吗?”
李书棠弯起眼角,眼边的小痣跟着动,“是啊,去山顶看星星。”
时迁止不住跟着笑。
心口的纹身明明已经好几天了,又开始发烫,很轻微的刺痛,很真实地提醒他纹身的存在。
车停在山脚下时正好六点。明阳山的路全是台阶,看着不陡,其实很磨人。
明阳山经常有驴友团组队夜爬,基本都晚上十一点才开始。
这个点人还算少。
李书棠拿出两件黑色冲锋衣,一件给时迁,让他穿上。自己则背上一个挺大的登山包,拍了下时迁说:“走吧。”
刚走出没两步,时迁就听到后面有两道很低的女声在热烈讨论。
“我靠好漂亮,前面那个也很帅,他们是一对吗是吧是吧是吧!”
“老天爷,谁能想到我爬个山也能嗑到cp啊!!那个1好有男友力啊,背着所有东西走在最前面诶!”
“或许是兄弟呢,没看到一前一后都不牵手吗?”
“......”
时迁望了眼声音来源,又看向前面的李书棠,李书棠显然是没听到。
于是,两个女生就看到小漂亮往前走了两步,拉住李书棠手腕,声音拖长:“哥哥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