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小甜A他总在装乖(50)
陈东去了一趟学校,给时迁办好住校手续,又拍回一段视频给李书棠看。
小李总当然得考察一下时迁未来一年的居住环境,看完后给的答复是差强人意。
于是小李总又走私人账给永高捐了一笔钱,于是每个宿舍换了一批新空调,安上洗衣机,二楼最边上的那个还被悄悄装上特制隔音材料。
时迁新室友叫梅繁,是体育特长生。
梅繁摸了摸新换上的洗衣机,又拍拍墙:“哇靠,时迁,你哥对你可真好。”
时迁翻着一本生理书,不置可否。
梅繁特别自来熟,时迁不搭理他他也不在意,路过时迁后面时看到他翻开那页的标题——
“易感期”。
“诶,时迁你有经历过易感期吗?当然我说的不是第一次那种啊,是后面的。”
时迁问:“后面和第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有啦!”梅繁已经十八岁,刚经历完一次易感期,“我第一次易感期特难受,跟发烧一样,我对象说我抱着他干嚎了一晚上。”
梅繁对象是前几届的学长,早就上大学了。
再想起他前几天第二次易感期的画面,梅繁耳尖有点热:“第二次就不一样了,我特清醒,还是很难受,但是和之前的难受一点也不一样,就是.....特别想标记你知道吗?”
他就是在前几天和他对象终生标记上了,特别幸福。
时迁视线落在书上,上面一行字写着“S级Alpha”易感期周期普遍在两年左右。
梅繁还在背后絮絮叨叨:“时迁你有对象吗?我跟你说哈,有对象和没对象的易感期真的特别不一样!我兄弟,易感期纯靠抑制剂抗,可难受呢,你真得听我的,赶紧找个。”
“嗯。”
“这就对了......嗯?”梅繁没想到时迁居然会回应他,再一回头,男生已经揣着手机去了阳台,紧闭的阳台门依稀传出时迁喊的一声“哥哥”。
时迁和他哥感情真好啊。
梅繁感慨道,也躺上床打对象电话。
时迁事无巨细地跟李书棠汇报日常,其实也很短,他怕李书棠太忙,不爱听。
于是男生笑着低声总结:“见不到哥哥的第一天,有点想哥哥。”
他真的挺坏的,一边怕自己再长时间和李书棠呆下去憋不住自己,一边又怕远离后李书棠忘了他。
李书棠都能想出男生这时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底铺下扇形阴影的委屈样。
“让你回家你不回?”
时迁说:“现在想哥哥的程度是还可以忍的,超过两周就不行了。”
李书棠就捂脸笑了下。
一个电话讲完也才五分钟,时迁进屋时,梅繁趴在床上,跟刚和他说话时的嗓音完全不同,夹起来还黏糊糊的:“老婆亲一下。”
时迁面不改色收起衣服进浴室。
梅繁对象听到动静,问:“你屋里有人?”
梅繁班里人恰好是奇数,他被多出来一个人住,赶紧解释:“对啊,时迁你知道吧,他住校了,是我新室友。”
“时迁?我听我爸妈说他在茂名展上特别出风头,还有个京市来的也是,一直打听他消息。”
“什么意思老婆,你不会移情别恋吧?”梅繁很有危机感,毕竟时迁是真六边形战士,没有哪项差的。
“傻缺,想什么呢你,我都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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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在茂名展上的画作经过现场投票后拿下第一名,其他的人都输在立意简单,唯一能与之一较高下的陶师琅在中途被时迁吸引,主动弃赛。
“老板,陶氏说他们准备的神秘奖品是可以任意定制一套玉器。”
李书棠挺满意。陶氏祖上做玉器、瓷器生意,祖传一套特殊的雕刻工艺,定制品也是有市无价。
“时迁凭本事赢来的,让他们直接问时迁。”
陈东点头,又提起另一件事:“京市那边来的人已经第三次找人搭线约您吃饭了,这次还是拒绝吗?”
李书棠皱眉思索片刻。
京唐专攻药业,京市来的人姓霍,霍家也是个很有历史的大家族,官商并行,和京唐几乎没有合作。
一次两次是巧合,三次那是有意为之,虽然来的人没说是霍家的谁,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书棠于是道:“应下吧。”
晚餐定在永城大厦顶楼,九十层高楼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李书棠到时,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立于落地窗前。
顶楼宽大,但只有一张桌子,足够典雅也足够静谧。
“我小时候也来过一次永城,但远没有现在这样漂亮。我记得那时候永城不算繁华。”
李书棠推了下眼镜:“自然比不上京市。”
男人转过身,窗外的光打在他脸上,熟悉的眉眼让李书棠不自觉皱眉。
“久仰大名小李总,我是霍严山。”
霍家如今的掌权人,霍严山。
李书棠微眯起眼:“你来找我是为了时迁?”
“他叫时迁吗?”霍严山敲了敲桌面,慢条斯理的动作充满上位者的压迫感,“他在我们家,应该叫霍严泊。”
李书棠从容道:“你说是就是?”
霍严山敢来,就代表他掌握了十分的证据。男人越走进,眉眼间和时迁的相似越是明显。
一张泛黄的合照被摆在李书棠面前,年轻的夫妇一个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一手牵着一个小孩。
那小孩显然是霍严山,和李书棠见过的时迁童年时期的照片简直一模一样。
“这里面是亲子鉴定,小李总大可以看看,他到底是时迁,还是我的弟弟霍严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