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107)
虞策之蹙眉,思虑半晌,最终妥协。
“我可以答应夫人。”顿了下,他说,“但夫人拿什么奖励我?”
“奖励?”舒白兴味地重复一遍,她凑近他,鼻尖和他的鼻梁近在咫尺,“你诓骗我御医们一年之内就能研制出解药的时候,我都没有给你惩罚,现在你哪里来的脸找我要奖励?”
虞策之目光微沉,坚持道:“你冤枉我,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的御医们研制不出解药。”
“嗯?我的阿拾这么自信?”舒白漫不经心道。
虞策之始终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他静了片刻,没有克制住自己的私欲,低声补充,“游左归根结底是江音的死士,他虽然投靠你,但和三姓家奴有什么分别,这样的人死了便死了,夫人想要,我可以给夫人找更好的。”
“你这样说是想给我更好的,还是想控制我,把我身边的人都换成你的。”
“夫人?”虞策之怔了下,表情看上去十分无害,还有几分伤心。
但伪装并没有用,他们彼此都知道,舒白的话正中虞策之下怀。
舒白扔掉一直握在手里的冕旒,命令道:“放我下来。”
虞策之眸光冷沉,唇紧紧抿着,满脸不甘。
他面部微微抽动,挣扎一瞬,最终在惹舒白厌恶和遵从命令皆大欢喜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将舒白稳稳放在地上,也不管自己凌乱的朝服和散落的墨发。
在御花园里,众目睽睽之下,试图再次攥住舒白的垂落的手腕。
这一次,舒白没有留半分情面,当场甩开了他的手。
“夫人?”
不等虞策之反应过来,舒白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拽着他向最近的殿宇走。
后宫宫殿空置多年,但并不像虞策之所说的,想要居住还要宫人提前打扫,相反,每一处宫殿都恢弘敞亮,所有宫殿都有相应的宫人日日打扫,只是陈设简陋了一些而已。
舒白把虞策之推入殿内,顺手关上了殿门。
虞策之缓缓眨了下眼睛,低声道:“你生气了?”
“你太危险了。”舒白说。
她少见的在虞策之的面前说了真心话。
虞策之太危险了,他对她的感情的确足够真诚,但也夹杂了太多贪婪和侵占,稍不留神就会有被反噬的可能。
这种感觉就像悬崖上走独木桥,惊险刺激,令人沉浸其中,但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无尽深渊,被鲸吞蚕食。
在享受征服的时候,永远不要忘记一旦失败是什么下场。
舒白走到他身侧,淡声说:“你想让我生气吗,阿拾。”
虞策之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抿着唇,眉眼下压,没有说话。
舒白也不在意他是否回答,慢慢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摘下他束身的腰带。
由全天下最好的绣工织造而成的腰带上布满刺绣,上面还均匀地坠满色泽鲜艳的宝石。
舒白甩了甩腰带,在空气中留下破风声。
失去腰带,虞策之衣领大敞着,依稀露出白皙的胸膛,霎时多了几分惑人的风姿。
虞策之眯了下眼睛,看清了舒白的意图,“夫人是想罚我?”
“你可以反抗。”舒白神色冷淡,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也可以离开,因为我不是你,所以会给你选择的余地。”
虞策之侧过头,目光紧紧粘在舒白身上,虎视眈眈,毫无惧意。
无声对峙半晌,虞策之凑近她,俯身在舒白脸颊落下一个吻。
看似温柔没有侵略性的动作,由虞策之做出来,却是连他的每个毛孔都在诉说占有。
舒白的眼神愈发冷冽,仿佛淬着冰渣,因为虞策之接二连三的冒犯,她已经不耐到极点。
虞策之见好就收,他用脑袋蹭了蹭舒白的脸颊,在舒白心生厌恶之前,缓缓跪下。
“谢拾任由夫人处置,但等夫人消气,要更加喜欢我才行。”
舒白忍无可忍,当即甩下了手中腰带。
虞策之发出一声闷哼,呼吸有些急促。
“我不想跟你讲条件。”舒白面无表情。
虞策之眼眶逐渐泛红,轻声说:“好喜欢夫人。”
此时他说这话,如同挑衅舒白,舒白当即下了狠手,不再留情。
腰带打在他身上,点缀的宝石在他本就伤痕累累没有愈合的脊背上留下新的痕迹,遗憾的是隔着衣衫,舒白没有看见。
虞策之自然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几下之后,他找到舒白停歇的间隙,倏然抓住她握着腰带的手腕,用力一拉,凭借体型优势,一下子将舒白拽入怀来。
腰带从舒白手里脱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虞策之一只手撑住地面,一只手将舒白死死抱在自己怀里,眸色明显不如先前清明。
“夫人,我知道怎么能让夫人解气。”他试图攫取她的唇舌。
舒白早料到他会反抗,脸上不见半点慌乱。
她按住他伤痕遍布的后背,故意施加力道,听到他紊乱的呼吸和闷哼声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偏偏虞策之也不是求饶的性格,他疼得受不了,便胡乱地去啃咬舒白,两人很快撕扯在一起,如同两根纠缠不休的经纬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