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148)
然而他性子执拗,怎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走的。
舒白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认,虞策之体温偏烫,简直是天然的热源,有他在身边,她身上刺骨的疼痛消散许多。
虞策之见舒白没有立即拒绝,便当她是默许,将她整个人按入怀里,小声道:“夫人,你想不想暖和点。”
他的声音很小很轻,却成功地令纱幔里的空气升温。
舒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望向他炙热的眼神,闻弦音而知雅意,微微眯了下眼睛。
虞策之贴紧舒白的单衣,“别睡了好不好,等吃了药再睡,我可以让夫人暖和起来。”
“不是才吃过吗?”舒白漫不经心地打量锦被下近乎完美的躯体,被她的视线扫过的肌肤肉眼可见地泛起绯色,漂亮极了。
“等吃过晚上的药再睡。”虞策之补充。
舒白扬眉,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肌肤,“你倒是好算盘,但陛下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什么?”虞策之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疑惑地问。
舒白凑到他耳边,慢条斯理道:“陛下说过,不准我再碰陛下的身体,陛下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朝令夕改,投怀送抱?”
虞策之回想起自己之前放下的‘狠话’,身体霎时变得僵硬,他咬了咬牙,“朕没有。”
“那陛下是什么意思?请陛下明示。”舒白句句带着敬语,语气却含着调侃和轻视。
虞策之眼神阴郁,想法难以琢磨。
舒白平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虞策之倾身,脑袋虚虚搭在她的肩颈处,能看见凸起青筋的手臂覆上舒白的手臂,在她的默许下和她十指相扣,引着她去抚摸他瘦削的脊背,一直到凹陷的腰窝。
舒白顺势捏了把他的软肉,手又绕回前面,扬起眉梢笑道:“那银簪怎的还在,陛下不是说会自己取下来吗?”
虞策之呼吸急促,恶狠狠咬住他的发丝,冷着脸道:“我不是陛下。”
舒白挑起眉梢,等着他的下文。
虞策之垂眸,侧过脸认真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欲盖弥彰,“我是阿拾。”
虞策之骄傲执拗,有帝王的尊严和坚持,但谢拾不是。
谢拾只是舒白的谋士。
第74章
舒白偶尔也会觉得虞策之不像是帝王,更像是吸食人精气的妖怪,一旦被缠上,就很难全身而退。
太阳西斜,昏黄的光隔着窗户纸打了进来,径直照在虞策之脸上。
虞策之眯了眯眼睛,脸上带着餍足表情,他扭过头去,亲了亲舒白的脖颈。
舒白不喜欢把脆弱的脖子暴露在别人的唇齿旁,于是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将脑袋扭回去。
“老实点,别乱动。”她拍了拍弹性十足的桃子,语气警告。
虞策之呼吸紊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驯的轻哼,没有说话。
舒白几乎整个人趴在他结实的背部,他浑身都烫的厉害,从她的视角看去,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根,青筋虬结交错的手臂。
半晌过后,天色一点点暗下来,隐约能听见外面嗖嗖地风声。
舒白俯身,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尖,懒洋洋地说:“你在这里折腾一天,不怕耽误政务?”
虞策之得到她的允许,转过身,换了个姿势将她搂入怀里。
“暗部中有专门的人负责监察百官,重要的事情他们自会递密函呈到我面前,琐碎的奏折一时不看也出不了乱子。”虞策之道。
“陛下是在为自己的白日宣.淫找借口?”
虞策之抿了抿唇,淡声道:“不是白日宣.淫。”
“那是什么?”舒白把玩着他一缕柔软的青丝,漫不经心问。
“我在帮夫人暖.床。”虞策之理直气壮。
“把床都暖脏了也叫暖.床。”舒白嗤笑一声,无情地戳破他的谎言。
餍足的虞策之脾气格外好,他啃了啃舒白的肩膀,直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牙印才作罢。
两人肌肤相贴,舒白身上也逐渐有了些温度,不再像尸体一样冰冷。
身体上的疼痛得到缓解,舒白对虞策之明显多了几分纵容。
虞策之感受着两人间静谧的氛围,心弦微动,他忽地说:“我不想看那些破奏折。”
舒白眉眼微抬,闲闲看向他。
虞策之对上她的视线,心跳微微有些加速,有些担心她会看穿自己接下来拙劣的谎言。
他停顿片刻,低声道:“我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
舒白眯起眼睛。
因为说谎,虞策之避开舒白的视线,有些强硬地将头搭在她牙印未退的肩膀处,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朝臣们总是上奏折,逼我纳妃立后,我不想看那些东西。”他道。
这话自然是假的。
作为扳倒江音的新任掌权者,虞策之在近两年的时间里,秉雷霆之势,继续施行江音的诸多政策,进一步打压世家,扶持自己的心腹,朝臣们对他十分畏惧。
寒门出生的臣子大多谨慎,不敢在帝王的私事上指手画脚;世家龟缩都来不及,更不敢做出头鸟,生怕被虞策之揪出把柄处置了。
虞策之胡编乱造一通,故作委屈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们。”
舒白眯起眼睛,倏地狠狠揪住他的头发,语气有些冷,“你想怎么样。”
虞策之眨下眼睛,隐约觉得事情的发展和想象中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