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164)
舒白压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后背抵着坚硬的阶梯。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古往今来,谋士背主而自立的例子数不胜数。”舒白垂下眼睫,慢条斯理。
虞策之上身用力,想要去亲吻她,奈何手臂不能用力,舒白又压着他不给机会,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床边冰冷的台阶上。
“我不会。”虞策之立即表忠心。
舒白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弹了弹笔尖,描摹山水画一般落下一笔。
虞策之猝然发出一声闷哼,耳尖微红,浑身紧绷起来。
原本高举过头顶的手不自觉开始挣扎,试图翻到前面来,又被舒白死死按了回去。
“今天是娘亲的忌日,我不真的动你,但我们玩点不一样的。”舒白淡声说。
虞策之咬紧牙关,腮帮子紧绷起来。
舒白又落下一笔,笔尖如巨蛇一样游过起伏的山脉峰峦,缓缓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
虞策之几乎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哀鸣,眼角顿时渗出湿痕。
饶是如此,他咬了咬下唇,倏地不屈地开口,“夫人这么对我,是因为我阻碍了夫人救霍铎,夫人便那么重视他吗。”
虞策之很早之前就知道,舒白有很多重视的人,包括安锦、萧挽,甚至还有他恨不得啖其肉的江音。
他一直以为,他虽然不能排在她心中首要的位置,但至少也是靠前。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阿猫阿狗越过了他,得到了舒白特殊的照顾。
虞策之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道心快碎了。
霍铎算是什么东西,替父担责的罪人,家族的弃子,和舒白没有半分关系,凭什么能让舒白出手相救。
他只是阻拦一下,舒白便这样对他。
虞策之觉得身体冷得厉害,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舒白强压着,不得不摊开绵软的身体,因为难耐,泛红的眼尾露出更多的湿意。
“你还没有明白吗?”舒白冷冷望着他。
“今日的惩罚不是因为你阻碍我救了谁,而是你私自跟踪我出宫,之后又违背我的命令。”
虞策之迷蒙睁眼,咬着下唇,倔强地和舒白对视。
舒白掐住他的下颌,逼着他张开嘴,随手拿起矮几上放着的葡萄酒,顺着他的喉咙一点点倒进去。
“咳、咳。”虞策之呛了酒,面颊顿时红润起来,朦胧的眼中溢出更多的泪珠,“别,朕不喝……咳……”
舒白无视他的抗拒,整整一壶酒灌入他的腹腔。
紫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浸染平坦的腹部,身下柔软的衣衫。
他分明是至高无上的帝王,此刻看上去却格外糜艳动人,放在青楼里足以让恩客为他一掷千金。
虞策之酒量不算很好,若是宫中夜宴,都是戚辨将葡萄酒换成清水蒙混群臣。
他迷蒙着眼睛,手慌乱地摩挲,倏地攥紧身下的衣衫,手背上青筋凸起,和手下布料上的褶皱如出一辙。
这场惩罚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舒白才因为身体不适放过了他。
舒白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抬脚越过精疲力竭躺在阶梯上的帝王。
帝王的双手还被绑着,见舒白要将他弃之不顾,立即用高举头顶的手拉住她。
“别走,你去哪里。”他哑着嗓音,固执地问。
舒白垂目看了他一眼,思虑一瞬,弯身把他从地上扯起,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则躺在他身边,手臂环住他的腰身,防止他私自离开。
虞策之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声音,“能不能松开我,好疼。”
舒白双目闭合,想也没想拒绝道:“惩罚结束,自然会给陛下松开。”
虞策之抿唇,撇过头亲吻她的发丝,见她没有反应,大着胆子舔舐她的额头,又道:“朕好难受,喝得太多了,太冷了。”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舒白语气不变。
“对不起,朕错了,别这样对朕。”大约是难受极了,他的声音中带了哭腔。
舒白睁眼瞥他一眼,伸手按压他的腹部,顿时听见他满是克制的闷哼。
“别装了,这才哪到哪,陛下之前又不是没试过。”舒白面无表情道。
虞策之顿时噤声,身体微微蜷缩起来,低垂着眼帘,唇紧紧抿着,不说话了。
舒白见他看上去实在可怜,摸了摸他温热的喉结,淡声说:“明天让御医给你看看嗓子。”
虞策之身体微僵,咬紧牙关,憋着气故意没有理会舒白。
舒白懒得管他这臭脾气,毕竟是皇帝,就算挨罚,也总要在细枝末节上找回场子。
于是舒白沉沉闭上双目,呼吸绵长,很快熟睡过去,只留下满脸委屈倔强的皇帝。
翌日,舒白难得在冬天还能比虞策之早起一些。
她看了眼在梦中仍旧不安稳的皇帝,穿戴好衣衫起身推开殿门。
戚辨作为虞策之的贴身内侍,一直守在殿外,见舒白出来,下意识要进去伺候虞策之起身,被舒白拦住。
舒白知道虞策之定然不愿意让人看见他此时凄惨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只说等虞策之传召再让宫人进去。
戚辨心领神会,忍不住露出肃然起敬的神情。
但是他不敢完全信任舒白,毕竟舒白曾用类似的手段拖住虞策之,独自出宫。
于是戚辨谨慎地询问,“陛下午后约了几位大臣去御书房,若是到了晌午陛下还未起身,奴才们是否要去叫醒陛下。”